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呀...”
雷霆的手包着虞晚的下体一下一下的窝着摸,棉布内裤裆部的薄薄一层,雷霆满意的感受着那渐渐扩大的shi润感,手指按得更重些,顶起那层布料往少女rouxue缝隙的里面按,轻松的就被吃进去小半截指腹。
“我问,这儿的毛是自己剃的吗?”雷霆恶意的往里顶,含着少女Jing巧的耳廓沉沉的发声。“怎么,不知道叫什么?生理课不学好啊,这儿是你的Yin户,会长出黑色的Yin毛...”
虞晚被这侵入激得小腹直缩,耳朵被男人含在嘴里舔,火烧火燎得要不像是自己的了,听见这把嗓子用这种调调给她讲生理常识,羞得要双手捂脸:“没有!没有的.....不是....呜呜呜....”
“骗人。”雷霆低低的笑,舌头往她耳朵里钻,shi漉漉的水声近到这种地步,虞晚觉得自己要疯了,“那我怎么摸不到?你自己看看,明明这儿鼓得跟个大白馒头似的...”
“没有!没有的,真的没有……”虞晚呜呜的哭出了声,比起荤话,虞晚发现自己可能更加害怕这个男人说出那些书本上用的正规名词,这种反差感太可怕了,虞晚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些东西正在被替换,她打心底里害怕这个,她受不了:“我没有…呜呜…剃、剃过……没有的,真的,不骗你……我……我不长、不长……”虞晚说不出口,刚刚那个名词被雷霆说过一次,现在虞晚的舌头就跟打结了一样,怎么都发不出那两个字音了,“……不长的,所以不用、不用剃的……”
雷霆笑起来,厚实的胸膛轻微的震动着,他当然知道少女没有骗她,其实这事哪需要她说?就是再那什么呢,是个男人就不会不晓得白虎名器这种概念,480K纯故意的啊:“喔?怎么会呢?我没有见过。”
虞晚被他这上下里外身体心理一齐把弄,脑子里晕晕的,抽噎着就说:“..嗯呜...呜我、我给你看......”
一面说,一面擦了一把眼泪,摸索着探手下去,扯住内裤的边,委委屈屈的把裆布已经shi透了的内裤拉到了大腿上,露出白馒头般的鼓鼓Yin户,那儿果真光溜溜的,没有丝毫毛发生长的痕迹,漂亮得不行。rouxue已经被雷霆用手顶得开了缝,两片饱满的Yin唇沾着透明的花ye,惹眼得很。更有甚者,少女的小腹内又收缩了一握,一大股蜜ye从甬道里往下滑落,没有了内裤的阻挡,竟然就在男人的注视下“啪嗒”滴了出来,落到少女白花花大腿间夹着的那条已经shi了一半的内裤上,湮出一个颜色更深的水点。
狭窄的空间内,隐隐的浮起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雷霆的脑子里有了一线轻微的麻痹感,他的动作很快,想来也是,吹哨集合时他们穿齐从头到脚也不过十多二十秒,这只是其中一小块。
虞晚简直是被惊吓到了的看着雷霆的下身,这个男人飞快解开的皮带,被动作带得撩上去了一些的工装背心,分明的腹肌几格,小腹上浓密的黑色耻毛,和他握在手里的那根性器。
深色的,顶端鲜明到轮廓狰狞,jing身又粗又长,他的手已经那么大了呀,握在这物的底端撸动着,前面还探出一截来朝她点头。
雷霆简直是很遗憾的在说话。
他说——“这可真是......我有,而且很重。”他动作不快,但是没有停,就是明示着让虞晚看,他说的是什么。
“那你要吃亏了,撞在一起,会痒会痛的..”他慢条斯理的握着虞晚的胯骨往上摸,虞晚只脱了裤子,上半身的衣物穿得好好的,他就从衣摆里摸进去,张开手指来捧着她的背,吓得虞晚哭都忘了的这么一根玩意儿戳在少女的光溜溜的Yin户上,再压低了往里挤,烙铁似的整根塞到她腿心里,磨开shi漉漉的两片Yin唇,缓慢的贴在少女已经开了口的rouxue缝隙上一下一下的摩擦。
“小姑娘,哭大声点,嗯?”
八 - !【(*^▽^*)
八
这太可怕了。
虞晚简直是被吓懵了,生理课......她当然上过,她也没有开小差,她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超出认知范围了。
形状、大小、颜色、热度......都远远的超过了虞晚自己以为自己知道的那个度,于是这就又能算完全不知道了。
虞晚简直是懵到意识中歇的那样想——这……会死的吧?
雷霆当然从来不是好人,他的家庭背景,他的自身条件,哪一样都支持他“随意的玩”——事实上他也没有多么浪费这样的筹码,这一点,单是虞晚,就已经完全的体会到了。
哪有君子、或者说,好人——哪有真的属于这种标签的人,会做出把一个明显小自己至少大半轮的学生小姑娘逼得直哭,在黑灯瞎火的室外,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撩起来给一个陌生男人玩nai子这种事呢?这种事,跟强jian的区别也没有很大了吧,甚至更过分不是吗?那种情况下,真把人按在车座上Cao了哪是做不到的呢?难道虞晚还有信心跑的掉不成?难道虞晚还有去报警、取体ye、简直要抓人的魄力不成?虞晚只是没有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