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的东西么。”说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这哪是能收下的,人家都为了她做清倌了,显而易见是想要守身如玉,如今送她贴身的饰物无非是想等她回来娶她,若是回不来也就是为她守寡不愿嫁人了。
这如何能收。
“姑娘你很好。”梨娘都不知怎么解释,告诉她她为女流?那征兵一事必然走漏,“只是,我已有心意之人。”只能这般拒绝了。
夏春淡然一笑,似乎并不介意,“奴家只愿伴随左右,不计较名分。”
“但是此去,生死未卜,春娘更加应该寻个好人白首与共,不值得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呐。”见夏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眼见队伍越走越远快要消失在人群中了,梨娘焦急万分。
“姑娘,她钟情之人是我。”元昭不知何时来的,他提剑靠近用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量。
夏春一怔看向他们僵在原地,半响缓过来惊恐的看向梨娘,梨娘不语,这个时候说多错多,况且她也没有龙阳之好,但是做戏仍需要做全套,她作偮躬躯在夏春看来一副默认惭愧的模样,后者红了眼回礼悻悻然带着东西离开了。
“你看,花魁被你弄哭了。”梨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埋怨道。
元昭牵马继续前行,“我宁愿弄哭她,也不愿她惹哭你。”他语气沉静似说平常事,可就是这微小的话语像沉击在深海的巨石,扰乱的她的心弦。
她忽的停下,看着他牵马慢慢的显出背影,一身戎装鳞片分明,Jing致纹路的花纹,如他的人一样,许是她没跟上来,元昭看了眼边上停下来,她瞧见他回眸的侧颜,像是在寻她,无辜的容颜带着青涩,让她的心猛地乱跳起来。
“还不跟上。”他说,背后的明亮街光让她看得略显朦胧,但是她就是知道,那么一个人在那处地方等她。
“来了。”她回了句,朝着声音的方向快速走去。
真心不太可能日更,我一般隔一天一更,见谅啊。大家给我的评论我都天天看好几遍,你们评论真的太可爱,太有趣,感觉写不出来就看看评论然后继续写,元昭肯定会想起来的,到时候就开虐了,但是目前要写的还是甜文,那样虐的才更有感觉。
请叫我坏人,哈哈哈(?ω?)hiahiahia
离人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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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蛊
离人蛊
部队连夜出城行至一天,梨娘只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反观同行的陈友,他Jing气神十足,不像是去打仗的,到像是去游山玩水的。
“唉,话说南疆女子美艳动人,美貌不输中原女子。”自昨晚他无心坑害了她,这一路上都没事找事的同她搭话,得亏了他话多她才没睡过去,?“你知道么,这南疆女子擅长用蛊。”梨娘泪眼惺忪打了个哈欠继续听他讲故事,“她们啊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可没有足够的耐性,得不到就下蛊,这手段还真是粗暴简单呐。”他咂咂嘴,嘴上叼着的草木棒上下摇动,“我听说他们有一种离人蛊是专门下给心爱的男子,所谓离人就是,丈夫离开家乡去远方打拼,妻子在家不慎放心就将这蛊虫种在对方身上,除了施蛊者,中蛊的人将绝情绝爱,再也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他说的头头是道,仿佛真的见过一般。
梨娘忍不住打击道,“陈兄,虽说我也读一些趣谈野史,但从未听过蛊毒之说,你莫要欺我。”
她的回应让陈友很是开心,“我可没骗你,这些都是家父游历所得,并非无中生有。”
陈友这么一说不免让梨娘有些好奇,“你说你父亲游历得知?照这么来看伯父也中过离人蛊咯。”既然空xue来风,有凭有据,若是不是亲身经历怎知其中乾坤呢。
他没料到梨娘想到这一层,“我生于南诏,后来母亲去世了,才随父亲回到了中原。”他挠挠头发有些尴尬,“离人蛊只有施蛊者或子虫死去才能解开……父亲也是那个时候……”
梨娘一惊未想过陈友居然流着一半南疆人的血。
暗骂自己乌鸦嘴,总是戳人痛处,她跳开话题,“呵呵呵呵,今天天还不错。”如今已是黄昏,面前的夕阳半露出头,那边的云彩像晕开在水里,旋涡一般被吸进光圈里,她噤声不再说话。
都快天黑了,算哪门子的好天气。
陈友笑笑,看着天际要渐暗的光火,嘴角似有若无的苦涩,“确实很好。”
生活在南疆的时候,虽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乏味无趣,但是他一直以为父母彼此相爱,幸福美满,后来母亲的死打破了美好的梦境,出殡那天父亲见他如陌路人一般,连着眼神都充斥着厌恶,他疯了似的毁了灵堂拆了所有的东西,他那时还小并不清楚其中缘由,只认为是是打击太重失了理智,直到后来才明白他的存在皆是应为离人蛊。
讽刺而又荒唐。
前方传来休息整顿的命令,梨娘如大赦一般撇下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