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有任何亲密的举动,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对方。心里不住的期盼时间快点流逝,只愿她现在就及笄,好叫他娶她为妻。
一晃眼,一个月时间就过去了。这一个月里大大小小也发生了几件事。
先是城里涌进了大批的难民,后来他们相邻的村子一夜之间被土匪抢光了,吓得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日夜派人在村口和村里巡逻,生怕有陌生的人来村子里,也像那个村子里的人一样被土匪抢光了。在这个全面干旱闹饥荒的年代,抢光了粮食就等于杀人性命,即便你再有钱,也几乎是买不到粮了。
不管外面如何,明家的小日子还是过的照常滋润。
又是平凡的一天,明衍从前的同窗写了信邀他去邻村山脚下的亭子里,说是有要事相商。明衍自是不疑有他,吃了午饭便换了一身衣裳,高高兴兴的去赴约了。
温言舒同往常一样做了绣活,也不知今日是不是明衍不在的缘故,她心里有点不安稳,心脏砰砰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在手被绣花针戳到的第五次时,她便将绣活放下,皱着眉头走到了院门前。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寻一寻明衍,视野里便有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过来。
这年头谁家还有闲钱买酒喝呀?
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男子就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明衍,只是他此时看着状态并不好。
他也不知怎么了,温言舒十分担心,急急忙忙跑到跟前要扶他进屋。
走到跟前才发现,他此时衣衫凌乱,发丝也飘飞,双眼赤红,呼吸急促,便是脸上神色都极尽狰狞,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此时模样看着有些疯魔,叫人无端生出股害怕来。温言舒伸手扶住他,刚一触到他手臂,便好似触到了一块铁板上,他的肌rou紧绷的厉害。
温言舒不由有些心慌,急忙问道:“衍郎,你这是怎么了?”她话语里带着一丝哭腔,甚至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你先扶我进屋。”他的声音极其的干哑艰涩,就好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吼声,说话间还带着急促的呼吸。
温言舒只好将他扶回房间,还没等她将房门关上,便被他紧紧抓住两边肩膀。
他的力气有些大,按照平时他对她绝不会这样粗鲁,偏生她这具身体又娇弱的很,被他捏的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但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了,如今他看着明显就有些失常。
“舒娘……”他的眼神愈发迷离,越来越没有焦点,嘴里喊着她的名字,却不知是不是在看着她。
“我在……”见到他这副没了魂的模样,温言舒心疼的都快要碎了,恨不能替他分担一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把脸凑到他跟前,温柔又满是爱惜的啄吻着他的嘴唇,轻柔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她的举动似乎点燃了他心底的火,他一把将她紧紧的按在怀中,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火热的唇胡乱的在她颈间亲吻。
她一时有些慌乱,却又马上顺从下来。
这不是别人,这是她喜欢着的他呀!
渐渐的他似乎有些不满足,寻着她的唇吻了上来。
这一次的吻同以往时不相同,更具有侵略性。他厚厚的大舌头凶猛的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的小舌头相互纠缠,又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吮吸舔弄,甚至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温言舒被他吻得脸颊泛起娇媚的红晕,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就像一摊水一样挂在他身上。
明衍修长又骨节分明,平日里用来握着毛笔的手渐渐不安分于握住她的肩膀。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往下滑,一直到她挺翘的tun部,在她的翘tun上揉弄。
他的掌心一片火热,隔着薄薄的一件外衫,好像触到了她的心里,叫她身上也生出了几分躁热。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铺上,身体紧贴着没有一丝空隙。这时温言舒才发现身下有一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贴着她。
她于这方面知之甚少,这时还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本能地觉得有些危险,而且被抵的有些不舒服,轻微的扭了扭身子。却听明衍的呼吸声更加急促,甚至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他正是少年时候处于变声时期,平日里听起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如今十分性感又迷人,她听着便有些脸红,眼神也渐渐迷离了起来。
明衍伸手去解她的裙子,但双手却隐忍的颤抖,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便胡乱的撕扯她的衣服,三两下便将她拨了个干净。
平生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赤裸着身体,即便是她喜欢的人,她也不免害羞,伸出藕白的两只胳膊挡在胸前,羞哒哒的不好意思看他。
明衍却是骑在她腰间,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这下子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了,肌肤相贴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光滑的肌肤和火热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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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下一章就要上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