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勋想起以前,房翎也是这样,被弄狠了事后总要抱着顾勋哭,说他受不了,要被弄死了,哭完被顾勋抱在怀里柔情蜜意哄一会,亲亲摸摸,问他要不要,他又要了,然后被顾勋压在身下弄得更狠,弄完顾勋若是还没满足,他哭归哭,却还是撅起屁股往顾勋胯下送,不忘说一句,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好了好了。”顾勋轻抚他颤抖的脊背,“对不起,是我不对,不弄你了。”
简明意渐渐平静下来,然后他发现,顾勋哭了。
顾勋竟然哭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你你你、你怎么了?”简明意慌得要死,手忙脚乱要去哄人,手抬到一半被顾勋捉住包在掌心,长臂一揽,将简明意拥得更紧,简明意后脑勺被按着,整个人紧贴在顾勋胸前,他没办法抬头,看不到顾勋的表情,只听他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简明意乖乖的不再动,顾勋用力抱住他,一开始还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在简明意伸手回抱住他,像以前房翎哄他那样,一下一下轻柔顺他脊背的时候,顾勋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他哭得那样大声,那么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简明意鼻头发酸,涩痛的眼眶再度盈满泪水,他终于看到了房翎口中的那个大孩子,原来真的会哭。
顾勋哭了很久很久,久到简明意开始担心他会不会把眼睛哭坏,可他没有办法,他刚才试过了,偷偷去摸顾勋下面,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但顾勋显然没那个心思,他把简明意的手拿开,哭得更厉害了。
这家伙以前老说房翎是水做的,其实他自己才是吧。
简明意使出房翎教他的绝招:“别哭了,再哭我要叫你宝宝了。”
雨终于停了。
简明意松一口气,可别再哭了,他的心都要碎了。
顾勋又抱了简明意一会,下床进浴室,许久后出来,怎么弄都没用,眼睛已经肿成核桃了。
简明意下楼拿来冰袋,敷完好一些,简明意盯着他看,顾勋把灯关了,在黑暗中揽过简明意,压在身下亲吻。简明意激烈回吻,抬起腰让顾勋脱他裤子,顾勋顶开他的腿,不过伸手揉两下,他立刻就shi了,两腿夹紧顾勋的腰,声音急切:“快进来,用力Cao我。”
顾勋一下深插到底,没给简明意适应的时间便压着他发力猛cao起来。简明意又痛又爽,放浪地啊啊大叫,顾勋也爽得不行,简明意下面那张小嘴可太会吸了,就这么Cao了十来分钟,顾勋面上露出忍耐神色,抓着简明意汗涔涔的屁股用力揉几下,拔出来,往床头一靠。简明意跪坐上去,急急抓着那水淋淋的Yinjing往屁股里塞,刚吞进去便迫不及待扭腰动起来,他刚已经快到了,顾勋偏在那时拔出来,可把他急坏了。起起落落吞吐好一阵,腰酸得不行,却总也到不了,简明意累了,趴在顾勋肩上大口喘气:“我不行了,都怪你,早不出去晚不出……呜!啊!啊、啊,啊!嗯呜,啊——!”
这姿势更方便顾勋cao他那地方,掐紧那细腰往下按,同时挺胯朝上顶,一连几十下cao得简明意摇头哭喊,痉挛着达到高chao。
顾勋伸手往两人结合处摸去,大量体ye随着他撤出的动作从xue里淌出来,简明意双颊绯红,软绵无力地攀着顾勋的肩,让他别动,顾勋抚摸他汗shi的脊背,又插回去。
简明意哭喘着挠他,rouxue深处又涌出一小滩yIn水,顾勋见他从腰腹到腿根一阵阵急颤,xue内软rou也跟疯了一样层层绞紧,知道那地方现在是真碰不得,便小心避开,往别处顶插一阵,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简明意腹部。
清洗完回到床上,简明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顾勋喂他喝下一杯温水,又到阳台抽了支烟才回来躺他身边。
简明意昏昏欲睡,顾勋往他耳朵里吹气:“先别睡,现在试过了,说说,二十九岁的男朋友表现怎么样?”
简明意后背紧贴顾勋胸膛,被男朋友过高的体温烘得全身泛红,他抿唇笑了下,学房翎的语气,夸他:“好棒。”
17
在被关三个月后,顾旌终于见到了顾勋。他哥哥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他们的父亲死了。
顾旌没问怎么死的,顾勋也没说,似乎没人在意。
顾旌问他哥:“我是不是也该死了?”
顾勋帮他解开手铐:“想死想活,随你。”
“你要放我走?”顾旌活动手腕,从椅上站起,“你断我一根手指,不怕我报复你?”
“你会吗?”顾勋拿支烟咬嘴里。
顾旌被困了足足九十天,吃喝拉撒全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他的头发已经好几天没洗,顾勋当然没可能给他准备护肤品,就连衣服都是随手丢进来几件,他像一只久不见光的老鼠,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是该死的英俊,身姿笔挺,容光焕发,没有褶皱的衬衫,笔挺的西裤,修剪得圆润齐整的指甲,每一根头发,都在向顾旌传达这样一个信息——他有人照顾,过得很好。鸭
顾旌希望他过得好,他不嫉妒,但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