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好像压着一座山,还是烧得热腾腾的火山,在对自己用刑。
就是用刑。
她觉得自己现在处在一种半融不融的境地里,每一根骨头每一块rou都贴在了变成ye体流走的边缘,她哪个地方都掌控不了。并且,好痒啊。
好痒,好舒服又好难受啊。
求求你——求求你了...给个痛快吧..
“大学生活多好玩啊,对吧?”雷霆慢吞吞的往那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rouxue最里面顶,顶到头了还不停,好像要把人Cao个对穿似的捅在那往里施压,Cao得这美貌少女仰在一枕的乌发上张着嘴却顺不过气,细细的颈子像天鹅被称赞得最多的部位,挨个三两下就要死过去了的似的。“好玩得一次都不记得找我,是吧?”
喏,听听,男人的劣根性。
如果问雷霆最不耐烦的对付的是什么,那“女人的纠缠”绝对就是榜单前三。不过这倒也不难理解,毕竟,他确实遇到太多——雷霆不喜欢哄人,不喜欢看人哭哭啼啼,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矫情。而“纠缠”,多半要把这三项占个完全,他不耐烦对付。
按这个理来说,虞晚不找他,其实应该正合他意才对,毕竟,都不说别的,这趟来这里,他还真的是忙啊——
不。
他可以不找你,但你不能不找他。
哦。
行吧。
这句话出口,雷霆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了那么一点儿恼怒,大男子主义也好自尊心也好还是什么别的也好,反正他有了一点恼怒。
虞晚——这个——二十都不到的——小姑娘!
凭什么不惦记他?
大风大浪经多了,可能就是会在小地方翻船吧。
雷霆在从医院里出来后、到今晚之前的这么些天里,大概被这样的恼怒碰了两三次衣服的边边吧,大概。
尽管现在看来,是直接顺着衣服边边捂进rou里去了。
小白眼狼。
雷霆这样想。
他不见得想得了多么深,但是他确实这样想了。
他想啊——或者说,他就是...觉得?
他觉得,这个人,很合他心意。
所以,这个人,他要。
虞晚本能的觉得危险。
这可能都得归类到求生意识里了,否则虞晚不太应该在这种,被Cao得人都要死过去了的档口还有力气扯谎。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呜嗯....我...不敢...”
不敢啊。
哦。
嗯……
行。
雷霆骨子里的那种自负和傲慢接受了这个词,其实他自己在想的时候给出的也是这个解释,他可能是真的吓到这个小姑娘了,这是事实,不用夸大。所以她不敢联系自己,也是正常的。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滚着一层情欲的味道:“小东西...”
小东西。
虞晚已经面色chao红,这种下身被抬高了的姿势挨Cao对她来说有些吃不消,她本来就敏感,水多,雷霆那玩意儿又粗长得吓人,捅进肚子里就像一个巨大的rou塞,把一肚子的东西都堵在里面,越来越涨,真的没有办法不害怕——不要了,不要再Cao了...
“啊呀……”
雷霆盯着她,饶是这种遮光帐内的光线不佳,也不妨碍他盯着身下这被cao得子宫口都开了的少女看,看她仰起的颈项,弧线漂亮又脆弱得一握可折;看她酡红的美人面,杂糅着这把年纪的鲜嫩和此刻蛮横的失神;看她这个人,明明现在她就在这里,在这样近的地方,被他深深的、深深的Cao进身体里,却同时在这广义的层面上和他萍水相逢、只言片语、错身过后,毫无瓜葛。
一身肌rou线条张狂有力的男人咬着自己的牙根抬起身体,少女因为架在他肩上而已经腰后悬空了的身体不得不更加的往上举,待男人重新找好稳稳施力的撑点,少女几乎已经被倒提起来了。
雷霆绷住自己的咬肌,重重的把gui头都捣进少女宫腔里去的Yinjing拔出一截,那深色的粗长jing身裹着一层水亮的色泽,从被撑到极限了的rouxue中往外拔,内里被这孽杵杵平的嫩rou哀哀的哭,每一根褶皱都被重新碾过一遍,已经被Cao透了的少女张着嘴尖叫,却没能发出声音来,细白的手指在床褥上胡乱的抠,胸膛一边起伏一边抖,白鸽般的两团nairu一震一震的,还满是男人口水的nai头左右微晃,看得人眼睛发红,简直想捏着串点什么东西上去——
“不、敢?”
“啪!”
囊袋拍上Yin户,性器撞进曲径底。雷霆提着虞晚的两条腿,把人倒提起来,一下一下的往里狠Cao,血ye倒流,Yin水也是,虞晚没挨两下就被Cao懵了,哭都不会哭了,张着嘴敞着xue由着男人往子宫里捅,一面捅一面含着大腿内侧嫩薄的rou咬:“不敢?分明是胆子很大啊——”
“才见面就敢上我的车——那个时候就想Cao你了,按在副驾上Cao,谁给你的胆子自己撩着衣服给男人玩nai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