禟,而是他兄长,因为这个关系,更令岫烟羞愧难当。
江南初遇这人何等以礼相待,谁知到了床上却跟胤禟一个德性,果然是兄弟,不由沈着脸哼道:“你要欺负人家么!”这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好像调情似的。
胤礽正把玉人温存,不听犹可,一听更如火里添油,笑道:“只想与卿卿重温过往销魂。”
岫烟听他口气,似乎自己竟不止一次与他偷期缱绻,未免失於检点,她不相信自己会做这种不检点之事。
岫烟哪肯遂他之欲,可身子越来越热,脑里尽是交欢的欲念,鼻息愈来愈沉重。
胤礽把心一横,抓着她雪白的nai子紧紧的按住,那嫩滑如丝的触感,更叫他心头猛跳。一通乱揉,不时还捻玩那嫩尖尖,脑袋埋在她另一边ru房,把嘴对上去吸……
这种感官上的刺激,是何等地强烈,教岫烟美得头昏气喘,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从下身传来,“不要这样……啊!太子”
胤礽已给她诱得欲火焚身,这一下浅浅的低yin,更是火上浇油,深埋进岫烟丰嫩胸部,越吃越是起劲,胯下的rou棒打鼓一般的大跳不休,几乎要把裤子顶破了,胆子一粗,一手拥住岫烟娇躯,一手褪自己的裤子,两腿之间的rou块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非常壮观,胤礽握住岫烟的手,引领到那rou块上:“烟儿,他硬得好难受,快爆炸了。”
岫烟只觉小手中所握之物滚烫之极,还在自己手心中一跳一跳的,她只摸过胤禟的rou棒,而此刻她发觉现手上之物,粗长和胤禟不分上下,不免让岫烟联想起胤禟,也不敢替胤礽套动,连忙缩回手。
胤礽知她不是一般女子,斯文纯情,若是做过了火,打后就更难和她接触。言念及此,只好徐徐把手掌移开,改围住她纤腰,把她优美的身子拥贴过来:“烟儿,原谅我骗了你……只是那时我知道你若知道已娶妻,定不会”给我机会。
当初他们在江南一见倾心,只因他已娶妻,两人不欢而散。
回到京城,终于探到她的消息,却又害怕她还是不肯接受自己,一直没有勇气面对,兜兜转转,她已是九弟的妻,心灰意冷,也曾想过两人缘尽于此。
饶是如此,对她深藏内心的爱慕,依然难以完全消失。
他是那么骄傲的人,若非真到了爱她发疯的地步,怎能做出如此胡乱非为之事。
好在她对自己同样有心。
“如今也只有妳把孤当作太子,可我如今已什么也不是,烟儿也不用再称我太子,唤我保成”
岫烟一时间并没有理解他所说的话,还以为是他不想在自己面前摆架子。但让她唤他保成,她也叫不出口。
胤礽目光如炬,望着岫烟深切的说:“江南第一次见到妳,便被妳深深吸引。妳的每一举手投足,无一不令我心动,哪怕妳嫁九弟,我也管不住自己,总幻想着能够抱一抱妳,亲一亲妳”
岫烟虽不是头回经男子表白,仍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以她素来娇柔温顺的性子,她有这样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出奇。
须知她虽年二十九,可重生之前不过二十。嫁给胤禟五年,又并非一直恩爱,于男女情事上,其实还很青涩稚嫩。
听见胤礽这样说,心里不由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尚不知如何接口,胤礽又道:“烟儿,我可以亲亲妳吗?”
这一回更教岫烟犯难起来,虽然一句话就可立即拒绝他的要求,但胤礽对自己痴心一片,偏偏他又是胤禟的兄长,岫烟羞也羞死了,又哪敢用言语答他,便是雾气蒙蒙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他。
胤礽见此,便知她是应了,心下大喜,当下封住那性感艳丽的菱唇,有种夙愿得偿的满足。
销魂蚀骨间,解她线条优美的肚兜,岫烟发觉有异,正要阻止,却是慢了一步,那薄薄的布块已被胤礽扯落丢到了一旁。
身上要紧处突然暴露,岫烟身子一颤,在他口腔里啊了一声,伸手握住那贪婪的手背。
胤礽见她虽然挣扎,却没有真的生气,心里爱得不知怎生是好了,脱下自己的外衣,赤裸着热气腾腾的胸膛抱紧她,除去那亵裤。
朝那花间一摸,犹如刚出笼的小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分开细看,又白又美又嫩,那里娇嫩泛红,两片Yin唇不住自行翕动,一些yIn水已然夺门而出,rou蚌周遭润光闪现,动人之极。
兴动难忍,趴在她腿间吸吮那蜜水儿,拼命的吸,用舌头搜寻过每一寸花瓣,舔的shi漉漉的,舌尖钻进rou缝里往里顶,迫使岫烟泄出更多yIn水。
岫烟哪里禁受得起,立见艳蚌翕合颤抖,随着他的挑戳,露水吱吱飞溅,直看得他火盛情浓,加紧舌上功夫,她夹紧腿,他不让,嘴巴吸着她的小花瓣不放,舌尖往更深处探去,一下一下的插,她流了好多水儿,动情的yIn水把床褥都浸shi了。
胤礽舔尽花Jing,方俯身把早己浑身垂软的岫烟抱起,双腿挤入她两腿之间,硬到不行的大鸡巴很快就碰到了那妙处。
握着rou棒,用大gui头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