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不淡的响起,他当然不会承认,想“教训”她很久了,不“听话”的孩子就要被打屁股,以及……看她被另一个人玩弄的这样动情,他吃醋。
她哽咽了一声,终于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游戏大概是个错误,“不玩了,呜我不玩了……你们欺负人,呜……”
于是又被聂逸风打了一巴掌,雪白的tun瓣颤了颤,慢慢浮出些淡淡红痕。
他含住她的耳垂,舔着她的耳廓低声说道:“没人能对我反悔~宝贝儿~你也不能~”手掌顺着大腿内侧情色无比的一直摸到了腿根,差一点点就要摸到那柔嫩的花瓣,却停在那里,连柔软的耻毛都感觉到了他手掌移动带来的痒痒触感,却偏偏不真正的摸上去。
“乖乖的,嗯?这是惩罚~~”
————————
给小天使们的加更,珍珠破千再加更一章(我真是前所未有的勤奋)!
:双重快乐
在她带着哭腔的呻yin中,男人们将她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深红浅粉的痕迹爬满了雪玉的肌肤,娇软的tun更是被人找着借口打了好几下,浮出了好几道隐约的指痕,雪白峰谷上更是遍布红痕,可怜的小嘴儿被迫接连尝到了两根rou棒的滋味,尽管只是浅浅的抽插,但对她心灵的刺激显然巨大,当那邪恶的东西终于离开,她只觉得口腔、鼻尖都充斥着那浓郁的雄性味道。
他们总在“过分”的玩弄之后,再轻柔的安抚她哄骗她,然后继续新的“过分”。
除了那里……还没被染指,她浑身上下都被侵犯了彻底。
她甚至觉得还不如直接被进入……那也比这样一轮一轮的“折磨”痛快的多。
还没有到真正计时之时,她就已经数度绷直了脚尖浅浅抽搐,shi滑的蜜ye已经完全打shi了花谷,甚至沾shi了身下床单。
她的意志力已经被完全击溃了,以至于当他终于掰开了她的双腿用指尖擦过那shi透了的缝隙时,她竟由衷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当聂逸风终于用指尖摸到那隐秘的一点上,她几乎是瞬间便绷紧了身子发出叹息般甜蜜的呻yin,只不过上下擦刮了一下娇嫩的珠核,她便浑身颤抖起来。
他也不再折磨她,俯下身含住了那沾满蜜ye的小珍珠,灼热的唇舌轻轻一吸一吮,她便再无从抗拒的仰起头到达了高峰。
在她颤抖的高chao中,他依然用舌尖反复舔过那鼓胀的一点,让她的首次高chao又持续了好一阵儿。
她在一片黑暗中微微翻起白眼,像搁浅的游鱼般张合着嘴唇吐出颤抖的娇音,灵魂似乎在瞬间就飞出了身体,是这样的羞耻,也是这样的快慰。
事实上她的“灵魂”也确实是飞出去了,只见她的意志体一下子就跑了出来,似乎是被这过多的快慰吓到了,却不知跑出来也没什么用,本体的感官依然被共享过来以至于意志体一出来就瘫软的倒了下去,被聂逸风一把抱住就带进了自己本体的所在。
“宝贝儿,愿赌服输哟~”他满意的抱住了自己的战利品,一把扔在了自己的吊床上。
而被滞留在她自己床上的本体,则被柏逸尘完全拢住。
他先解开了她的双手,略带心疼的揉了揉已经勒出红痕的手腕,随后解开了她的眼罩,已经哭到一塌糊涂的双眼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于是他又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帘,把残余的泪珠吻掉。
“乖,看着我~”一边安抚着“饱受打击”的人儿,一边已经将她那只自由的腿抱在了臂弯里抬起,灼热的欲望早已忍耐到极点,不停流出贪馋的“口水”,他抵住了那shi滑一片的入口,情欲已经将那原本清寒的声音染成沙哑,“看着我。”
他哄着她迷茫朦胧的双眼望向了他,“看清楚,现在占有你的人,是我。”说完,那膨胀的欲望再不停留,深深嵌入,男人俯身吻住她,闭上眼放纵的律动。
就在同一时间,她的意志体已经被聂逸风丢上了吊床,双腿垂落在边缘,吊床吱呀的晃动着,他便站在她双腿之间,将她的膝窝挂在臂弯上,随之将高度正好剑拔弩张的欲望顺着吊床回落的瞬间,深深埋入她的花xue深处。
因着吊床回荡的力量,这一下进的极深,最深的花心被结结实实撞到,酸胀的快慰瞬间麻痹了大脑。
她激烈的绞裹起来,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
这双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恍然间有了同时被插入了两根巨物的观感。
“好胀……太满了……不要、不要了……”大脑泛白,她几乎想要晕厥。
然而两个男人都没有停留,或者对他们而言,这已经是克制后的结果。
双重的快慰再体内爆炸开来,花心深处传来重重的撞击感,浅处被旋转搅拌的快慰却也同时传来,拍打和抓揉,吸吮和咬噬,那些感官总是交叠而来。
她很快就分不清那些感触究竟是本体传来,还是意志体生出。
深入和浅插错落无序,被困住的是双手还是腿脚也无从分辨,嘴唇是被吻住还是被自由放开?于是只能胡乱的踢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