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味,不科学。
于是我下意识瞄了那两只一眼,打算趁着他们聊天偷偷吃掉——怎么都盯着我!吓!
于是我胳膊硬生生地伸长了一节,向高处一挑,从刺身船里就近夹了条……甜虾。
还得用手剥。
等等——!
我突然记起我刚刚摸了山田阳射的【哔】。
……但是忘了洗手。
没关系,虾皮营养丰富。
我面无表情地把甜虾用筷子绞掉头,正要往嘴里塞,余光一扫——
山田阳射立马回过头开吃。
相泽消太还盯……好吧,这个我管不了。
于是我抬起筷子,正打算把虾往嘴里送,就被旁边怼了下胳膊,于是转头看过去。
“相泽特别擅长剥虾。”山田阳射表情特别认真,“他天天吃虾,大的小的巨无霸的,连虾尾巴都能剥出来。”
我无语,一时很好奇……这家伙是怎么从小活到现在的?如此多娇,活生生诠释了“傻白甜”的字面意义。
好吧,他可能还不知道刚刚的事已经被相泽消太看到了——但是周围挡的那么严实,相泽消太最多也就能看到我从这边跳到那边,亲了(或者说…覆盖了?)。
但是傻子也有责任,因为他没反抗——特指没把我直接扔出去、连续砸烂三堵墙。
相泽消太闻言筷子一顿,目光笔直地对着山田阳射砸过去,“我看我最擅长剥你。”
我心想我也擅长,然后把虾搁到盘子角上。
虾不能吃,别的总可以,我开始随意夹,尽量避开雪媚娘——等一会他俩都不注意了再偷吃——但是过了一会我就发现……局势非常诡异,那两人简直是有毛病,时不时盯我一下,深沉,看的我食不下咽,实在是没法好好吃饭。
一块三文鱼分成六口咬是什么感受?
怎样才能不着痕迹地把鲟鱼子酱一勺子挖开,边缘却整整齐齐?
芝士剪不断理还乱、越拉越长、都快超过半米了还拉不断——我该怎么办?
再看我就挖下你们的眼,一脚踩个“啪”。
正生气,我突然看到山田阳射拿了条虾,之前所有人都在当那些虾不存在,我盯他,他剥剥剥,手指染上透明的虾汁——为什么不想吃虾……反而想把他的指头塞嘴里呢?
“一条——无尾虾~”
山田阳射完成了自己的杰作,他揪着弧形的虾躯抖了抖,展示了一下。
然后他啊呜一口,在我和相泽消太的集体注视下,自己吃下去了。
不至于连扒个虾都不敢给我吧?
真怂,真的太怂了。
完全指望不上。
我思考了一下,终于发现自己路线走错了,原本打算同时追俩……然后到手哪个都是我赚,结果最后搞得相泽消太已经提前拜拜,而山田阳射……照现在这情况看,估计只能走个见不得光的炮’友线。
想谈个恋爱,为什么这么难。
弔哥,死活要当黑社会老大,跑了。
袴田维,这个还是算了,真伺候不起。
荼毘,把我拒绝了,他只想走肾。
相泽消太,把我拒绝了,甚至都不给走肾。
山田阳射,没拒绝,但也是走肾的,还只能暗地里走。
突然好心酸。
我用勺子在盘子里画着圈,脑子里跳出…谁的脸也没跳出来,因为备选太少了。
我应该跳出这个圈,再找找其他的人选,我喜欢年纪大点的,但年纪太大不行,最好限制在30……不,25以下,麻烦事少,社会上的不行,万一和弔哥似得跑了……
话说25以下——霍克斯!
不行,他的偶像能气吐我,而且一线英雄没空谈恋爱,我可不想与空气谈恋爱,更不想搞异地恋。
就这样,胡思乱想间,这顿饭也吃到了尾声,侍者终于端上来了我的小狐狸冰淇淋,通体是鲜亮的芒果黄,圆滚滚,非常可爱。
我从口袋里掏出惜力娃娃,把它俩摆在一起拍了张照片,然后发给百。
一分钟后,百回复道:
[正吃饭,可爱!但衣服呢?Σ(っ°Д °;)っ]
我:[掉了]
我:[是它自己掉下去的,不怪我]
“说起掉衣服,”
山田阳射一直在偷瞄,然后终于于沉默中…找到了能聊的话题。
“通行百万今年高三了吧?第一年的体育祭我就注意到他了,当时真是惊呆了直播的人员……”
刚一开跑就突然掉衣服,校方都来不及给他打码,全身上下包括不可描述,暴‘露的一干二净,被全世界人民尽情参观……
“你以前看过雄英的体育祭吗?”
废话,但我现在不想理他。
百:[好可爱的沙冰,我给你比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