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等警官回话,我猛吸一口长气,瞬间发动个性,闪电般直飞高处,刹间扑进了燃烧的火海。
……暂时得救。
我在火海里走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要么是都死了,要么就是都撤退了——我更倾向于后一种。
所以这里没什么可救的。
于是我在破碎的落地窗前站住了,有点冷,但勉强还可以接受。屋内的能见度很低,火势蔓延的速度很快,能烧的基本都烧完了,我甚至都找不到一把椅子,但这景象也有点美……纯粹的冰蓝覆盖了世界,晶莹剔透的火焰灵动地跳跃,像梦境中跳舞的Jing灵。
我站在火焰的中央看着窗户外面,太阳已经下山了,最高处是一片深蓝,高楼与高楼之间夹着紫色的晚霞,最底部则是炉火般鲜艳的红,比灯光下的红宝石更令人赏心悦目。
“在那站着不动,你是想被烧死吗?”
背后突然传来声音,我过了一会才回过头。
荼毘正站在火里看我,也不知道他是被蓝火映的,还是被冻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的发青、紫的发乌,莫名就给我一种“这位是荼毘的灵魂,他本人其实已经死了”的错觉。
“不要吸气,小心一氧化碳中毒。”
我对他说,说完又转过头看向窗外,莫名其妙犯了懒病……并不想动。
“起来,走了。”
身后的人走了两步,伸手抓上我的后颈,他的手可真凉,像块冰透的金属……我甚至怀疑自己的脖子会被他粘掉一层皮。
“你不觉得很美吗?”
我看着远方的人群和灯光,外面又堵车了,车头车尾连着闪灯,让我想起那些只有在入夜后才打开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荼毘松开手。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讨论哲学?毁灭与和平?人性的弱点?孤独的本质?”
我忍不住回头白了他一眼,“别解读过度,我本意只是景色很美。”
“没注意过。”他说。“好吧,的确有点。”
离得近了看,荼毘脸色更是青的吓人,我忍不住皱起眉,伸手去捧他的脸,然后看着他本能地靠前,把脸往我手心里压,像个被冻僵的大猫一样想缩起来汲取温暖。
“那我们走?”我问。
其实我本来想蹲在这里不动,看看风景,在英雄上来前给自己一下狠的,装个晕。
估计醒来以后…睁眼就是医院,而我还是未成年人,再找找律师这事也就过去了,至于会被划分为危险人物……这也简单,跑出去转个国籍,偷偷变成美国人就行了。
“你变烫了。”荼毘语带抱怨。
“我是恒温的,是你快僵掉了。”
我掉头拉着他往火里走,我记得燕尾服说过里面屋子里有条特殊通道,“真是的,这不是你自己的个性吗,都冻成这样了还回来干嘛。”
“你说我回来干嘛?还不是因为猜到某人还要回来救人,我怎么知道她是恒温的。”
这语气很不满啊,是因为英雄救美失败?
其实也不算完全失败。
我有点想笑,“所以我们交往吧?”
“不要。”荼毘一口回绝。
我不禁回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兄弟你都ED了,交往只能束缚我吧?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呗。”
荼毘找到那块特殊的地板,启动机关跳下去,扑面而来的空气总算不那么冰冷了。
我一声不吭地跟着他跳下去,虽然心里有点不解,但是看到那个摆在通道里的大箱子后……突然消气。
“那随你好了,”我说,打开箱子翻了翻,从里面找出那几盒捆在一起的药,撕开包装拿出一剂,“反正事先声明:我脾气很大,而且信奉‘事不过三’,所以以后不会再提了。”
“后果这么严重?那你再给我两分钟让我思考思考。”荼毘笑道,转转胳膊活动了一下冻到僵硬的关节。打出生以来头一次被女人威胁,他居然感觉还有点新鲜,然而他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你打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
我一边回答一边推注射器,却不想只推出一条细细的冰碴子,然后再下一秒,注射器就被拿走扔在了地上。
“小心一会英雄来了跑不掉。”
我善意提醒道。
身上剩的衣服本来就不多,两下就被荼毘撕了个干净,我懒得反抗,被他拖起来,乖乖分开腿,看着他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又吸又舔,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
“……小声点,他们发现不了。”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就不会说点好的——我顿时恨恨,忍不住掐了荼毘的腰一把,疼的他一声闷哼——头顶正好响过一阵霹雳乓啷的脚步,吓的人脑袋发麻。
荼毘感觉自己有点眩晕,他抵抗着那种隐隐发黑的感觉把手指探进细缝,刚用指尖稍微一揉,就被撞了一下,整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