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又重复了一遍,明明神情口吻都没变,她却感觉氛围似乎更冷了一些。
她再不敢保留,满怀羞耻的走到了他面前,近到不能再近,近到他鼻间的吐息已经喷在了她胸前才停下。
她不能再忍受的更多了,便闭上了眼睛以此来逃避现状。
“手拿开。”
她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抖,但却已经麻木了一般,她感觉耳畔嗡嗡作响,自身的感受已离她远去,她就像没有感情也感受不到任何现实状况了一般,手指一松,手臂下垂,带着双手无力的滑开,将自己完全袒露在对方面前。
那一场粗暴的欢爱中,他明明已经侵犯到了她最深的地方,但却偏偏没有玩弄过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这对儿雪峰,对彼此而言还是陌生的部位。
此刻他就微微侧头打量着这在半空微颤的柔软起伏,而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托了托左边那只的下缘。
软绵绵沉甸甸的感触从指间带着颤抖传来,带着她柔软的温度。
先托了托,而后仿佛对这绵软触感分外满意,那只骨节修长的手毫不犹豫的整个罩了上去,一边揉捏,一边人就凑了上去,他伸出舌尖舔过了那雪峰上的泪痕,将滑落的一滴泪珠卷入唇间。
随后另一只雪峰也落入指掌之间,揉搓逐渐变的有力且多变,他抓揉着两团柔软,将雪峰挤在一处挤出深深沟壑,一旦有她的泪珠忍不住落在胸前,他便要凑上去直接啜走那泪珠,并舔干或者说舔shi那泪痕。
一开始的动作并不过火,但随着时间推移,他手上愈发用力,用力抓揉着两团,将它们挤压在一起揉捏,嘴上的动作也不再仅仅只是追逐泪珠,舔吸之中逐渐加上了牙的轻咬。
就在那粉色蓓蕾被忽然叼住咬了一口之后,她忽然睁开了眼睛,忍不住伸手推了他的头。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住了她。
她手一抖,腿一软竟栽倒在了他怀里。
!!很难说这一幕究竟谁更不想让它发生。
眼见他目光一沉,气氛便变得危险诡谲起来。
他一甩袖子就想把她摁在座椅上,然后开始暴力18禁,就在这时,她反而像是爆发了一般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抬起头怒(可怜)瞪(巴巴)对方,并不停指着自己的喉咙,嘴巴一张一合。
她想要拿回声音。
他神情冷漠的看着她,在已经麻木的神魂的剧痛之中,理智与恶意彼此拉锯。
她居然想要发出声音吗?用那种轻柔悦耳的声音开口吗?就像那天在长街上,对着那个一级觉醒者那样。
轻柔悦耳,温柔又明丽?
呵呵呵呵……难道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如何忍耐,才没有掐住她的脖子,将牙齿深深陷入她的肌肤,舔舐她的鲜血,一寸寸捏碎她的骨骼,让她同样品尝那份剧痛,她会在他身下痛哭流涕尖叫求饶,那美妙的声音会逐渐沙哑,直到再也叫不出声,他会治愈她,是的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治愈她,然后再用全新的手段折磨她,直到那双明亮的眼眸再也没有那样美丽的生机,变成一个独属于他的会呼吸的人偶娃娃!
即使不说不动,她的美好就已经让他想要摧残毁灭,她竟然还想要用那悦耳的声音开口?恶意在翻涌。
他的神情瞬间诡谲,让她脊背发凉。
“你想说话?”他的声音却愈发清冷淡薄,“好……可以呀。”灰黑色的眼眸深沉如墨,蔓延的恶意几乎让人窒息,他猛然放开了她的声音。
喉间紧致的压迫消失,声音重新回归。
她的冷汗也同时流满了脊背。
时间在这瞬间仿佛凝滞,尽管强烈的惧怕令她双手颤抖,她还是毅然开口——
“柏逸尘。”
这三个字被她含在舌尖清晰的甚至是脆生生的吐出。
他的瞳孔缩了一下,只一瞬间,他身上那盘踞的墨色符印便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他身体一颤竟喘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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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
很快就要和谐的三人行啦~
:凶……凶不动了?
他发现自己高估了他的恶意,又或者说是低估了她的魅力。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对方这样喊出来,他那方才还无比叫嚣的恶意竟好像被吓到了一般,一个哆嗦就沉静了下去。
如同乌云和暴风雪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豁口,投下了经久不见的阳光。
太过光明和温暖以至于让人感觉害怕。
他愣住了,尽管外表看不出来,但他那双灰黑的眼眸已经切实的僵在了那里。
而小姑娘还没发现这点变化,她正趁着自己勇气未散大着胆子哆嗦着说:“我、我就想要抱抱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