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被转移了,横刀一斩沉默了一会。
“你怎么看待个性婚姻?刨除安德瓦因素。”
这个问题很有趣,我想,但更有趣的是我的想法。也许放在两天前,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还会是毫不犹豫的否定——因为我无法刨除安德瓦因素。但在经历过治崎迴事件后,我却突然有了点别的想法。
有些伤害是永恒的,无法弥补。
那就不用弥补了,因为本来就无法弥补。
“个性婚姻这种东西,没必要推广,但也不应该歧视,有其存在的意义。”我说。
车窗外,天空还暗着,路边是黑漆漆的行道树,一排排的房屋也都是我不认识的。
但身后那辆车我认识,车里跟着的人我也认识。
“是波臧兄弟啊,真是忠心耿耿,”横刀一斩往后看了看,“话说,其实他俩一个叫天臧一个叫地臧,你知道吗?”
“没有区分的必要。还有一点你错了,”我看向横刀,“我与众吾的交易是【抓捕活着的暴肌】,履约结束我们就两清了。”
横刀一斩翻了个白眼:
“——找个死角,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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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超富!
凌晨五点的街道,只有十字路口的摄像头亮着红灯。行道树的叶子轻飘飘地晃落,掉在车轮边的空地上。
波臧兄弟一前一后提着暴肌,把他像扔货物一样扔进横刀一斩的后备箱。我站在旁边看着,不发一言,只等他们转身走过来时才点了点头,率先拉开车门迈进车里。
隔着贴着黑膜的车玻璃,我看到横刀一斩蹲在后备箱前兴趣满满地一抬手,切开暴肌静冈身上的束缚,然后又切取了他胳膊上的一小方块肌rou组织,打开手电筒,像观察宝石那样对着光看。
这幕要是被人偷拍下来再挂到网上,估计横刀以后走在路上,都会被路人点着名对朋友说:看!是那个变态。
收回目光,我拿起旁边的文件夹,里面只有三张A4纸,最开头的物品一栏是数字代号,跟在代号后面的一排排格子里,要么是一片空白,要么印着密密麻麻的数。
完全看不懂,我随意翻了翻,放弃了。
——就应该把这几页纸给袴田维拍一份。
“第一张死秽八斋会近三年的进货报表,后两张是他们上年的财务流水。”
后排响起哗哗翻页声,天臧回头解释道。
“他都买什么了?”我问,其实心里也知道,八成还是那几样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们没买什么,”天臧回答。
心想正好趁这个机会给爱日大人做个科普:
“我们现在是日本地下世界的唯一货源。为了安全起见,作为批发价的第一手货我们只卖给常年合作的老伙伴。死秽八斋会还不够格,他们只能走零售价,或者拿二手货。”
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我起码能看明白最后的合计:98.63万美元。不到11000万日元。
于是我想起百从国外定的那个黄铜小吊灯,9万多美金,原本计划装进宿舍,后来因为住校被欧尔麦特黄了,又因为吊灯风格和她家原本的装修风格不符,只拆开看了一眼就扔进了楼底的仓库。
“真惨。”
“不惨,而是白手起家很艰难,惜力小姐。”
天臧的回答很中肯。
“作为国内的源头商,我们有史以来做出的最大让步是利润6:4。通常都是8:2,也会根据进货量微调,但变动幅度不会超过1% 。如此这般层层盘剥,最后分给小组织的利润极其微薄。”
所以买家买到的东西也贵到离谱,我腹诽,脑子里转过抵押荼毘换来的那几台枪。
“在翻修师掌权前,死秽八斋会的业务只有看场子收保护费和运输生意。”
正在开车的地臧开口说:
“他们有四辆带照大车,还向我们租赁了地理位置不错的活动场地,在黑’帮里算混的不错。翻修师的个人能力超强,再过几年应该能带着死秽八斋会挤进大型黑帮。反正据我所知,所有的黑’帮都邀请过他。”
然而我的关注点却是:“向我们租地?”
天臧一顿,突然恍然大悟:“对不起,我忘了您没有接受过相关教育,作为家臣,我们也是爱日家族的一份子…”
“我是问租地。”我打断他。
“租地……有什么问题吗?”天臧没明白。
“就是字面意思,比如有哪些,和总面积。”
“是这样的。在我国国内,绝大多数的平民窟、危楼聚集区、极度破烂却未拆迁的建筑群、有建筑却无人居住的荒地、鬼城,都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