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塞得他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被刮断了正中间连接处的少女内衣跟着被无情弄破的连衣裙变成了左右两边,少女nai白的身子失了遮挡,情色的从已经变成了破布的衣物下露出来。她发着颤,哆嗦着往后退:“哥哥不要....呜....”
江城满眼看着她这可怜到极点、也又可爱到极点的模样,心里头好像一下子就空了,凹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坑来,随后滚出一把黏稠的蜜,汩汩的往那凹坑里填,可还没等蜜将那凹坑填满,就又不晓得从哪里落下了一片刀,装成了捣蜜杵的模样,插到那凹坑里搅弄了起来。搅得那凹出了大坑的心一边疼,一边又被蜜敷上,是真的刀也是真的糖,刮出来一道口子,就给你敷上一层蜜,渗进甜去,也流出血来,什么是甜蜜的折磨,这就是了。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她。
——可是光他喜欢有什么用呢?
现在他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也都不是他的。他哪里舍得走,又哪里舍得不走?
一直以来,江城觉得他对这个世界的想法都是很Yin郁的。Yin郁就够了,再夸张倒也没有。他的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消极厌世的人,如果生在氛围正常的家庭里,他说不定真的会是那种正统的校园男神,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幼时的Yin影让他极其抵触旁人平白投来的目光,他可以接受自己在比赛场上出彩表现时观众们激烈的喝彩和尖叫,因为在这种时候,这些关注都是理所应当的。就好比你看一场比赛,哪怕所有的运动员你都不认识,但是其中一个谁投中了球,翻转了比分,那么这个人就是值得被欢呼,你不会想别的,你只会为这个人的出彩实力而欢呼。
可当江城走出运动场,所有在他身边悉索的议论和注视都让他从心底里作呕,他会没有办法的联想到幼时所经历的一切,他就是会觉得这些议论和目光都不是因为他本人做出了什么值得关注和讨论的事,而是因为他长得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是个“杂种”,所以他们议论的是他的背后,他的父母,他的家庭,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原因。
他恶心。
现在他想,他必须得解决这件事。
他得真切的强大起来,而不是Yin郁的站在这片Yin影里。这次的打架事件是一个偶然,也又绝不是偶然,如果他不解决笼着自己的这片Yin影,刮风打雷下雨,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这不行。
他不想把自己活到目前为止,唯一真切喜欢的这个存在,一直困在他的Yin影里风吹雨打,这种事,还是个男人就做不出来。
少女被吊得全身酸软不提,被他这眼神看都看怕了,花瓣似的嘴唇咬着一点,眼泪扑簌簌的就沿着小脸滚了下来,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呢,哀哀的求了起来:“哥哥......哥哥...放了我吧...呜呜....哥哥不要.....”
翻涌的情chao和胸口裹着糖蜜的伤口已经把江城拖进了黏稠的沼泽里,咕咚咕咚冒出的气泡也只能送出塞满了血管的施虐欲。江城慢吞吞的重新把手贴上去,两只都是,她骨架本来就细,腰身手臂和腿都纤纤,偏巧该有rou的地方还长得越来越好,小屁股翘翘的,两团nai子也如愿被玩大了些,衣服一没便分明的鼓出两丘ru包来,眼下还被两片衣服左右都遮上一点,情色翻出一个转,色情到了极点。
江城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三下五除二的解了自己的衣服,捞过这梨花带雨的娇软少女重重的箍到自己怀里,又急又重的胡乱摸咬了起来。
虞晚身上发烫,被他弄得惊呼一声,没有一点办法的由着这人为所欲为。她的nai是愈发多了,她都能感觉到这是一天比一天更多,本来吧,江城吃nai吸得重,她还觉得nai头被吃得有点疼,现在已经不了,只又涨又痒,不被叼着吸才疼,真是羞。
可再羞也没有用,江城一弄她,她就腰腿都发软,这么被吊着,怕是怕了,羞也羞了,结果还不是被咬着nai头吸着nai就算了。呜呜咽咽的自己配合着让他半脱半扯的坏了自己的小内裤,抬起一条腿由他挺着鸡巴在xue口蹭了蹭就塞了进来,烧红了的棍子那样又硬又烫,这么多次了还是觉得可怕,肚子里热乎乎的,nai子也被玩得热乎乎的,心口往下一通,烫得整个人都像是一块正在融化的nai油,一边哭一边被Cao得汁水四溢。
江城正面抬着她一条腿,Cao得她剩下的那只脚站都站不住,整个人就靠上头手吊着,下面被他鸡巴捅着,摇摇摆摆的哆嗦,还要被他揉nai。他故意又只先吸空了她一只nai子,恶劣的玩她涨了nai的另一只,现在这少女nai水多了ru腺又通了,第一口吸出来之后就能捏着手里挤nai玩,白白的nai水从那红肿的nai头芯子里冒出来,一点一点的滴。
她敏感得厉害,第一次被他抱着怀里捉着挤nai就受不住,当时坐在床头,她被捉着后背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上,挤nai挤得脆着嗓子“呀呀”的哭叫,玉雪可爱的脚蹬在床褥上拼命往后退。都不说他还靠着床头,就算什么都不靠,她能推动他?墙一样的梆硬梆硬,由她怎么挣扎都没放过,活生生的挤完了一只nai子,有着一点淡淡香甜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