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就是第二世的日常,多半是她厚着脸皮对他动手动脚,半是勾引半是sao扰,把人撩拨起来了就得意极了。
而他总是在床下正经地板着脸,时不时面红耳赤地呵斥和躲避,被她靠近一些,就紧张地攥住自己的衬衫领口。可一旦脱了衣服,不把她给的那点憋屈找补回来,他就不会放她下床。
整个儿就是一大写的“口嫌体正直”。
她给他找了多余的牙刷,就让他先去卫生间洗漱。林安宴自己把床被铺好,还喷了香水,又在衣柜里翻找诱惑的衣服。
顾靖渊洗得飞快。
她把吹风机插上电,一回头,看见还滴着水的美男出浴,眼睛都直了。
那人只裹了个浴巾。
和一年前相比,他好像长高了一些,以至于看上去十分消瘦,可脱下衣服会发现,他身上都是流畅的肌rou线条,结实有力。
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少年,配上那张高冷清淡的脸,禁欲到勾人心弦。
越发口干舌燥,林安宴不自觉地想要伸手抱他,刚刚凑近,被他用一根手指抵住了脑门,慢慢推远,“去洗澡。”
切!
第二世把人压在门上扯着内裤cao的时候,也不嫌弃脏,这会儿倒是洁癖起来了。
洗完澡,林安宴的恶趣味发作,心中的小恶魔忽闪忽闪着翅膀,开始行动。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看他破功的样子。
“哎呀!”
卫生间先是传来一声惊叫,然后“吧嗒”“砰咚”“噼里啪啦”,有什么东西哗啦啦地全都掉了下来。
三步并作两步,顾靖渊大步上前,问了两声,里面没有回应,他急忙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没锁。
地板上凌乱倒着两三个装着ru白ye体的塑料瓶罐,白雾缭绕之下,少女一头shi漉漉的长发,穿着一件雪白的校服衬衫,下面套着绿黑相间的格子百褶裙,俏生生立于喷着水的花洒之下。
仿佛被他惊动,她关了水,讶然回望。
蒸汽熏得少女俏脸绯红,漂亮Jing致的眉梢眼角也泛着红,时不时有水珠划过。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那么多次,她蜷在他身下,委屈地睁大了眼睛,泪珠被他一下下撞出来,又被他用手指抹掉。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他更想舔掉。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一下,顾靖渊的视线不自觉下移。
衬衫扣子一直系到了白嫩脖颈的最高处,将她整个身体都紧紧包裹住。可是,雪白的布料已经shi透了,几近透明地贴在少女的肌肤上,让她曲线毕露的同时,也露出了大量的春光。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半透明衣物覆盖的那团雪ru。
雪ru绵软的美好形状,挺翘之处,若隐若现的粉尖尖。
shi漉漉的衬衫全部被塞进高腰的裙子中,腰身处的布料空荡荡地滴着水,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裙子极短,shi透后紧紧裹着两瓣tun,露出两条shi漉漉的大长腿。
在绿到发黑的布料映衬下,肌肤莹白如玉。
她长高了,确实也……长大了不少。
憋了一年的少年,难耐地咽了下口水。
在少女冲着他,笑盈盈地勾了勾手指之后,那点矜持,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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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這就是第二世的日常,多半是她厚著臉皮對他動手動腳,半是勾引半是騷擾,把人撩撥起來了就得意極了。
而他總是在床下正經地板著臉,時不時面紅耳赤地呵斥和躲避,被她靠近一些,就緊張地攥住自己的襯衫領口。可一旦脫了衣服,不把她給的那點憋屈找補回來,他就不會放她下床。
整個兒就是一大寫的“口嫌體正直”。
她給他找了多餘的牙刷,就讓他先去衛生間洗漱。林安宴自己把床被鋪好,還噴了香水,又在衣櫃裏翻找誘惑的衣服。
顧靖淵洗得飛快。
她把吹風機插上電,一回頭,看見還滴著水的美男出浴,眼睛都直了。
那人只裹了個浴巾。
和一年前相比,他好像長高了一些,以至於看上去十分消瘦,可脫下衣服會發現,他身上都是流暢的肌rou線條,結實有力。
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少年,配上那張高冷清淡的臉,禁欲到勾人心弦。
越發口乾舌燥,林安宴不自覺地想要伸手抱他,剛剛湊近,被他用一根手指抵住了腦門,慢慢推遠,“去洗澡。”
切!
第二世把人壓在門上扯著內褲cao的時候,也不嫌棄髒,這會兒倒是潔癖起來了。
洗完澡,林安宴的惡趣味發作,心中的小惡魔忽閃忽閃著翅膀,開始行動。
沒辦法,她就是喜歡看他破功的樣子。
“哎呀!”
衛生間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