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尽快解决,所以我们就直接来找你了阿鲁。”琥拿出巧克力给神乐,“让你们久等了。”新八连忙解释,“我们也才来。”“要是我一直待在家里怎么办?”,琥好奇道。“那我们就要在楼下喊你了阿鲁。”,神乐吧唧两口把整块巧克力吞了。
银时载着新八,琥和神乐骑在定春身上。四人就这么上路了。
地点在江户郊外的一处山头。据委托人说,他自从搬进屋子里就在晚上不断看见鬼影。开始只是看见,最近那些鬼影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从打碎碗到移动桌子,再到逶迤到卧室门口的刀,委托人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来找万事屋。
将近黄昏,四人才到地方。
夕阳如血,树木拥挤,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像是在血chao里攒动的人影。郊外山里的气温比城市里冷上不少,几近寒冷。面前的两层房屋外表完整,但是透着腐朽Yin郁的气息。房子的墙根苔藓深深,爬山虎肆意蔓延。
琥倒是很镇定,毕竟平日里见到的模样惨绝人寰的鬼不少,这种程度还吓不到她。其他几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定春耳朵竖直,前身伏低冲着屋子龇牙咧嘴,喉咙咕噜咕噜的低吼。
“你们饿了吗?”,琥举举手中的塑料袋。
银时瞪大眼睛,“你不害怕吗?现在还想着吃东西?”神乐摸摸肚子,“饿了阿鲁。”新八附和。两人跟着琥往屋子里去。银时在后面尔康手,“你们怎么这个亚子!小心一点啊!”定春抖抖尾巴,也跟上去了。银时环顾四周,只觉得黑暗处危机四伏,“等等我!”
屋子里是西式装潢,开放式厨房。灯的开关就在大门口,琥啪嗒按下去,亮堂堂的灯光亮起,照的四处清清楚楚,这样清楚的世界里那些黑暗的角落更叫人胆战心惊。不过银时舒了口气,有光就好。
琥将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各种口味的巧克力,蛋糕,面包,饼干,牛nai咕噜咕噜滚出来,堆在饭桌上。“晚上就这么凑合吧?”,琥指着它们,“不用客气啊。本来就是买给你们的。”银时拿了草莓味牛nai和巧克力蛋糕,新八拆了袋面包和原味牛nai,神乐选择了巧克力和夹心饼干还有香草味牛nai。琥随便吃了几块苏打饼干。
“谢谢阿琥阿鲁!”“谢谢琥。”“我开动了!”
虽然都是即食食品,可大家吃的很香。特别是银时,颇有一种最后的晚餐的架势。
吃完后,几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自然是播不起来的,信号太差了。客厅中央有个坐式摆钟,指针指在十点四十分。
琥提议大家分散在屋子各个地方,聚在一起鬼大概率不会出现,毕竟听描述,这些鬼还不是很厉害。此提议被银时反驳,以神乐新八太小了会害怕为由。琥让新八神乐去二楼,危险的一楼让他们两个成年人看守。定春被安排在门口。银时还想反驳,但是在新八神乐的目光下偃旗息鼓。
“你们可不要害怕啊!”,银时做着最后的努力。
神乐新八上楼,“阿银你要好好保护阿琥阿鲁。”
琥看向银时,“你害怕吗?”
“怎……怎么可能!”,银时几乎贴着琥。
“……”,琥无奈地说,“放心,这些鬼不强的。可以不要离我那么近吗?太热了。”
银时稍稍离远一点,一点风吹草动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
到半夜十二点,琥感觉到鬼魂的波动。她警觉起来,银时原本快陷入混沌梦境中也马上惊醒,他小声地问:“那什么东西吗?”琥点头,手按在银时拔刀的手上。
琥的手软软凉丝丝的,银时却像是被烫到,挪开手。真是的,搞那么纯情干什么。银时暗自唾弃自己。明明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啊。
外面开始刮风,树叶与树叶的摩挲声从各处钻进屋子。树枝断裂的声音不断响起。
原本亮着的灯一瞬间全熄灭了,连半暗不暗的过渡都没有。厨房里的柜子门骤地洞开,所剩无几的碗碟哗哗往下掉落,清脆的响声似在耳边乍起。桌椅吱吱呀呀的移动,椅子甚至浮空旋转。一柄菜刀浮到半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刺向琥。银时瞬间拔刀,一道光线过后,菜刀已被击落,呈两半掉落在地。
“谢谢。”,琥皱眉,她没有想到这些鬼发展的如此之快。
银时紧紧握着木刀,“你能看见他们在哪吗?”
“五个。”,琥没把他们的凄惨模样描述出来——半个身子在地上爬什么的估计会把银时吓到,“你帮我挡一下,我要封印他们。”“好。”,银时严阵以待。
琥将刘海撩起,用一个夹子别住。银时余光扫见琥的面容,怔住,那是可以和有着吉原的太阳之称的花魁日轮媲美的容貌。刘海被夹的歪歪斜斜,还有一撮翘着,偏偏琥还很严肃,银时忍俊不禁,差点被鬼投掷过来的椅子砸到。琥抿唇,睁大双眼,目光追随着鬼,双手在胸前做着复杂的结印。她的瞳孔流光溢彩,中心浮现古老美丽的符印,衬得琥威严而圣洁,仿佛不在尘世之间。待到符印渐渐消失,琥的眼睛变成了中灰色,她一个踉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