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呢,就开始夜不归宿了, 作为他太太,她有权利过问他去哪儿,做什么吧?她回——
【你是去忙工作吗?】
梁逸就回了她俩字——
【不是。】
自此就没了消息。
苏夕一个人在家, 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十分想念一一,本打算去老宅把她接回来,刚走到玄关,就接到了林果的电话:“苏夕, 大事不妙啊!”
“怎么了?”
“我去参加一个高端晚宴,竟然……看到你老公带着一个女的, 俩人看起来十分亲密。”
什么情况?
苏夕不禁皱起眉头。
打听完地址, 林果在挂电话前不忘提醒苏夕:“那女的可漂亮了,你去之前好好捯饬一下,别被她比下去,要做一个Jing致的‘捉jian’girl。”
捉jian。
她这算是捉jian么?
苏夕也乱了套了。
抱着极度相信梁逸的态度, 苏夕盛装出席了那场晚宴,并在心里一再强调着,我可不是去捉jian,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
到了“事发地点”,苏夕立即拿出了扫黄大队长的架势,目光犀利的站在大门口,东张西望大半天,想着该如何混进去。
下过雪的北城,夜晚十分的凉,苏夕穿得太少,站在大风里,整个人都被冻透了。
眼看门口的保安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苏夕想,她这个梁太太当的,真是没有排面,参加个破晚宴,还要绞尽脑汁应付门口的保安,这跟做小偷有什么区别?
实在太冷了,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时,保安立即拦住了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小姐,请出示请柬。”
苏夕别提多糗了,“我忘带了。”
这种想方设法混进上流社会的女人,保安见多了,一个字没说,做出了一个“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的表情,就继续如同没有感情的雕塑一样,坚.挺的屹立在门前。
苏夕把走后门,跳窗户,或者拿着铁锹在地底下挖一条隧道等办法都想了个遍,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刻,徐飞宇带着一个打扮得跟个花蝴蝶一样的女伴下了车。
走近苏夕一看,徐飞宇的花痴病又犯了,甩开身旁的女伴,对着苏夕直勾勾的盯了老半天,接着做出快要流鼻血的动作,问她:“怎么不进去?”
苏夕觉得更糗了,“我不在邀请之列。”
徐飞宇以为自己听错了,对着夜风大笑一声,说:“瞧你这梁太太当的,我都替你感到憋屈。要不这样吧,你也别做什么梁太太了,做我的徐太太怎么样?”
“哎呀你别胡说八道。”
“就这么定了。”
也不管苏夕是否乐意,徐飞宇拽着苏夕胳膊走到门前,被忽略的女伴倍感难堪,但是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也跟了上去。
保安懵了,“徐总,您这是?”
徐飞宇笑得十分猥琐,“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太太。”
“那您身后那位是?”
“二太太。”
在徐飞宇放.荡的笑声中,保安们一脸黑线的为他们开了门。
苏夕暗自庆幸没让梁逸看到那一幕。
为了混进去,她也是拼了。
里面金碧辉煌,往来的都是北城能叫的出名字的人物,美酒金樽,华服美人,过眼之处,无一不透着纸醉金迷。
徐飞宇死活要苏夕挎着他,苏夕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目光梭寻一圈,却没见到梁逸的人。
反倒是她,自打进了门,大伙儿的目光纷纷涌向她,好像她是个怪物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
林果放下酒杯,朝苏夕走来,给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后,贴过她耳朵说了句悄悄话——
“你老公正在贵宾室,和那女的吃烛光晚餐呢。”
说死了苏夕都不信。那么爱她的二哥,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她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
直到梁逸从楼上下来,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原本还是冷冽的一张脸,在看到苏夕后,霎时间就有了温度。
可,苏夕还是看到了传说中“那女的”。
那女的身着黑色修身晚礼服,雪白的肌肤在耀眼的光下,显得极其亮眼,红唇烈焰,笑起来神采奕奕,活像一个尤物。
而这个尤物,正挎着梁逸的胳膊。
这时候,苏夕是真的忘了维持表面的风度,在他们朝她走过来后,都没问她到底姓甚名谁,就对那女的说:“请你把手拿开。”
那女的和梁逸对视一眼后,随即抿唇笑了,接着姿态优雅的放开了梁逸。
“你怎么来了?”
梁逸上来就问,脸上似乎没什么表情,但是眼底的光却出卖了他。
想起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