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等待“观澄 ”出现的美梦中清醒。他扫弄的缓慢而缠绵,只觉得浑身都麻,娇喘声愈烈。
“停下……停下……”
隐忍着每一丝的声音,阿Yin不愿意承认,她因眼前人而动情。下一瞬,他短暂离开那处,已然双腿间混乱不堪,阿Yin被他带着翻了身,再被提着腰翘起tun部,双腿大开。
他掌心拍打在水渍涟涟的Yin阜,带着暗示意味,随后毫无阻碍的硕大贴近。阿Yin把长发揽过左肩,半转着头娇喘勾引:“进来,求你。”
韩听竺从后面覆上她背,一只手伸到前面抓两只绵ru,对准了那处xue口,却也不着急进去。
他咬上她,教她流更多的水,低声质询:“阿Yin,说,我是谁?”
他问她,他是谁。
心头收的更紧了,好像罗刹婆的尖锐指甲从未离开,眼角有不知何时流的泪,她颤着声开口:“韩听竺……你进来……”
“好,听阿Yin的。”
劲腰向前一耸,阿Yin呻yin出声,是两相交合的紧密,他插到最深,仿佛想借机进入她的心。是谁说搞定一个女人,就要从Yin道开始?他竟也痴心至此。又立马清楚知道,于阿Yin身上,绝不可能。
里面太紧太热,四周吸吮的他快感累加,逐渐想要愈加用力,再到彻底失控。两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疤,他是早年同人打架,刀棍砍的;而阿Yin是一千年间受不同程度的伤,没他那般大而怖人,多是小小碎碎,虚虚不实。
“嗯……啊……太重了……”
他抓紧她纤细的腰,低喘着一下下贯穿,戳她最软弱的一点,阿Yin嘤咛,眼眶愈加shi润,她现下实在敏感的有些夸张。一阵短暂失神,有愈发多的热流涌出,她泄的有些快。
想让他短暂停下简直是天方夜谭,仿佛看出了她刚刚到达过高chao,恶意的抽插愈重,只觉得被撞击的那羞臊声音都加重。
她求饶:“韩听竺……呜呜……等一下……啊……”
他不慢反快,抓她腰的手愈加收紧,还要不太真切的问:“你叫他哥哥?嗯?”
阿Yin知道,这又是另一个“他”了。第一个,她不想说。这一个,定是说药叉。
又狠生生地戳到那点,他咬牙问:“说话。你叫他哥哥,怎么没见这么叫我?”
她已然失力,无声承受着愈加重的撞击,闭目不理他蛮横吃醋。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韩听竺心里那股不舒服的劲越发明显,腰间的手悄然松开、向下,两指捏住那豆大的Yin蒂,毫不留情地搓动。
“啊……别呀……”
“还叫不叫他哥哥?”
“韩听竺……松开……啊……”
他直起身,右掌拍打在白花花的tun瓣,这下可不似她打他脸颊那般消了力,立刻泛起了真切的红。阿Yin呻yin,忍不住绞紧,声音染上哭腔。
“不许再叫哥哥,知道了?”
“呜……知道……你快些……啊……”
“乖,不要咬我。叫我名字。”
她百般不愿,可现下她是无枝可依的浮萍,他是唯一的船板,他主宰生死,不是观澄,是韩听竺。
于阿Yin来说,这不是一场想象中的性爱,它太真实,真实的让她想要回避。现下,他又贴上了她背,还要别过她手臂,指尖触碰眉尾的疤,一寸也不许离。
声音如同被撞击着肆虐的下体,破碎得心痛,“听竺……求你……韩听竺……”
“阿Yin……阿Yin……不要离开我……”
最后那一刻,她有些恍惚,不知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因韩听竺说:“阿Yin,你真是坏。”
头脑先身体一步到达高chao,满满空旷回荡的,是西明寺寮房之内,他淡笑着道一句:你说过绝不诓我,惯是个坏透的。
身体同回忆一起在被无形拉长,意识混沌,她彻底迷乱了。
两人分开,他扯了被子给阿Yin遮住,露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坐起身。床头柜里常年放一包烟,大前门,不是什么好烟,只他一直在抽。火柴划过后烟味四起,阿Yin愈加清醒。
茫茫雾气之中,韩听竺蹙眉,额头有发丝垂落,模样实在是颓唐。
“阿Yin,我知你不开心。”
“可我开心。”
阿Yin埋在柔软的枕头间,脸压的愈深,眼神飘忽。
“嗯。”
这一夜,往常无声的搏充斥了话语不断。而事毕,彼此各含心事,佯装无碍。身体贴合得很近,心却永久相隔。细数其中,实则都有困苦,说不得。
民国篇·韩听竺(叁)
清早,阿Yin转醒,却没想到仍躺在韩听竺怀里。她动了身子,韩听竺睡觉也是浅眠,跟着醒了。
“你怎么还在?”
这话倒像是不太乐意见他一般。
“今日无事,在家陪你。”他坐起了身缓和。
同时,门外下人轻声入内,送上两杯温水放在床头,低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