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起伏似的,他说——
“真舒服。”
随后是——
“流血了,像处子。”
阮亦薇心如死灰、欲哭无泪。
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味被温软女体完全包裹的丝滑感触,待那治愈的冷光完全消散,他微微提起腰杆抬高了她的双脚,找到了此刻他最喜欢的角度,随后纵情穿刺。
被暴力打开的花xue尽管被治愈了,却还紧致干涩,xue口的小花瓣儿被撑到了极限,看起来脆弱泛白,rou壁紧紧贴合在那狰狞巨兽之上,一丝缝隙也无,就算不动,这份满胀都让她头皮发麻几欲掉泪。
而此刻,他一点儿适应的时间都没给她,便直接用了最快的速度大力狠Cao起来,狰狞的巨兽每次都要充分拔出只剩端头被含在其中,而后重重撞入狠狠击打在最深的宫口,那rou柱上凸凹浮动的黑色纹路更是充分碾过每一寸媚rou,借由此刻她完全的紧缩,将这份碾压的触感放大到了极限。
火辣辣的痛之间,还有濒临崩溃的强压而下的快慰。
她眼前一白,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了,泪水簌簌而下,气息破碎几近窒息。
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只能感受到那只恐怖的巨兽,如何进出在她的窄紧之处,如何狂暴的侵犯,撑开每一寸撞进最深处,把不够shi润的脆弱软rou摩擦着翻卷带出,再摩擦着粗暴塞入。
被填满的恐怖感触支配了一切,甚至压过了rou壁摩擦微裂的痛感,治愈的清凉感触不断传来,不断重复着摩擦疼痛和清凉满胀的轮回。
她感觉自己的小xue似乎已经麻木了,rou壁不再疯狂紧箍连连收缩,失去了反抗意识般松软下来任其出入。
滑润的感触从那部位逐渐蔓延开来,她看不到,自己那处粉嫩娇软的部位每被巨兽进出一次,就要带出些许红色血丝。
伤口可以瞬间治愈,但渗出的鲜血却不会消失。
这少许血丝成了初步的润滑剂。
他只治愈了她的小xue深处,却对外部花谷部位不闻不问,粗暴的撞击和耻毛的擦刮,已经让外部的花谷一片殷红,可怜的小珍珠被如此粗暴的撞击着肿胀起来,粗暴的快慰强迫性的压下,她痛苦地感觉到……
她居然在这样“毫无人性”的强暴中生出了快感。
小腹深处随着一次次撞击酸麻的收缩,终于,再一次粗暴的撞击后,她花心一烫,滚出一包蜜ye,她的身体……开始臣服了。
满室皮rou碰撞的啪啪声里,开始出现了水泽激荡的噗嗤声,他不管不顾的狂暴Cao弄,直到又一次抽插中,向外抽拔的狰狞巨兽带出了一股黏滑的透明体ye,ye体将巨兽完全打shi,被带出的瞬间四溅开来,将二人相交的部位染上泥泞。
他顿了一下,盯着那不自觉收缩咬合的小花xue,不知不觉间,玫瑰般的血色染上了花口薄嫩的花瓣,那朵rou欲之花从无血色的苍白,已转变为充满情欲的绯红,shi滑的绯红,是她身体臣服动情的象征。
他缓缓推入,细致的感受着她内部曲折凸凹的媚rou一层层箍上来,一点点咬住他将他热情的拉进shi滑的深处,黑色的符印随着rou棒的推进摩擦着每一寸rou壁,路过某些位置,便能让紧致火热的小xue受惊般连连收缩,他暗自记下了这每一个位置,然后推到底,卵圆的端头紧密的撞在花心上,敏锐的感受到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一缩,花心膨胀的抖动抗拒试图将那小嘴藏起,但却有shi热的滑ye从那里涌出,仿佛在贿赂那无情巨兽,求它能放它一命。
他再度微微侧头,看着她那张泪痕斑斑,一脸“被玩坏”的脆弱表情,清淡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满意吗?”
这么记仇???
她整个人哆嗦了一下,露出些许崩溃神色,下颌微紧连连轻点。
她此刻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让这个变态赶快满足然后放过她,以及她从未有此刻般想念聂逸风。
嘤嘤嘤,快来救她呜呜,只要能救她,她愿意被他吃个尽兴!
“还有点不适应对吧?”男人的嘴角微微挑起,再度露出那种略像僵硬诡异的笑。
她闭着眼睛满脸惊恐的细碎摇头,不适应?不敢不敢!她的小花朵没那么娇气能适应的真的!她违心的怂了起来。
然而对于一个玩弄Jing神的大师,这种违心的表达是不可能骗过他的,他没什么表示,只是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低声道。
“没关系的,很快,就会完全是我的形状了。”
嘤???他居然还这么敏感这么玻璃心?救命!!!!
她怀念那个无耻好色但抗打击能力超强的聂逸风嘤!
:爱还是恨
玻璃心的大魔王成功教了她重新做人,小花xue被完全Cao的合不拢嘴,到了后面,违心的蜜ye热情的泛滥,不再需要他治愈的力量也不会再受伤,他便放任了那张小嘴被撞击摩擦到嫣红微肿。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是否太容易动情,为什么每次被强迫都还能如此欢快的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