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也没有搭理冲起来接住常暗踏Yin的欧尔麦特,她低着头,自己给自己正骨,哪怕隔着镜头…众人仿佛都能听到她的骨头被“咔嚓”扭开、又“咔嚓”安好的声响。
她的右手手指不自然地扭曲着,中指还向后折断了,爱日惜力眉头扭紧,就像变魔术一样——破破烂烂的手指在她的注视下灵蛇般扭动起来,迅速恢复了原状。
“……哇哦。”
监控室里,横刀一斩轻叹,他注视着监控,早就坐直了身子,细长的双眼因为缺少了眼镜的遮盖而显得格外锐利。
“……她真的是超强……也真的是…超可爱啊…”
互相警告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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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阳光如chao水般包裹着一切,我立在簌簌作响的大风中,脚下是一片断壁残垣。
常暗踏Yin的弱点是阳光,大楼被欧尔麦特击碎后,巨大黑影在阳光下迅速消融,比投入烈火中的雪花融化的更快。
……他居然不会飞吗?
我盯着常暗踏Yin,明明就是个鸟型变异啊,应该有鸟的特质才对?
眼见常暗踏Yin即将被巨石吞没,我伸手……哦?我的右手这是怎么了?
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狼狈,于是换了左手弹出一发空气,帮常暗踏Yin解了个围。
欧尔麦特来了。
胳膊有点错位,我摁着肩膀,给自己纠正了一下骨头的位置。
就在几分钟前,我还在和胜哥吐槽绿谷出久掌握不了个性,“伤敌800自损1000”。如今却被残忍的现实啪啪打脸,敌人毫发无损,自己却被自己的反作用力搞成这幅狼狈模样……也是绝了。
我转过脸看向地面,芦户三奈那身色彩斑斓的英雄服在一片灰色的水泥中格外显眼,她的身影仅有米粒大,在碎石间灵活的跳跃、躲闪,扬起手臂挥出酸ye,融化掉飞袭而来的碎石块。
不止如此,她还试图趁乱作弊,跟在相泽消太身后蹦来蹦去,越靠越近,然后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把“镣铐”套在上鸣电气的手腕上。
上鸣电气歪着脸,“嘻嘻嘻”地傻笑个不停。
相泽消太头也没回,伸手一拽,飞出武器把芦户三奈捆了个结实,拖走。
我有点想笑,但半边身体火热热的好像有火在灼烧,这是因为神经还没来的及把滞后的痛觉反馈给大脑……不赶快治疗会被疼死。
疼还是痒,二选一。
我盯着满是血迹的掌心皱起眉,奔腾的能量分化作细密的支流,持续不断地灌进细胞,提升活性、修复rou体,一时间伤口处仿佛万蚁爬过,这种深入骨髓的痒直接替代了疼痛,连大脑都开始阵阵发麻……我忍。
挠?那是不可能的!
头可断,血可流,偶像包袱不能丢。
“——喂——下来啊——!!!”
这边,我正强行忍耐着痒意、与本能疯狂作对,底下却突然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吼。
我低头一看,发现欧尔麦特正仰着头,他双手合在嘴边握成喇叭状,隆隆的声音穿透空间,比炸雷还响。
“你——下——来——啊——!!!”
我立马收回目光,再见。
正午云层稀薄,只在斜上方有两片洁白的云朵,正缓慢地随风移动。
我冲破云层,停在翻滚变换的云朵上方,顺着被自己破开的窟窿向下一看——
很好,就是这个高度,谁也看不到我。
然而,一个分外眼熟的球体居然也跟着飞了上来,还特意晃了两下,旋转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心形轨迹。
天堂有路你不走。
我抬手去抓,球形摄影机却突然“咔嚓”一声像盒子一样从中央打开,从中投影出一个小小的、还有些透明的银发小姑娘。
拇指大的小人嘟嘴跺脚:“惜力惜力,快下来啊!云彩里面有粉尘,不干净哒!”
“你能换个梗玩吗?”我有些无语。
于是投影一变,银发的小女孩瞬间换成了头发半红半白的小男孩。
“快点下来。”
小男孩说话了,发出横刀一斩的声音,过于浑厚的成熟男声与拇指小人Jing致的外表……完全不搭。
“点评结束就下课了,今天语文没作业,早点放学还能早点休息。”
“裤子要裂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当初设计英雄服时,我只提出了美观性和延展性的要求,估计就连设计公司也没想到英雄服被电焦后质地会变脆,话说,雷电系很少见……
总之,耍了半天酷却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惨,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见人。
摄像球转了转,没了声音。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