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被雪白的衬衫裹着的纤细后背,终于从绷紧的状态缓回来。
整个身体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般,软软地俯趴在沙发背上,几乎瘫软成水。随着身后人的抽离,校服裙子已经被放了下来,将明艳的春光遮掩得一干二净。
遮不住的,除了一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的水ye痕迹之外,半透明的蕾丝内裤,也还卡在跪着的两条腿弯上,整片小小的布料,早就被打shi了,皱巴巴地团在膝盖上面。
林安宴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眼神涣散,呼吸急促,两团红晕映在脸颊上,身体软得几乎没有半分力气。
抽了几张纸,顾靖渊伸手到裙子下面,给她擦了擦。
看人还没有回神,少年索性手臂一伸,将少女整个人都翻过来,搂在怀里,扯下已经没法穿的内裤,又抽了几张纸,继续给她擦。
仿佛和人故意作对一般,蜜谷之中的溪水越淌越多,越是擦,就越是擦不干净。
流这么多水,还想被哥哥Cao一次?
耳边有什么做嗡嗡作响,林安宴仿佛听到了,又仿佛没听到,茫然地扭过头,和他对视。
柔顺的黑发之下,少女眉梢眼角都是春意,秋波般的眼瞳有些失神,望着他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顾靖渊没忍住,将人往怀里一搂,低头又吻住了她。
气喘吁吁的一吻结束,林安宴这才慢慢回神,哑着嗓子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他说着,拿着纸,又探进了裙子底下。
明明纸巾柔软,触碰在更柔软的花瓣上,却像是调情一般,每一下轻柔的摩擦,都惹得身体不自觉轻颤。
不知换了几次纸,少年的动作由轻到重,直到他的手指几乎要垫着纸巾塞进去,林安宴才强忍着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酸痒难耐,握住他的手。
我、我自己擦说着话,她的嗓子有些紧,似乎在与意志力做着最大的抵抗。
都怪坑爹的第三个世界!
得到的破烂奖励,害得她半点武器的螺丝钉都没见到,反而,在这近乎一年的时间,身体都古古怪怪,总是动不动就腿软流水,哪怕有时被异性稍微靠近一点,她就心跳不已,连带着脸蛋都是滚烫。
要是再被触碰一下敏感点,整条内裤都会shi透。
都怪坑爹的系统!
心中对系统鞭笞了一百遍,林安宴拿了新内裤,去浴室拉起裙子,冲洗掉两腿的粘腻。
等她终于收拾好一切,走出卫生间时,正听到电视机里的明星在抱怨。
啊啊啊这个小黑屋模式也太可怕了吧,还不如上一期的末世来临,好歹还有一群丧尸嗷嗷嗷地陪着咱们!能听个响儿也比安静死寂强好多了。你看,咱们这屋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了咱俩的呼吸声,啥都听不到,吓都要吓死了
说话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女明星。
曾经在一年前去过末世的林安宴,闻言看了一眼她的细胳膊细腿,默默地不发表意见。
像女明星那样的,大概活不过半个月吧。
就算她活过了半个月,大概,也不愿意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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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被雪白的襯衫裹著的纖細後背,終於從繃緊的狀態緩回來。
整個身體像是漏了氣的氣球一般,軟軟地俯趴在沙發背上,幾乎癱軟成水。隨著身後人的抽離,校服裙子已經被放了下來,將明豔的春光遮掩得一乾二淨。
遮不住的,除了一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淌的水ye痕跡之外,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也還卡在跪著的兩條腿彎上,整片小小的布料,早就被打濕了,皺巴巴地團在膝蓋上面。
林安宴還沉浸在高chao的餘韻中,眼神渙散,呼吸急促,兩團紅暈映在臉頰上,身體軟得幾乎沒有半分力氣。
抽了幾張紙,顧靖淵伸手到裙子下麵,給她擦了擦。
看人還沒有回神,少年索性手臂一伸,將少女整個人都翻過來,摟在懷裏,扯下已經沒法穿的內褲,又抽了幾張紙,繼續給她擦。
仿佛和人故意作對一般,蜜穀之中的溪水越淌越多,越是擦,就越是擦不乾淨。
流這麼多水,還想被哥哥Cao一次?
耳邊有什麼做嗡嗡作響,林安宴仿佛聽到了,又仿佛沒聽到,茫然地扭過頭,和他對視。
柔順的黑髮之下,少女眉梢眼角都是春意,秋波般的眼瞳有些失神,望著他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顧靖淵沒忍住,將人往懷裏一摟,低頭又吻住了她。
氣喘吁吁的一吻結束,林安宴這才慢慢回神,啞著嗓子問,你剛剛在說什麼?
沒什麼。他說著,拿著紙,又探進了裙子底下。
明明紙巾柔軟,觸碰在更柔軟的花瓣上,卻像是調情一般,每一下輕柔的摩擦,都惹得身體不自覺輕顫。
不知換了幾次紙,少年的動作由輕到重,直到他的手指幾乎要墊著紙巾塞進去,林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