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缓缓平复,不约而同地揽住对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林安宴缓缓睁开眼睛。
少年刚刚发泄过欲望,正是温软无害的时候,眼睛黑而亮,眼角还带着一点红,shi漉漉地看着自己,柔情无限。
假装被灯光晃了眼,林安宴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在第十世中,她不敢问顾靖渊,可现在这个,是和她很相爱的人,问问他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身边的温暖忽然离开,纤长带粉的手臂探出去,灯被灭了。
林安宴坐起来,双臂揽住再度上床的顾靖渊,凑近吻他。
黑暗之中,她看不清他的脸色,却害怕他看到自己,索性转了个身,背对着躺到他怀里,握住他揽着自己的手。
哥我问你个问题?林安宴装作平时那样无理取闹的样子,随口道。
嗯?顾靖渊的下巴放在少女头顶,轻轻蹭蹭她。
如果如果回到古代,呃我是公主,你是嗯太监,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林安宴不敢说得太Jing准,想了半天,胡诌了个太监代替,又觉得有些好笑。
太监都被切掉了,怎么可能还会
会,只要你还是你。顾靖渊随口道,又有些郁闷,泄愤一般轻轻揉捏了两下滑腻的ru,不过为什么我是太监
每次你都把我弄那么疼,我在幻想中给你安排个切掉的身份,不行吗?林安宴顶嘴,随即婉转道,我就是好奇,万一、你的身份那么低,和我在一起还会有生命危险,怎么就愿意冒险呢?
你的身份那么高,和我在一起,还会有数不尽的麻烦,怎么当初就愿意冒这个风险呢?真的是像古代世界中,皇兄说的那样,是在负责吗?
听她话里的意思,顾靖渊就有些郁闷。
他早就知道,这丫头有点趋利避害的小心思,哪怕是幻想的世界,也不愿意承担风险,只想老老实实混吃等死。
可是她那样张扬耀眼的姑娘,如果不属于他,很快也会属于别人
身份低又怎么样?顾靖渊不以为然,可总有一些话,他能想,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索性顺着她的幻想,继续开玩笑,奴才就是被切掉了,也能将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说着,一只手就往少女小腹之下探去。
几根手指轻轻爬过身体,痒得林安宴不住笑,她转回来,用身体压住他乱动的手臂,抬头贼兮兮地揶揄他,太监就是太监,连作案工具都没有,怎么伺候公主
奴才的唇、舌,手指都可以伺候再不济,古代应该还有玉势原本只是胡扯,可说着说着,顾靖渊就心中一动。
黑暗中,他看不到少女的表情,就凑近了过来,贴着她的唇慢慢吻她。
直到把人吻得七荤八素,他才微一用力,将人重新转回去,用手臂固定住乱动的身体。
在雪白的肩膀上亲吻着,他的手重新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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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緩緩平復,不約而同地攬住對方,接了一個綿長的吻,林安宴緩緩睜開眼睛。
少年剛剛發洩過欲望,正是溫軟無害的時候,眼睛黑而亮,眼角還帶著一點紅,濕漉漉地看著自己,柔情無限。
假裝被燈光晃了眼,林安宴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在第十世中,她不敢問顧靖淵,可現在這個,是和她很相愛的人,問問他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身邊的溫暖忽然離開,纖長帶粉的手臂探出去,燈被滅了。
林安宴坐起來,雙臂攬住再度上床的顧靖淵,湊近吻他。
黑暗之中,她看不清他的臉色,卻害怕他看到自己,索性轉了個身,背對著躺到他懷裏,握住他攬著自己的手。
哥我問你個問題?林安宴裝作平時那樣無理取鬧的樣子,隨口道。
嗯?顧靖淵的下巴放在少女頭頂,輕輕蹭蹭她。
如果如果回到古代,呃我是公主,你是嗯太監,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林安宴不敢說得太Jing准,想了半天,胡謅了個太監代替,又覺得有些好笑。
太監都被切掉了,怎麼可能還會
會,只要你還是你。顧靖淵隨口道,又有些鬱悶,洩憤一般輕輕揉捏了兩下滑膩的ru,不過為什麼我是太監
每次你都把我弄那麼疼,我在幻想中給你安排個切掉的身份,不行嗎?林安宴頂嘴,隨即婉轉道,我就是好奇,萬一、你的身份那麼低,和我在一起還會有生命危險,怎麼就願意冒險呢?
你的身份那麼高,和我在一起,還會有數不盡的麻煩,怎麼當初就願意冒這個風險呢?真的是像古代世界中,皇兄說的那樣,是在負責嗎?
聽她話裏的意思,顧靖淵就有些鬱悶。
他早就知道,這丫頭有點趨利避害的小心思,哪怕是幻想的世界,也不願意承擔風險,只想老老實實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