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变了个人似的,他们为这事反复争执,矛盾越积越深,在一天像是火山般爆发。
这段不愉快的经历让二人陷入沉默。
于乔沉寂了半晌,还是打算将这一面揭了过去。
每次撒娇最管用。
于乔抱着谢焕生的手贴了上去,晃动着谢焕生,“好了,谢老师,过去的就让过去了。反正我现在也看开了。咱现在最主要是填饱肚子是不是?来,让我摸摸,你肚子饿不饿?”
于乔手不规矩地掀起上衣,手掌摩挲谢焕生硬郎结实的肌rou,他的皮肤细腻温暖,却有着男人独有的刚劲。女人的手也越来越不规矩,还捏了捏敏感的腰rou。
这明摆着是偷吃豆腐。
谢焕生冷淡看于乔一眼,抽出她的手,抱着于乔坐在床上,“你今天收工怎么这么早?”
“我拍的快啊,人骆导就差封我于一条了。”过了磨合那个坎,今天的戏像是有如神助。
“使劲吹吧你,”谢焕生捏捏于乔脸颊,“骆导没留你拍后面的戏?”
“留了,我死活不拍,再说统筹也借不到场地,我就溜了。咱们出去吃饭吧,肚子都饿扁了。”于乔抱着肚子拱在谢焕生怀里,拿脑袋使劲蹭。
“等会儿,腿有些不舒服。”
于乔一听,立马直起身子,刚才她还不害臊坐谢焕生腿上,恨不得将rou贴rou将自己塞在谢焕生怀里,全部的重量都放在男人腿上。
她蹲下,从床头柜上拿了药酒。
于乔气鼓鼓瞪着谢焕生,“腿疼,那你不早说。”还抱她坐腿上,压坏了怎么办?
于乔卷起裤腿,抹了一通药酒,开始替谢焕生揉着膝盖。她也像是染了老太太的习惯,唠叨着数落谢焕生半天。
谢焕生特喜欢她嘴巴动个不停的样子,可爱得没忍住又用手去挠了挠于乔下巴。
于乔反手拍开戏弄她的爪子。
她在地上蹲久了,觉得累,又坐在床上,把男人的膝盖放在自己腿上,好好用药酒揉弄一通,直到把膝盖骨上的皮肤搓得泛红,药酒搓热入了骨,才放过他。
两人耽搁许久,饿得两眼昏花,牵着手吃了饭。
之后,谢焕生休养几天,再回片场,算是弄清楚于一条这称号是怎么得来的。
于乔跟骆导拍戏,还真能一条就过,只不过这好运只有一两次,就被骆导调侃为“于一条”,纯属拿她开涮。
在骆导手下讨生活的演员不容易,反反复复拍了三四十条是家常便饭,就算是谢焕生那还得反复拍个七八次,找准感觉。
但这次骆导拍戏是快的。
开机前三日多有不顺,路走着走着却越来越顺,骆导和统筹组的组长,调了三次日程,把后面的时间全压缩上,两人估摸这部戏年前就能拍个大半,后面集中时间段拍某位影后的特邀演员的戏。
拍戏快有好处也有难处,加班加点还是忙,后期于乔的戏多起来,累得不能喘气,直到将她在片场累倒。
那场戏也算是个小高chao,聂政拼命搜寻证据,证明陆遥雪并非凶手,陆遥雪却在这节骨眼上失踪了,后面凶手送来影像,陆遥雪被凶手绑架到一废弃仓库。凶犯还跟警察们玩了一个小游戏,要是聂队长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他给出的任务,他就放了陆遥雪。
要是不能,吊着陆遥雪的绳索咔擦一声,她就得溺死在废弃工业池的水里。
于乔拍这段剧情,拍了整整三天,前两天吊在绿布上,后面一天又是泡冷水,又是被绑着吊,绳索磨着手腕都淤了乌青印子,差不多要临头收工了。
刚打板,于乔就晕了过去。
夫妻俩都待在片场里,谁有戏就陪着。谢焕生眼睁睁看着于乔眼睛一闭,小脸苍白地倒下,
急忙推开工作人员奔了过去,赶紧把绳索解开,往医院送去。
骆导慌慌张张叫副导跟着去看几眼,片场他是没办法走开。
而且,哪里知道于乔会晕倒,她那Jing神劲看着就是个能抗压的。
加班加点熬走工作人员倒是常事,不过,也没谁休克晕倒,就是有人感冒发烧,累得病了告个假。
到了医院门口,于乔就清醒了,想着随便看个急诊医生,开一点感冒的药就好。她认为应该也没什么,就可能是泡冷水久了,受凉了,又累了,身子扛不住,休息一下反而比吃药好。
谢焕生倒是不肯依她,拽着她让医生做个检查。
两人差点又为这事吵起来,于乔拧巴不过谢焕生,也不想两人又为鸡毛蒜皮的事,闹个冷脸,还要被跟过来的副导看笑话。
于是,她依着谢焕生在医院折腾,就当体检算了,免得两人又火冒三丈为了小事对上。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觉得两戴口罩的人小题大做,又不是明星还带一口罩看病。
女医生扫了眼挂号的名称,愣直眼,笑容跟朵向日葵放大在脸上,“于乔?”
于乔把口罩摘了,点点头,笑了笑。
女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