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迎了上来,一时间,与叶长遥的唇舌难舍难分。
直至云奏吐息急促,叶长遥方才松开了云奏。
云奏又要去诱惑叶长遥,那叶长遥居然开了门,扬声朝着正抬水上来的小二哥道:“劳烦送浴水来。”
云奏瘪了瘪嘴,将门阖上了,继而轻咬着叶长遥的耳垂道:“夫君,你可愿与娘子我试一试鸳鸯浴?”
叶长遥分明红了耳根,却是一本正经地道:“明日一早,我们须得动身上丹谷峰,沐浴过后,你便去歇息罢。”
云奏不满地瞪了叶长遥一眼,不再理会叶长遥。
叶长遥只得去哄,但又不知该如何哄,束手无策。
云奏不看叶长遥,待得浴水送来了,便径直沐浴去了。
沐浴过后,他躺于床榻内侧,背对着叶长遥。
叶长遥明白云奏不喜听他讲道理,搜肠刮肚,末了,仅仅吐出了一句:“娘子,你勿要生我的气。”
先前,叶长遥生闷气,云奏便是说了一句“夫君,你勿要生我的气”。
云奏不觉笑道:“叶长遥,你是属鹦鹉的不成?”
见叶长遥不答,他又续道:“我上午说了这话后,做了甚么?你既是属鹦鹉的,为何不依样画瓢?”
下一瞬,他的侧颊得到了一个亲吻,再接着,叶长遥枕在了他的膝盖上,伸手圈住了他的腰身,并用额头蹭了蹭他的小腹,最后舔shi了一点衣料子。
云奏哭笑不得,不知该夸奖叶长遥做得一点不差,亦或是该生气叶长遥当真是依样画瓢,不多做一点。
他想了想,开出了条件:“一回,做一回我便原谅你。”
叶长遥踟蹰间,猛地被云奏推开了。
他望着云奏清瘦的背影,心疼地道:“好罢,我先去沐浴,稍待。”
“不必了。”云奏掀翻了叶长遥,“快些。”
叶长遥解释道:“我出了一身汗,并非故意拖延。”
云奏勾唇笑道:“不久后,你还会出一身汗。”
叶长遥终究敌不过云奏,不得不由着云奏去了。
云奏白日睡睡醒醒,睡着的时候占大多数,他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被一身干爽的叶长遥抱住后,却是很快睡了过去。
云奏眼角眉梢的媚意不及散去,端的是一副惑人姿态。
叶长遥凝视着云奏,苦笑道:“你可知我需要费多大的自制力方能把持住自己?”
云奏已睡着了,自然不会作答,但睡梦中的云奏竟然用唇瓣摩挲着叶长遥的脖颈,梦呓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娘子,我亦心悦于你。”明知云奏听不见,叶长遥仍是认真地回应了云奏的爱语。
他又端详了云奏一会儿,方才弹指熄灭烛火,随云奏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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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sì shí):指上午9时至中午11时
一更·阮郎归·其三
次日, 云奏从叶长遥怀中转醒,见叶长遥仍未有醒来的迹象, 趁此机会,百般作弄,终是将叶长遥闹醒了。
叶长遥睁开双眼, 凝视着云奏,继而抬手扣住云奏的后脑勺, 并覆下了唇去。
起初, 这个吻带着些微的惩罚性质,但一转眼,又变作了似水柔情的吻。
云奏回应着叶长遥的吻, 与此同时,暗自不满地道:为何夫君的吻技又有了长进, 我却止步不前?
叶长遥发觉云奏正在走神, 转而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云奏的唇瓣,并在间隙问道:“你在想甚么?”
云奏唇似点朱,沾染了水光后,那朱色似能流淌下来。
云奏一启唇, 朱色的唇瓣与嫣红的舌尖交相辉映,令叶长遥心动神摇, 全然没有听清云奏究竟说了甚么。
他不得不发问道:“娘子,你方才说了甚么?”
云奏被叶长遥灼热的视线催得双颊发烫, 赶忙伸手捂住了, 为双颊降温。
片刻后, 他才重复道:“我在想为何你如此天赋异禀,我却天生愚钝?明明你先前不曾沾染过红尘。”
叶长遥清楚云奏所指的乃是吻技,遂安慰道:“我喜欢你的天生愚钝。”
“我却不喜欢。”云奏气呼呼地问道,“我若是天赋异禀,你便不喜欢了么?”
叶长遥摇首道:“三郎,无论你是天赋异禀,亦或是天生愚钝,我都很是喜欢。”
“你倒是愈来愈会哄我开心了。”云奏勾住叶长遥的后颈,奉上自己柔软的唇瓣,“不继续么?”
叶长遥从善如流地衔住了云奏的唇瓣,进而细细地品尝着。
一吻毕,云奏已不知南北东西,伏于叶长遥怀中,一双手本能地揪住了叶长遥背后的亵衣料子。
夏日炎炎,亵衣料子用的乃是丝缎,泛着些许凉意,但这凉意却早已被叶长遥的体温冲刷干净了。
云奏缓过了气后,即刻松开了叶长遥,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