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影子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口含舐着她的娇蕊,纤细的女体在轻微发颤,似紧张又似舒爽。
说到底,她与夜止亲近不过寥寥几回,让他这样舔,还属初次。
男人粗糙的舌面擦过她敏感的ru果,引得她一阵嘤咛,男人得趣,用牙齿轻轻揪住那挺翘的硬粒,舌尖重重的顶蹭,香软的美人便跌向了他,好在被他牢牢地箍在了怀里。
宁絮方才nai尖疼痒又酥麻,叫他这么欺负一番,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他夺走,如今也只好嗔怪地凝着他,谁知夜止丝毫不知悔过,振振有词的说:“往后絮儿若是做了娘亲,也要受得这番苦的。”
尽是强词夺理的言辞,她做了娘亲,这般也是给她的孩儿,又不是给他。不过,她若成了娘亲,夜止便是孩子的父王。想到她与夜止的孩子,她不由得恍惚了许久,直等夜止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方定住了神,看着夜止被醉意晕红的脸,忽觉有几分喜感,便漾开了笑容,抬起了葱白的手,轻抚了男人的下颌。
动作是未经斟酌的,宁絮触到男人滚烫的皮肤,方觉不妥,如同被火烧一般的收回手后,男人的目光却笼罩着她,再离不开。
她那样动人又明媚的笑容,夜止许久未见了,他本因美酒而幽蒙的眼神,如今更加涣散了。
若是可以,他希望宁絮能永远无虑地笑。
二人已双双卧在床榻之上,男人压上来时,宁絮甚至听到了床板的吱呀声,但他却极小心克制的撑着身体,不把她压疼。
06.欺(H)<风絮(繁晓)|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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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欺(H)
她原本整齐匀称的衣服被他扯散的七零八落,雪嫩的肌肤裸露大半,宁絮不由恼他莽撞,回回都急迫的像她下一瞬就会消弭似的。
宁絮只当是在他生辰顺着他的意,他shi而缠绵的吻落下来时,她绞尽脑汁的思索应当如何回应,最后却还是生疏地缩着舌头,任他侵夺她口中的甜蜜。
这是一记绵长缱绻的深吻,宁絮最后连该怎的呼吸都忘了,憋红着小脸,混乱的喘着气,发出闷声呜咽,夜止才离开她粉润的唇瓣,依偎着她凝脂般的脸蛋,呼出一团团chaoshi的热气。
如羽毛般扫过她的双颊,宁絮痒得紧,他周身醇厚的酒气似也把她熏醉了,她眯着眼,密密的睫毛微颤着,腿间不慎吐出一片shi黏,连她自己都惊了惊。因羞于让夜止知晓,她急急地并紧双腿,却此地无银地引起夜止的注意。
他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了然的神情,大掌从她的膝盖处向上,所到之处皆是娇软滑腻,不费力气地便分开她的腿。她的亵裤已shi得洇出水迹,再无欺瞒的余地。
“shi了。”他读经般陈述的语气,却教宁絮更加羞耻,她怎这么不知廉耻,他不过多碰了几下,就挑起她隐秘的yIn欲。
“你…帮帮我…”若不是此时的xue儿空虚得如同饥饿到绝地时的感受,宁絮断不会开口求他。
夜止的喜色已攀上眼角眉梢,朗朗的笑出声,又把薄唇凑近她珍珠般小巧玲珑的耳垂,言:“乐意之至。”
男人释放出性器的动作也透露着英朗爽快,那略有些骇人的狰狞阳物高高鼓起,宁絮匆匆瞟了一眼,未敢停留太久,他火热硕大的性器,总能将她脆弱的xue儿捣得欲仙欲死,宁絮总归还存些惧意。
那物贴近她的xue口,沾了些她yIn糜的花ye,如同蘸了墨汁般在她芳草萋萋的密园周遭勾画剐蹭,描摹着花瓣的形状。她的xue憋闷间溢出更多的yInye,被他的阳物沾在微翘的顶端,又涂抹在她光滑的大腿里侧,倒折腾的她下身shi腻不堪。
他这哪里是在帮她,摆明就是在欺负她,宁絮的樱口中聚了些埋怨,幽幽柔柔地嗔他:“休要再欺我。”
夜止不听,一味地逗弄她的xue口,想来他有些时候也是固执的如孩童,宁絮倒也有自己的法子。
她只用一指指尖顺着他的胸膛中侧轻缓下抚,最终停在他的下腹,勾绕着圈,咬了咬下唇隐晦地问他:“好么…”
夜止哪还有心思去回她,曲起她两条腿,巨大的阳物冲破她欲拒还休的紧窒xue道,将内里每一个贪心的小褶皱都舒展开来。
宁絮被他果断的冲撞顶得疾呼出声,他耐着性子在紧致的花户中研磨片刻,宁絮吹弹可破的肌肤表面便泛起蜜桃般通透的薄粉,格外诱人。
夜止的阳物深埋,撤出之时娇xue中无一处软rou不在夹吮着劝留他,惹他腰眼发酸,剧烈的向前挺动了数下,雄壮的棒物将她可怜的小xue撑开一个圆洞,次次插顶深陷,磨得她的xue儿充血胀红。
“嗯…呃啊…”宁絮到底还是羞,不敢放肆的yin叫,隐忍娇哑的,可怜劲儿更甚。
夜止索性吻住她花瓣般的唇,她的娇哦如绵延的火星,炙烤着他通身的血ye,他只觉捅进她的玉户,磨动着花壁远远不够,甚至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入,让她温暖shi润的xuerou细细的安慰吮吸。
宁絮闭着眼,赤裸的胴体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