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一战他也等了很久了,会积极对待的。”
程平:“那可不好说。要不然你趁着这几天,先在我的脸上练习几款创意妆?到时候你要是现场抓瞎,就回忆一下我的脸……好歹让我派上些用场。”
李柏奚猛然转头看着他。
程平仿佛全盘接受了这份功利的感情,甚至开始乐在其中。
程平:“看我干嘛?”
李柏奚低头画画,没有搭腔。
耳边传来“咔嚓”一声,程平对着他画到一半的稿子拍了张照,问:“能发出去吗?”
李柏奚:“请。”
程平跟经纪人打了声招呼,便发了微博。
粉丝自然是一阵欢呼,开始热烈推测是不是与电影有关。鹤伞不会在国内上映,但程平的团队还是逐步做了公关宣传。效果出乎意料地好,这个题材与阵容一传十十传百,还没杀青就被传成了颁奖季潜力股。
程平看着评论刷刷地涨,有一种众目睽睽之下偷情的刺激感,嘴角轻轻翘起。
李柏奚用余光望了他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了:“被我这样画,就够好了吗?”
他当惯了老油条,这一句像是在问艺术,又像是问别的。如果程平不想谈,便有条退路。
他这么云遮雾罩地问出来,却被程平一秒钟破了障:“够好啊。我没有你们搞艺术的那么纤细。喜欢与喜欢没有区别,只要是喜欢,就是好的。”
李柏奚:“……”
程平耸耸肩:“反正我也没怎么体验过。”
李柏奚这回感受到了心脏的刺痛。
他想起了对方那对奇葩的父母,以及讽刺的暗恋史。他似乎忘了,程平人生中被爱的经历实在堪称贫瘠。
而自己却堂而皇之地趁虚而入。
他不愿再细想下去,用一个吻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于是他们又通了一回。
凌晨四点半,闹钟振动,床上纠缠在一起熟睡的二人迷迷瞪瞪地爬起来,梦游般穿上衣服,推开了房门。
程平脚下发飘,咕哝了一声“回见”就要顺着酒店走廊飘回自己的房间。为了在剧组的眼皮底下暗通款曲,他这几天都是凌晨溜回去,早晨再从自己房里走出来。
李柏奚半闭着眼“嗯”了一声,正想搂一下他,忽然听见吱呀一响,走廊里的另一扇房门缓缓打开了。
俩人瞬间清醒,屏息凝神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另外两道身影梦游般飘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披着睡衣没系扣子的马扣扣。
送他出来的,是头发翘起的全剧组男神,埃尔伯特。
李柏奚:“……”
程平:“……”
他俩无声对视,都疑心自己还在梦里。
李柏奚的大脑艰难启动,运转几秒,将“那俩人有了一腿”的推测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正在搜寻着其他合理解释,就见马扣扣半闭着眼回身,在埃尔伯特脸上嘬了一口。
埃尔伯特坦然受之,终于睁开眼睛,打量了一眼走廊。
埃尔伯特:“……”
李柏奚:“……”
程平:“……”
马扣扣还在闭眼梦游往前走,埃尔伯特一把扯住了他。
马扣扣一个激灵:“……”
四具顽石耸立在时间的湍流里。
八目相对间,一分钟过去了。
终于有一尊石像动了——程平转了个身,目不斜视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门。
这动静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余下三人有样学样,各回各房,全程无人出声。
凌晨的走廊,宁静祥和。
接下来的几天,李柏奚要顾着剧组,还要准备比试,天天连轴转,也没空去盘问那俩人。
埃尔伯特还是那副拍摄之外拒人千里的老样子,在片场只是默默准备台词,也没见他跟马扣扣有什么互动。李柏奚有时甚至怀疑当夜真的只是发梦。
只有一次化妆的时候,埃尔伯特直挺挺地坐着,突然极其僵硬地关心了一句:“说起来,你在这儿待得好吗?”
李柏奚:“……”
片子都拍了三分之二了,你这话问得。
这次灾难性示好终于让他确定了,那晚不是梦。男神这是试图对马扣扣的娘家人抛橄榄枝。
比试前夕,李柏奚出发去机场,拉了马扣扣送行:“说吧,怎么回事啊?”
马扣扣娇羞道:“如您所见,在你们比1双飞的时候,我也终于千里挑1了呢。”
李柏奚:“……”
李柏奚还是难以置信:“那样的高岭之花,你是怎么搭上的?”
马扣扣:“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高龄之花越怕浪。我也就是端茶送水、碰碰手指、勾勾小腿,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李柏奚:“可以啊马扣扣。圣僧都破了戒,等杀青回国了,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