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原主在学习上还可以,运动上是一点天赋都没有,除了被打得一身伤痕之外,也就学会了一条——挨打的时候会及时躲避。
下车的时候,林安宴注意到,脚背上有很大一块淤青。
直到她载着一车衣服回来,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脚背是被药瓶给砸青的。
想来……是自己冤枉了教练。
估计人家只是用了很轻的力道来对练,谁知道对手的皮肤太娇柔呢,轻轻一下,就是一道伤痕。加上原主不太会用药,难怪一身伤痕看上起都吓人。
停车的时候,她看到,自己车位旁边,也停了一辆底盘很高的黑色大车。
林安宴不懂车,原主也不懂,但她能看出来,这车是经过改装的。
提了几包衣服,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了客厅中站着的人。
风尘仆仆,连外套都没脱,显然,也是刚到。
男人穿了套休闲的衣物,身姿挺拔,转头望过来的时候,眼眸晶亮如星。
逆着光,林安宴眯起眼,还没怎么仔细打量他,来人就三步并作两步,几下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毫无征兆地猛然将她整个人按在了怀里。
手里的东西劈哩叭啦掉了一地,不是因为震惊,而是因为……她挺立的大胸狠狠撞到了对方结实的胸口,被他压得好疼。
尤其是在她没有穿内衣的情况下。
不用看,她都知道,原本两团挺巧饱满的ru,已经被压成了两团厚厚的rou饼,rurou四溢,几乎要从吊带的领口之中完全挤出来。
这条裙子本就是稀薄轻软,上面的纱看似重叠,也只起了个遮挡作用,实则轻薄到几乎没有。而男人没有系外套扣子,内里好像只穿了件背心……
心跳与心跳叠加,在这样紧密的拥抱下,热气腾腾的胸口,几乎是rou贴着rou,毫无遮掩地挤在了一起。
几乎是瞬间,林安宴就能感觉到,胸口的两点凸起,压在了他的身体上。
凭直觉,她知道,他也感觉到了。
可是他没有放手。
脸上温度一点点升高,林安宴挣扎了两下,没能挣脱,硬挺的两点也在男人胸口画了两下,实在是尴尬至极,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TM抱够了没有?”
没想到,听到耳朵中的,却是软绵绵的声音,“哥哥,怎么了?”
林安宴:“???”
是她穿越的姿势不对?
还是原主仍然留在她身体中?
为什么大脑里想说的话,和嘴里说出来的不一样?
就在这时,脑海中的熟悉的机械声响起,“违背人设,第一次警告。第二次,将进行违背惩罚。惩罚手段,前去惩罚世界。”
想起曾经去过的惩罚世界,林安宴打了个寒噤。
“没事,就是忽然发现安长大了。”男人温柔地回答,说着,还轻轻了摸了摸她的头发。
像是摸孩子一样。
林安宴有些狐疑。
按照原主的记忆,她和这位哥哥,快一年都没见面了,所以,他说的长大,是哪方面的长大?
年纪,还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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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原主在學習上還可以,運動上是一點天賦都沒有,除了被打得一身傷痕之外,也就學會了一條——挨打的時候會及時躲避。
下車的時候,林安宴注意到,腳背上有很大一塊淤青。
直到她載著一車衣服回來,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腳背是被藥瓶給砸青的。
想來……是自己冤枉了教練。
估計人家只是用了很輕的力道來對練,誰知道對手的皮膚太嬌柔呢,輕輕一下,就是一道傷痕。加上原主不太會用藥,難怪一身傷痕看上起都嚇人。
停車的時候,她看到,自己車位旁邊,也停了一輛底盤很高的黑色大車。
林安宴不懂車,原主也不懂,但她能看出來,這車是經過改裝的。
提了幾包衣服,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了客廳中站著的人。
風塵僕僕,連外套都沒脫,顯然,也是剛到。
男人穿了套休閒的衣物,身姿挺拔,轉頭望過來的時候,眼眸晶亮如星。
逆著光,林安宴眯起眼,還沒怎麼仔細打量他,來人就三步並作兩步,幾下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毫無徵兆地猛然將她整個人按在了懷裏。
手裏的東西劈哩叭啦掉了一地,不是因為震驚,而是因為……她挺立的大胸狠狠撞到了對方結實的胸口,被他壓得好疼。
尤其是在她沒有穿內衣的情況下。
不用看,她都知道,原本兩團挺巧飽滿的ru,已經被壓成了兩團厚厚的rou餅,rurou四溢,幾乎要從吊帶的領口之中完全擠出來。
這條裙子本就是稀薄輕軟,上面的紗看似重疊,也只起了個遮擋作用,實則輕薄到幾乎沒有。而男人沒有系外套扣子,內裏好像只穿了件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