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地加入讨论——话说,现在这才是他想象中的高中生活啊,与志同道合的同学互为朋友,一起战斗一起训练,一起玩一起叽里呱啦,大家一起进行各种各样的刺激活动。
说起欧尔麦特…芦户三奈转转眼:“我突然有点好奇耶,力叔也能像欧尔麦特一样一拳挥出千米巨浪吗?”
“力叔是谁?”峰田实问,“爱日惜力?”
“我觉得能~”黑影从常暗踏Yin的肩膀处冒处头,圈圈眼流下面条泪,“常暗,他把我打的肚子好痛……你能帮我报仇吗?”
常暗踏Yin:“不能。”
“惜力?你在想什么呢?”
“惜力?”
“哦。”胳膊被拉了一下,我回过神,转头看向百。她脸色发白,发际线处的头发被汗水绞成了缕,看起来有些狼狈,却也掩饰不住她此刻的好心情。
“你怎么了?”她问,眼里带着关心,“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怎么还走神了?”
我顿了会,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摇了摇头回答:“没有,只是太累了。”
以前我都是自己跑步,这是头一次和大家一起。刚开始的确感觉很不错,虽然我偷着说十句话,胜哥也就搭理我一句。
但是眼见着跑步的人数越来越少……明明还没到极限,或者说距离极限还远,我就有点坚持不下去了——这和累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大家都停下了,都去学习“急救”了,就只剩我,还在一圈圈的不停的跑。
其实胜哥停下的时候,我本来也想跟着停下的,因为相泽消太下达的任务是“跑到坚持不下去为止”。但我刚一要减速,就被他发现了……因为本来他就跑在我前面,他停下了我却没超过去……可我真的想停下。
但是他说“你继续”。
所以我就越过他,继续跑。
我自己一个人跑着,慢慢就想起百之前说的那句“惜力我好担心我明天就看不到你了”
我没告诉她,这其实也是我在担心的。
她太脆弱了。
出场车祸会死,飞机失事会死,遇到地震会死,遇到爆炸也会死,甚至从楼上跳下来没准也会死。也许刚刚和我说了再见,转过头下一分钟从街角窜出个抢劫犯,抬手一枪,她就死了。
横刀一斩说:“被撕裂的人是你,而不是与你不同的那些人”。
他很会蛊惑,也很会聊天,但我不想和他谈心,因为他总是想——不,应该说他【只是想】让我把自己分裂,让我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活该孤单一辈子,然后…鬼知道然后是什么,也许是变成众吾,也许是别的,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还是有区别。”
快洗完澡的时候,我自言自语道,然后听到旁边的百关上水隔着板子问:“什么?你刚刚说什么有区别?”
“嗯…和你一起跑步很开心。”
“哎,可我只能看到你的后脑勺…但好吧,我也很开心。”
“在你旁边跑你更累,你还得扭头说话。”
“哼,我是不会和你说话的。”
“但你刚刚和耳郎响香说了五句话。”
“诬赖!我没说!”
“你说了——累死我了、我要不行了、加油坚持住、你也加油啊、哎呀你怎么了。”
八百万百:我竟无言以对。
被这样插科打诨说了一通后,八百万百直到走出校门才想起来她最开始的问题是“什么事有区别”,和“一起跑步很开心”有关系?
“啊啊啊!可恶!又被她绕过去了!”
老师让人肾疼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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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让人肾疼
洗完澡、收拾完东西穿衣服的时候,百走过来和我说话,结果闲聊了没几句,她突然就发现了一件很严肃的事——我橱子里的校服消失了两套。
“!”八百万百大惊失色,并于第一时间做出了Yin谋论推测:“难道是敌人闯入浴室抢走了你的衣服?可是敌人是怎么知道你的柜子是哪个的?难道我们中间有内jian?”
我失意体前屈,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
“不,你冷静,只是借出去了而已……”
随后我一通乱解释,当然,锅全扣在了山田阳射身上——结果百还真信了:
“麦克老师就是这么搞怪,有次因为半夜听了他的广播剧,笑的肚子疼,一直到凌晨也没睡着。说真的,哪怕他哪天穿着蓬蓬裙来给我们上课,我都不会惊讶。”
蓬蓬裙?我脑子里展现出一副奇怪的画面,话说某傻狗的身材还是很纤细的,皮肤也白,所以……穿裙子应该不难看?
“你看过他的广播?”
我心里思索起女装py的可能性。其实袴田维穿裙子应该也很好看,可惜他不肯玩。当初求了他好半天,但他说什么也不肯。不过我觉得傻狗同志应该可以接受——就算不接受,我也可以压着他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