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一黑。
胸口仿佛被搁了一块大石,沉甸甸地坠着,压得她无法顺利喘气,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可偏偏,这具身体不知在干什么,全身都疼得厉害,还很累,心跳剧烈,血ye流动飞快。她想要自由自在地大口喘息,却像是被什么给束缚着,无法挣脱开来。
林安宴抬起酸痛的手臂,摸到自己胸口。只觉得有什么紧绷的东西,束缚着无法呼吸,几乎要将她给活活憋死。
前后来回都没有摸到可以解开的地方,情急之下,林安宴抓着束缚自己身体的衣物下摆边缘,用力往上一卷一翻!
巨石一般的束缚骤然消失,终于能够大口呼吸!
还没睁开眼,林安宴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喘息了几下,平复了紧张急促的心跳,这才慢慢睁开眼。
睁眼就吓了一跳。
她正处在一间宽阔的舞蹈房里,三面墙都是镜子,镜子前竖立着各种压腿的栏杆。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三面镜子中,都照出了一个上半身衣服翻卷到腋下的裸胸,不,大胸女人。
女人身形纤细高挑,长腿修长,大腿上都没有一丝赘rou,整个人瘦得像一根竹竿,唯独纤细腰身之上的胸口,坠着一对浑圆硕大的雪白rou球,就像一对已然成熟的小西瓜。似乎是终于从束缚中挣脱而出,这对胸犹自弹跳不已,煞是显眼。
两点樱红点缀其上,随着呼吸摇摇晃晃,仿若雪山之上绽放的花朵。
已经确认了这个人是自己,林安宴还是没顾得看脸的样子,只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那对胸,良久之后,牙疼一般,倒抽了一口凉气。
林安宴自己,算是发育比较普通的那一类,从少时的A杯,到成年后的C杯,完全普通到泯然众人。
虽然C杯的胸,在她自己看来,已经算很大。
但面前这对
对罩杯没什么研究,可林安宴也不得不承认,别说D了,这得有E杯或者F杯了吧?
以至于,一眼看过来,镜子里白花花的两团rou,就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
这么大,该不会做了隆胸手术了吧?据说,做了这种手术,应该可以摸出来。
哪怕本尊的脑海里完全没有这个印象,林安宴依旧伸出手按了按,纤细手指一下子陷入了软绵绵的rurou里。
好像没有什么异样的触感。
直面大胸的震撼慢慢退去,她才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这张脸。
依旧是一张和自己有几分类似的脸。
一双淡烟眉似蹙非蹙,猫儿似的眼瞳因着又圆又大,显出几分单薄的清澈和娇弱,看起来整个气质都柔柔弱弱。要是没有这对大胸,就是个活生生的当代林黛玉。
有了这对胸,那就是个大胸林黛玉。
这间练功室里四下无人,她这才能赤裸裸地坦胸漏ru,终究不妥当,林安宴伸手,想将卷到腋下的衣物给拉回来。
没拉动。
她又使劲拽了拽,还是没拽动。
行吧,大胸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本来起名叫软萌与洁癖,后来想改为大胸与重生,又觉得第二个名字太没有节Cao了。转念一想,我个写H文的要什么节Cao?所以,就叫大胸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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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一黑。
胸口仿佛被擱了一塊大石,沉甸甸地墜著,壓得她無法順利喘氣,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
可偏偏,這具身體不知在幹什麼,全身都疼得厲害,還很累,心跳劇烈,血ye流動飛快。她想要自由自在地大口喘息,卻像是被什麼給束縛著,無法掙脫開來。
林安宴抬起酸痛的手臂,摸到自己胸口。只覺得有什麼緊繃的東西,束縛著無法呼吸,幾乎要將她給活活憋死。
前後來回都沒有摸到可以解開的地方,情急之下,林安宴抓著束縛自己身體的衣物下擺邊緣,用力往上一卷一翻!
巨石一般的束縛驟然消失,終於能夠大口呼吸!
還沒睜開眼,林安宴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喘息了幾下,平復了緊張急促的心跳,這才慢慢睜開眼。
睜眼就嚇了一跳。
她正處在一間寬闊的舞蹈房裏,三面牆都是鏡子,鏡子前豎立著各種壓腿的欄杆。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三面鏡子中,都照出了一個上半身衣服翻卷到腋下的裸胸,不,大胸女人。
女人身形纖細高挑,長腿修長,大腿上都沒有一絲贅rou,整個人瘦得像一根竹竿,唯獨纖細腰身之上的胸口,墜著一對渾圓碩大的雪白rou球,就像一對已然成熟的小西瓜。似乎是終於從束縛中掙脫而出,這對胸猶自彈跳不已,煞是顯眼。
兩點櫻紅點綴其上,隨著呼吸搖搖晃晃,仿若雪山之上綻放的花朵。
已經確認了這個人是自己,林安宴還是沒顧得看臉的樣子,只呆呆地看著鏡子中的那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