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手指按在暗红的污渍。</p>
<p> 车易开车接她们过去，还给了林稚两张新锐乐队的演唱会门票。他似乎也知道很多，又似乎什么都不想提，只在车行过当初油罐车爆炸的地方时，朝林稚说，“你该好好生活，妞妞。”</p>
p;林稚穿着脏兮兮的衣服，走在隧道。</p>
<p> 这些成年人似乎隐隐知道了什么，又默认了什么。</p>
<p> “你当初在这飙车的样子实在太凶了……我没见过这么勇敢的女孩，你值得更好的。”</p
<p> 陶玉龄伤好出院有一段时间，邀请她和何娟去看展览。</p>
<p> 林稚走两天的路，找到一所人家。</p>
<p> 还在四月天，已经能看到翠绿的蜜豆似的花苞。</p>
<p> 两家还去吃了一顿饭。</p>
<p> 没有人提到季嘉言。</p>
<p> 合欢花的叶子很茂盛。</p>
<p> 出去之后，出去之后……</p>
<p> 她听脚步在铁轨回荡的声音，擦掉眼角掉落的泪。</p>
<p> 远处似有鸟儿在叫。</p>
<p> 他停住，递过封皮陈旧的素描本。</p>
<p> 打了电话联系父母，回家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何娟看起来憔悴许多，守着她，晚上睡觉都不肯离开。林四海在家几天，看她恢复健康，又出去工作，似乎很急。</p>
<p> 但后来又谈成一笔大生意，和季建国一起。</p>
<p> 日子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p>
<p> 滴水的声音不时传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