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他们人呢?”左晴问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祁升。
“李叔刚才接了个老家的电话,然后泪眼汪汪的找我请假。我估计他是遇到事了,所以就让他走了。”祁升缓了口气,“父亲今天有日常的诊察,马大夫过去了,估计下午才能回来。”
祁升没敢一下说两个人都有事,这样会引起左晴的疑心,所以走一步是一步吧。
左晴犹疑了下,最终还是决定,“那我等到下午马大夫来吧。”
冰箱里还有丰富的库存,省去了采购这一环节。左晴问祁升:“午饭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小晴做的都好吃。”
左晴睇了祁升一眼,继续说:“烧了几天嘴里肯定没滋味,我给你做个草莓布丁吧。”
祁升示意左晴走近点,左晴不明所以,但病人最大,还是很给面子的来到祁升床侧。只见他探过身在左晴的脖颈间嗅了嗅,发出了声满足的感叹:“众生皆苦,你是草莓味。”
左晴转身就走,不再给祁升“表演”的机会。这怕不是吃错药了?果然假药误人。
房间里又只剩下祁升自己了,他其实好的差不多了,躺在床上难受。于是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躲在门口偷窥。
厨房里的左晴穿了个小围裙,围着灶台转来转去的样子显得特别贤惠。
祁升以前觉得生活简单化,然后将更多的时间和Jing力放在事业是正确的规划。可自从喜欢上了小晴后,祁升变了,他想把时间更多的花在生活中,用在陪伴上,他开始喜欢上了这种俗俗的烟火气。
“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来这里罚站?”左晴看了眼锅里煮的小米粥。
祁升不在躲藏,恹恹的说:“都快长在床上了,难受。”
“那你争点气,赶紧好。”左晴顺着祁升的话随口接了句。
要是好了你就该走了。
祁升垂眸,然后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觉得照顾我特别的烦?”
其实这几日真要说起来,左晴并没有做什么,因此她才觉得是在这里熬日子。
“没有的事。”左晴打消了祁升的疑虑,“本来就是因为帮我找蘑菇你才受苦的,照顾你是应该的。”
祁升特别想问问左晴,如果不是蘑菇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耐心的对待自己了。
可有些话不如不问,他害怕失望。但憋在心里就想根刺,越长越高都快戳到喉咙了,扎得疼。
“我发烧好了,你是不是就不会住这里了?”祁升索性直白的问出来。
左晴一愣,点点头,“我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啊。”
“这还需要理由?”祁升说话一激动,猛咳了一阵儿,继续道:“你就是我祁升的妻子,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可是我并没想好要不要与你和好。左晴没有说出口,而是将做好的午餐端到祁升的卧室,“吃饭吧。”
祁升现在是摸到左晴的习惯了,不能逆着,只能顺毛捋,他只好憋着躺回到床上,也不接左晴递过来的饭。
“不合胃口?”左晴不明所以。
“喂我。”
祁升觉得既然刚才受了憋屈,就要在别的地方补回来。
左晴皱眉,“你又不是胳膊断了。”她也不妥协,依旧保持着递碗的姿势,“自己吃饭。”
祁升就着左晴的姿势,三两口就把小米粥喝光了,还好不烫。祁升捻起手边的纸巾,擦了下嘴角说道:“也算是你喂我了。”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一下就把左晴拉回到曾经。当初她发烧要求祁升喂水也是如此,短短几个月竟然完全颠倒了。
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左晴叹口气,“祁升,你这又是何必呢?”
祁升看向左晴,眼神里带着十足的认真和严肃,他苦笑着问:“是不是只要我把当初你在我那里受的委屈全都经历一遍,你就可以原谅我了?”
左晴下意识避开视线,视线飘向远处有些涣散,她声音很轻很低,语速也很慢很惆怅,“祁升,你真的不必如此。”
一顿饭吃的气氛有些凝重,左晴收拾完回房间休息了会儿,开始盼着马大夫赶紧来。
她现在对祁升的感觉很微妙,而且动摇的挺厉害的,可就是没有当初的不管不顾的勇气了。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左晴和祁升先后接到了马大夫的“请假”电话,说自己也不幸中了招。
李叔回老家,马大夫被撂倒,除了左晴再也没别人了。
这就尴尬了,左晴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怎么一个个的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太奇怪了。”
这一切都是祁升“安排”的,他难免心虚,“也不能怪他们,谁还不能有点事了。”
“他们都不在了,你今晚会留在这里陪我的吧。”
祁升说的小心翼翼的,活像个害怕遗弃的小动物。左晴本来就因为不知该怎么对待祁升的这份感情而烦躁,现在就更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