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伏在他肩上,细喘着点头。她其实不太记得上一次被下药之后她有多难受了,但这一次的感觉绝对比上一次强烈得多,只觉得一股难耐的痒和焦灼的热一秒钟就高高的在身体里烧了起来似的,她软得厉害,手极力的往上抬也没抬到青年的肩膀上,只得去摸他的衣袖,难受得想哭,“答应...答应的,学长...学长,好难受......”
“嗯,我知道。”宋致景安抚的哄她,摸到她的脸侧,捧起来缠绵的亲吮了一会儿,唇舌的触感就已经舒服得这个少女身子直抖了,松开时简直是生理性的舍不得,猩红的小舌头探出来主动想继续舔他,“衣服不好脱,可怎么办呢..?”
已经被药效煎熬上了的少女闻言,生怕他就此罢手,胡乱的摇头,往他肩颈和怀里拱动,哆哆嗦嗦的自己去拽外套的扣子:“不要...学长不要走...可以、可以脱的...”
她手指都酥了,哪能解得动啊。
宋致景在亲她的时候已经开始硬了,眼下也不打算难为自己。虞晚穿的衣服其实不怎么多,比起冷来说她更怕热,再加上现在的衣服也做得越来越好,早就不是要往身上套五六件的年代了,更何况Z省的冬天本身就还很温和。牛角扣的外衣拧开扣得平平整整的五颗扣子,再拉开防风的拉链,少女里边只穿着一件保暖内衣的身子就露了出来,这种衣服都不可能是宽松款,包得她细腰一掐,面前还鼓起两小丘nai团来。
青年垂眸看了一眼,笑盈盈的把人复搂近来亲她,外套当然不脱,室内空调归空调,温度可还没那么高。
隔着一层保暖内衣,少女都被摸得直颤,气血上涌,半点都不觉得冷,被吮着小舌头亲得猫咪似的呜呜嗯嗯,巴巴的盼着他把手伸到衣服里去,哪里都行,想被他摸摸,摸重一点也没关系,疼也...没关系....
“功劳不小,uha?”宋致景隔着一层衣服把这少女的身子细细的摸了一遭,末了隔衣捂在她nairu上,手掌张开来压着揉,“穿这么件衣服都能撑起来,被玩大了多少?”
虞晚被他揉得,一大股水就出来了。
“学长..”少女敏感得很,揪着他的衣袖,身子就绷直了。她还有nai的,本来江城走了之后虞晚就不打算再喝那催nai的东西,也的确停了。但这本不是个立竿见影的事,自然也不会说停就停。nai满了要挤的时候虞晚还做好了要受罪的准备,结果居然不了,推着用吸nai器试一试,顺利得完全ok,十分惊喜。想来想去觉得只可能是时间和次数的问题,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反正放下了心,打算等它慢慢没了。现在出门前挤过能管上半天不涨,不太愁——个头!
这种句式的话说完就会出事。
虞晩来之前,可没再特意做一遍。
......以为拿了东西就回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习惯也是,睡前再......
“呜嗯...学长...”少女被揉得眼泪都要含不住了,宋致景的动作并不重,兴许不重才是最磨人的,在过去的足一个月还再多十多天里,说江城是夜夜笙歌,抛开强度和体力的话,她又何尝不是呢?性事的感知本就是双向的,这一点上,没有那么偏颇。“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揉呀......nai会流出来的...
少女咬着嘴唇,被这种既熟悉、又没办法习惯的感觉磨得全身发烫,她的视线有点模糊,隔着一层蒙蒙的泪看着这个正不紧不慢的揉弄着自己的青年,他比起同性来要白皙的皮肤,要更长更密的睫毛,琥珀色的眼睛在薄薄的镜片后怎么看就怎么温柔,他也是真的好看啊......
“他们是怎么玩你的?”宋致景慢吞吞的这么问,甚至还不急不忙的腾出手来推了一下眼镜——都还不是往下摘!“这个问题,我一直很感兴趣来着......你受得了吗?”
虞晩已经快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少女本身就颇为敏感,眼下累过这个要见底了的学期,荒唐到不可言说,整个人都似乎被玩得透了。她勉力的转着脑子,想很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说“受不了”,这是实话,确实受不了,被玩得透了也还是受不了。可是这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盈着泪,眼睁睁的看着宋致景把手从自己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他的体温适中,自然比她捂在保暖衣的里的身子要凉上一点,但这也并不难受,甚至又有了上一次的缓解燥热之感,于是少女重新咬了一咬嘴唇,鸦翅般的眼睫抖动着,闭着眼睛任凭他一路摸上去,在半截式的包身内衣边缘抠了抠,恶劣的整件往上推,直把那兜在里面的两团nai儿给抖了出来,压在贴身的保暖衣下面。衣服挤着还不算完,宋致景就喜欢看这少女被弄得不上不下,不够难受又不够爽利的样子,垫着那嫩呼呼的nai子捏着玩弄,看她既没力气躲也舍不得躲的情态,心情好得出奇。
这真是苦了虞晩。有了nai之后她是越来越经不起撩拨,宋致景这还下了药,她哪里受得了。这前后才几分钟,下面已经觉得小腹又酸又涨,芯子里痒得出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