听自己使唤,一面顾着扑簌簌的掉眼泪,一面就被拉开腿来敞着被Cao了,热乎乎硬邦邦的一根鸡巴顶到芯子上捅了十几下才呜呜的哭出声音来。
宋致景本来还想再等等,可还是在摆弄的过程中没再忍得住。看她仰在这张深色的沙发上高chao得yIn水nai水流了一身,这么张Jing心建模才能弄出来的脸被稠浓的情欲和快感涂出厚重的色调来,脑子都热了,兜头升起那种焚琴煮鹤般的奢靡快感,伸手就按住了她还在发抖的膝盖,握着已经完全勃起了的性器,慢、但重重的插了进去。
少女红润的嘴唇哆嗦着,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脑子里先前的意识碎片哗啦啦的晃了起来,把已经脆弱得不得了的防线刮得千疮百孔,没挨上两分钟就求了起来:“学长...学长轻一点...不要顶那里......啊...呜呜..那里不行的...呜嗯..”
宋致景没脱干净,身上还套着件低调的细羊绒背心呢,小V领里露出连条折痕都没有的衬衫领,都这地步了,瞧着还是一等一的禁欲风:“噢..?不行?”
沙发的衬垫又软又厚,承重便只管往下陷。他模样瞧着再斯文,也是个实打实的男人,朝下压过来,下面那东西往少女的肚子里捣得越来越深,活像要把她给Cao进沙发里去似的,怕得少女胡乱的扯着身子往上伸,可按住哪,哪里就陷下去一个窝,重心好像变成了一个咕噜噜的滚球,不仅稳不住,反而带得人乱摔乱甩,下体被抬高来挨着Cao,上边一面哭一面扭,墨黑的发散开,自个半枕半落,活色生香颠鸾倒凤,小肚子一鼓一鼓的,被插得身子都要散架了那般,堪二十分钟挨得仿佛过了一世,实在受不住,可药烧着骨头,晕又晕不过去,哭花了的求,什么都说。可惜这一个是摆明了的铁石心肠,跟江城那种揣着疼她的完全不是一个路数,捧着白花花的两团ru儿喂nai,挺着到嘴边了就吸一口,兀自只往肚子里Cao,Cao得少女胡乱的蹬着腿打了摆子,两只鼓囊囊的小白兔,跌得nai都抖了一身出来。
“学长....呀!”
“难受吗?”爽得筋骨都通了,宋致景才撑到少女哭花了的脸边,气息也不稳了,但还笑着去吮她眼角透明的泪,另一手摸下去,揉着一只nai团儿往上推,囫囵又捏得那小可怜吐了一小股白白的nai水出来。“摸摸就成这样了,小可怜...”
虞晚胡乱的点头,抖着手去揽他的脖子,乖得不得了:“学长最好了...嗯嗯...学长...吸吸人家的nai子呀..好难受...呜呜不要挤了...学长要把人家Cao死了...”
宋致景做了心理准备的,可甜言蜜语还是实打实的甜言蜜语,累在耳朵里到底是听出一个过电,背上毛孔都张开了,深呼吸一口气,忍了一忍、再一忍,一把把人翻过来抱得跪坐在自己身上,箍着臂弯中细细的腰身往上狠顶了几十下,如她所愿,咬着那肿得老高的艷红nai头嘬了嘬,大口的重吸了起来。
少女被吃得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熟悉的痛爽快感像一把大锤,一锤就将她的背脊骨抡了个粉碎,红润的小嘴张着,急促的喘息也出不掉这种可怕的灭顶感,身体里所有的阀门一起拧到最紧,绞得这似乎从不动欲的青年眼底都红了,一巴掌打上少女饱满的tun:“放松!”
少女人都被玩昏了,半个字都听不进去,哭叫着指甲都抠进他肩头的衣物里,僵了片刻后彻底软成一团。
热极了。
宋致景掐头掐尾也算素了两个月,这样一趟过完,心里到底生出些怜爱来,摸着少女滑顺的发,掰起她下巴来又含着那丁香小舌亲了一会,没松得开手,干脆又贴下去摸她舒服得吸手的身子,摸着摸着又抱着倒了下去。
这么张脸,谁能想得到,撕开衣服已经被Cao到熟得爆汁。
青年默不作声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目光慢慢的落到了先前一件一件搭放好的,她的衣物上。
——我似乎回来得有点晚。
不过,问题不大。
俊秀的青年面上还有些chao红,这让他看起来有了点不一样的意味,但依旧好看。
“就算它还有一个月吧。”他轻声的说。
还有大概一个月,全校放假。
“我来挑战一下,调教你一点别的,怎么样?”
六十 - 图书馆隔间里
六十
尔阳还没坐下,看见陈婷,就笑了。
“我去...你这是要发展考场内副业吗?”
期末考试一般是一个专业统一进一个考场,人多安排大教室,人少安排小教室。中文系本部三个般,总体人数不算太多,但可能是期末考试月,学校大教室安排不过来吧,前面几门课的考试都是三个班分开做小教室的,今天的这场才安排到大教室里考,童话老师教的那门写作学引论。
座位的排列很简单,就是单列按学号从第一位挨个坐到最后一位,拐弯是“U型”坐还是“Z型”坐,随当场的监考老师习惯,这个问题不大。
不过先前都是在小教室里考的,这次换到大教室,单列可以坐更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