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有分级,给我显示的死亡,就是一片全红的马赛克。可那是浓硫酸啊!硫酸雨下到身上,整个角色就融化了,一滴血都没有,亏我期待了半天
这是什么游戏,怎么还分级?是不是很可怕?林安宴好奇地看向顾靖渊。
就是公司最近新出的游戏,才刚上市两天,名叫《逃》,里面的主人公各种各样,本质上是个集体密室逃脱类似的解谜游戏,也没有很血腥。
对对,就是没逃出去的时候,死得有点惨。丹尼笑嘻嘻地补充。
顾靖渊低头看了一眼儿子,拿餐巾纸,擦掉他嘴角的汤汁,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那爸爸告诉我,选哪个角色,能够死得比较晚?是单机比较容易,还是联网比较容易?那些主人公之间有联系吗?我挑的两个人物,看起来都没有丝毫共同之处呀!
男孩子,天生对于解谜、逃脱类游戏很感兴趣,追着爸爸问个不停,大眼睛bling-bling地闪着光,显然,得不到回答就不肯罢休。
被儿子缠得没法,爸爸又解释了几句。
结果,更多的问题又冒了出来。
这一说起来,就说得没晚没了,林安宴立刻干咳一声。
父子俩立刻噤声,低头吃饭。
年轻的爸爸对怏怏不乐的儿子做了个口型,选乔丝,能活得久一点。
丹尼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挤眉弄眼地对着爸爸说谢谢,又偷看一眼正盯着自己的妈妈,露出一个萌哒哒的讨好笑容,抓起勺子大口吃饭。
***
怎样?这次,你逃出来了吗?
干净舒适的办公室里,温文尔雅的心理医生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推到桌子对面。
雪白的瓷杯,被一双小手握住。
小手的主人,是个金发蓝眼的米国男孩,名叫塞姆,今年四岁,却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甚至已经失眠了很久。
对于父母,死也不肯开口的秘密,却在心理医生的引导下,终于愿意吐了一点。
据他说,自己有个前世,是个名叫山下新太的樱国人,死得时候才二十六岁,奇怪的是,他的死法,是被高速旋转的刀轮给切成两半,失血而死的。
死法太过于恐怖,以至于他闭眼就能看到自己被截成两半的尸体,倒在地上喷血的时候还在抽搐的场景,因而,怎么也无法入睡。
就算好不容易入睡,也会梦到自己被关在没有窗户的小黑屋里,胆战心惊地躲避着各种随时会伤害到自己的机关,寻找着各种可以出去的线索,可就算千辛万苦地打开了房门,却发现,自己又进入了另外一间布满机关的密室。
暗无天日的绝望,无止境,无尽头。
而自己却时刻都在担心着,头顶那颗巨石落下的瞬间。
甚至看着身边四周,都能听到死神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医生原本就不相信他这一套,并认为,这个小病人有着严重的妄想症,但为了取信于他,还是十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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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有分級,給我顯示的死亡,就是一片全紅的馬賽克。可那是濃硫酸啊!硫酸雨下到身上,整個角色就融化了,一滴血都沒有,虧我期待了半天
這是什麼遊戲,怎麼還分級?是不是很可怕?林安宴好奇地看向顧靖淵。
就是公司最近新出的遊戲,才剛上市兩天,名叫《逃》,裏面的主人公各種各樣,本質上是個集體密室逃脫類似的解謎遊戲,也沒有很血腥。
對對,就是沒逃出去的時候,死得有點慘。丹尼笑嘻嘻地補充。
顧靖淵低頭看了一眼兒子,拿餐巾紙,擦掉他嘴角的湯汁,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那爸爸告訴我,選哪個角色,能夠死得比較晚?是單機比較容易,還是聯網比較容易?那些主人公之間有聯繫嗎?我挑的兩個人物,看起來都沒有絲毫共同之處呀!
男孩子,天生對於解謎、逃脫類遊戲很感興趣,追著爸爸問個不停,大眼睛bling-bling地閃著光,顯然,得不到回答就不肯甘休。
被兒子纏得沒法,爸爸又解釋了幾句。
結果,更多的問題又冒了出來。
這一說起來,就說得沒晚沒了,林安宴立刻乾咳一聲。
父子倆立刻噤聲,低頭吃飯。
年輕的爸爸對怏怏不樂的兒子做了個口型,選喬絲,能活得久一點。
丹尼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擠眉弄眼地對著爸爸說謝謝,又偷看一眼正盯著自己的媽媽,露出一個萌噠噠的討好笑容,抓起勺子大口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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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這次,你逃出來了嗎?
乾淨舒適的辦公室裏,溫文爾雅的心理醫生將一杯冒著熱氣的水,推到桌子對面。
雪白的瓷杯,被一雙小手握住。
小手的主人,是個金髮藍眼的米國男孩,名叫塞姆,今年四歲,卻患有嚴重的心理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