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吴先生,过来。”她这样说。
房间里的窗帘彼此叠在一起,没有开灯,只有供电卡槽上的一个红点在散发着极微弱的光。
他们在昏沉沉的黑暗之中拥抱在一起,心跳的一样很快。
“吴先生,”在极近极近的距离里,她说,“你抱得太紧了。”
“抱歉。”吴瑞文稍稍放松了一些力气,但是他却突然觉得,这样松松垮垮的抱着实在是有些令人无法满足。
“吴先生,过来这里……”怀里的人一步一步后退,蓦地,她的脚后跟碰到一截凸起,两个人在一阵兵荒马乱的响声之中一道跌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甚至比房间里还要黑上些许,但是这并不妨碍吴瑞文在足够的近距离里看到她的眼睛。刚刚还拥在怀里的女性此时倒在自己的下方,她的双手仍然如同拥抱时候一样挂在他的腰上。吴瑞文俯视下去,便能够看到她的下睫毛真的很长,或许是刚才摔下去的时候有些疼痛,她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可是吴瑞文并没有问她是不是很疼,他只是朝她俯下身又低下头去。
可是谁知道她好像又提前预知了他的行为动作,腰上的触感顿时消失了。吴瑞文在来自于后颈的压力之下往下一沉,嘴唇便毫无预兆的触到了没多久之前才刚刚接触过一次的柔软。
四瓣嘴唇碰在一起,吴瑞文觉得自己身上的重量又变得更沉了些许。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终于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可是在这样的沉沉黑暗之中他却觉得浑身如同火烧。
“吴先生。”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支在墙壁上的手顿时一颤,吴瑞文碰到了开关。热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浴室里的温度一下升上来,玻璃上顿时浮现出一层朦胧的雾气。
吴瑞文想去把花洒关掉,可是她却没有给他去思考这些多余事情的时间。身体陡然又一次失去平衡,比刚才更深入也更热切的亲吻持续了比刚才更久的时间。
“吴先生,就在这里。”她的声音给他一种不容反抗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给她同意与否的回复,他便在黑暗与水流的冲淋之中觉得又有一股向下的拉拽力,所有即将出口的话语便被全部堵了回去。
他尝到浓郁的血腥味,也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抚摸。它焦躁的厉害,像是不计后果一样用力的扯开皮带扣,然后又伸进松下来的裤腰里,一直到抓住某样已经变热的东西时才停止下来。
“吴先生,就在这里,好吗?”
话音落下的时候避孕套已经被塞进了手心里——红色的包装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只余下一个银色的小小方块。它被撕开了一边,打开的方向刚好朝着他的手心。
取出,套上,排出储Jing囊内的空气——在吴瑞文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也蹬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可是这里实在太昏暗了,吴瑞文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她的腿,又细又长又白皙,毫无瑕疵,仿佛一块美玉。
这样的画面给予的冲击力有些过了头,所有的血似乎都一股脑冲向了下腹部,短暂缺血的感觉令吴瑞文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但很快手掌心的温热触感又覆盖上来,面前的她轻轻握着它,一点一点把它朝自己的身体里送。
热水顺着头发流下来,视线变得模糊的同时意识也随着变得不再清晰。
吴瑞文终于在水里按住了她,也终于一下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挂在她的后背上的她的手骤然紧绷起来,关节弯曲,指尖向下用力。
“吴先生,”好像是觉得有些疼痛,她的声音因此而变得有些颤抖,“你很温柔。”她又笑起来,她的睫毛上也有水珠,看起来就好像是掉了眼泪。
吴瑞文用力的在其中抽动,她也紧紧抱着他,平稳的呼吸在这过程里渐渐变得急促。被硬物填塞充满的酸胀感自小腹向外扩散,令双腿都渐渐变得没有力气。
“吴先生……”
“嗯,我在。”吴瑞文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可是shi淋淋的落在脸上的水珠却总是怎么也无法清理干净。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很响,仿佛是一场就在耳边响起的瓢泼大雨。除了头顶和身下,被不停搅动着的身体深处也有渐渐苏醒过来的浓浓水声,就像一只汁ye丰沛的果实被从中切割开来,又shi又黏稠的ye体便开始向外渗透。
“吴先生,”她回吻着他的嘴唇,彼此的气味混着唾ye与温热的水一起灌进对方的口中,“吴先生,就快了。很快。”
“我知道……”
chao涌一样的感觉让人有些失了心神,她的手抓着他的肩胛,手指尖几乎都陷入进肌rou里面。可是她到底还是没能叫出声来,即使凑的那么近,吴瑞文却还是只能够听见从她的喉咙里溢出来的那些细小的呜咽。
“吴先生……”
在他射出来的时候那样的声音就变成了一种哽咽,她好像要哭了一样,这让吴瑞文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自己的手臂,教她能够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结束了。”过了一会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