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把腿分开。
男人压在身上,重得好像一头牛。黑暗里他贴着她的ru耸动,低低的喘息。
肌肤上有ye体滴落,是他的汗珠。
连月咬着唇,胸膛起伏,没有回答。他身上的热量辐射在她身上,那么的滚烫。肚脐上方的那条Yinjing滚烫又坚硬,还被她握在手里,正在一下下重重的耸动着。薄皮内包裹着烙铁,散发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气息。
滚烫的呼吸再一次喷洒在了下巴上,男人的鼻息,夹带着浓郁的麝香味道再一次靠近。连月微微的侧开了头。那双钳手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下巴,那条chaoshi的舌头又伸到了嘴里不停的搅动。手里的Yinjing几乎又在同时膨胀了几分。女人忍住了咬它的冲动,舌尖死死的抵住了自己的上颚,可是那条shi漉漉的舌头偏偏又纠缠到了她的舌头上。
你哥
刚刚开始说话,舌头又被人咬住了。男人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她躲他缠,唾ye交换,那手里的Yinjing越发紧密的弹跳着,男人身躯沉重,压着她又重重的耸动了几下,差点把她胸口的一口气都压了出来。
忍无可忍,女人握着Yinjing的手狠狠的一握!
嗷嗷嗷!!
男人嚎了起来,差点没当场弹起一米高!松开了她的舌头,他一下子抓住了她握着Yinjing的手。大手握着小手,男人在黑暗里压低了声音,连月你干什么!都要给我捏坏了!
本来就是坏的!女人恨恨的骂,松开了他的Yinjing,她又去推他的肩膀。手下的肩膀肌rou虬结,是一扇结实的墙。
腿。
喘着气,他没有理她的推拒,又再次伸手去掰她的腿。女人咬住了牙,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你腿分开些,黑暗里他喘气,又去拉她的内裤,我就蹭一蹭不进去。
呸!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了女人,她全身一个激灵似的,一下子打他的手,又掐起一层皮来,嘴里还在骂,喻恒你少来,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干啥呢?我是哪种人吗!
女人突然的发作让男人有些发懵,可是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强硬的抵开了她的一点点腿,男人按着自己的Yinjing塞到了她的腿缝里,又耸动了几下。姿势不对,Yinjing隔着内裤摩擦了几下,又一下子跳了出来。
连月你
汗如雨下,顺着后背的肌rou线流成了一条河。女人还在闹着别扭,男人直起身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贴着小腹的Yinjing,又喘了几口气。身下是柔软的躯体,他到底不敢造次,只是又伸手,去翻动她的身体。
你干嘛干嘛干嘛!
你大方一点!
身体到底被人翻了过去,男人再次压了下去。他的手又试着去碰她的内裤,女人的指甲又在他的胳膊上掐过。甩开了她的手,男人喘着气,举着手,作势想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又想起了什么,大手又往前抓,握住了那shi淋淋的ru。
沾shiru汁的大手,强硬的插入了女人腿间。男人喘着气压了过来的时候,床垫下陷了几分,女人腿缝里又有一条强壮粗长的Yinjing挤入。连月咬着牙,抓紧了床单,男人似乎终于找到了满意的姿势,一下下的耸动了起来。
我不是那种人他喘着粗气。
呸!
老四真的无所谓,一手握着她的弱肩,一手又握着她的ru,男人喘着气,要是他介意,那天就不让我看了。
他发昏,你也发昏?回答他的,是女人的底骂。
那滚烫的阳具在她的腿根抽插,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矫健,是她完全陌生的躯体和气息。身体被他玩弄了那么久,早已经在黑暗里涌起了春chao。小xue不自觉的收缩着,早已经泥泞不堪,两人的性器隔着的那块薄布摩擦,shiye早已经shi透,紧贴着蜜rou。
或许是故意,或许是不小心。那粗长的Yinjing夹带着硕大的gui头,有意无意的一下下的撞击到了那块shi透的薄布中心。床垫在起伏,女人趴在了床垫上咬着唇,偶尔溢出了轻轻的哼声,觉得他似乎就快要把那块shi布顶到了xuerou里去。
连月,你真的好。
男人压在她的身后,一下下耸动,气息喷洒在了她的发间。他咽了一口水,一只手掌握着她的ru,一只手又慢慢滑过她的背,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
呸!
要不你和老四离婚得了,他说话的气流拂过她的耳朵,我和你结。
呸!女人咬着牙,又呸了一声。
男人没有再说话。
身后他的气息越重,又越来越快,女人闭着眼睛,咬牙握着床单。那粗壮的Yinjing一下下的重重的隔着shi布撞击到了花心,顶的她全身酸软。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热流,一下下的喷洒到了她腿芯的薄布上。
嗯哼~他压在她的身上,只是喘着气。
空气里已经有了Jingye浓郁的味道。
你!女人咬牙,只觉得腿芯滚烫,又黏糊糊,shi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