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多想,反身回到教室,矮身躲在放置在教室后面的桌下。
“吱呀。”,门开了。
教室里骤然亮堂,窗外是白天的景象,甚至能听到鸟雀的鸣叫。每个人发现面前多出了一双腿。这些学生将他们挡的严严实实。
老师在教室里巡视一周,站在讲台上,一一点名。老师将名册往讲台上重重一摔,发怒道,“这次考试成绩十分不理想!你们一个个都是吃屎的吗!最后三名站到前面!”
之前看到的吊死的学生上前。
“你们以为学校是怎么把那么多学生送进好大学的!已经高三了!你们还在走廊上闲逛!”,面部模糊不清的中年男人走到三个学生面前,他举起手中的三角板,狠狠挥下。他们没有躲开。一下,两下,三下……老师打的气喘吁吁,,“我是应该转变策略了……不应该对你们温柔!”,他扯开衬衣扣子,“把裤子裙子扒了!”
他们开始反抗。但是没有用。
其中两个是女生。
木板和rou体的撞击声,抽泣声,惨叫声,喘息声,鸟鸣声。
神乐他们想出去狠狠揍老师,却被学生的手按住。瘦弱,苍白,冰冷的手。厚厚老茧的手。它们捂住他们的耳朵。
神乐,新八已是泪水满面。
老师终于走了。
教室安静下来。那三个学生将校服绞成绳子,打结,伸头,踢桌。其余的学生缄默,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止。静默的好似一幅哑剧。
待到黑暗吞没,他们爬出来。沉重的心情叫人说不出话。琥帮神乐擦干眼泪,“不要哭了……坏人已经死了……”神乐揪着她的衣服,“但是……但是……学生没有错啊!他们为什么要付出生命的代价……”银时手按在刀上,腕间青筋暴起。
“走吧。”,冲田总悟率先离开。
几人在后面的两小时里没有再碰到老师,但是也没有找到另一个铃铛。
“我们去厕所看看吧。”,琥打破寂静。
这层楼只有女厕所。于是一行人全部进了女厕。
往日,大概已经嬉笑打闹起来了。今夜,大家沉默地做着一切。
铃铛在水箱里。银时将它勾出来。一不小心没拿稳,铃铛滚落,与水箱瓷质的壁碰撞。清脆的声响吓人一跳。“快进隔间,站在马桶上!”,新八想起导演说的惊喜,急中生智。
女厕所四个隔间,桂和琥在第一间,神乐新八在第二间,银时独自在一间,冲田和山崎在最后一间。
果不其然,众人躲好后,老师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是两个鬼。
“现在的学生真是太不省心了。”
“是啊。学校什么都配备最好的,连厕所都是坐式。不过打几下就要死要活的。”
“嘁。也不想想我们是为了谁好。”
“厕所里面有人吗?”
两个男老师没有进来,而是在门口喊。
桂单手搂着琥,另一只手撑在墙壁上。马桶就那么大,两个人站在上面几乎贴在一块了。琥的胸部不可避免的挨着桂。桂耳朵通红。说来意外,他虽然癖好重口,却比高杉晋助,坂本辰马和坂田银时要纯洁的多,吉原那种地方一回都没去过。琥想用手隔着胸部,但是实在没有多余的地方让她插一只手进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
琥刚想离开。桂却猛然搂紧。这下可真是扑个满怀。琥的脑袋被压在他的颈窝,丝丝的呼吸使他有点痒。胸部好……好软……又软又弹……桂的脑袋里面被这些废料刷屏,手上动作没停。他搂着琥的手在她的背上写字——有一个没走。琥抬头,桂的嘴巴抿的紧紧的,表情很严肃。琥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有……人……啊……”
琥一个寒战,低头。
只见他们的隔间下,一个男人的头以奇异的姿态伸进来,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男人的面孔像是被人恶意涂抹一般,五官曲曲折折如同蚯蚓,根本不在原来的位置。
桂此时也看到了,身体条件反射地跳出去,一脚踩在他脸上。然而,男人只虚晃了一下,还在原位。
隔壁的人听到了动静,纷纷出来。
男人沿着桂的脚,爬上他的身体,不论桂怎么抖动摆脱都无用,最终附着在桂的身上。桂的神情变得邪肆。琥一只手刚要推开厕所门,就被捉住。
“不好好学习……那就……只能安慰老师了……”
银时迅即劈开隔间门,将琥拽到身后。
“把他按住!”,琥的手腕青肿,“我来封印!”
银时和冲田总悟上前压制。索性附身后的桂发挥不出原有的能力,很容易就被制服了。
琥夹起刘海,快速结印,以上次的二倍速封印了那只鬼。她实在被恶心到了。到现在鸡皮疙瘩还没褪去。
桂摇摇脑袋,“刚才怎么了……”银时和冲田总悟松开他,“你被附身了阿鲁。”,神乐回答。桂还是有点使不上劲,“首领啊……我怎么被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