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幕。别致的藤蔓花环掉落在地与之融为一体,就像是清一色的新绿陡然盛放出的斑斓花束。
远处…有人群攒动…
黑亮的发被冬渲染过盛的春风吹拂,在阳光中勾勒出青黛色的线条。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安娜被压在那个前后座之间窄小的过道间,背后是后车门,身前是格兰瑟。
逼仄而拥挤,她额前的碎发被隐秘的汗水打shi,双唇因为紧抿而微微泛白,裹胸设计的婚纱让她胸口的起伏明显至极。
凛冽的黑影压下,透着凉意的手指硬生生地将闭合的双唇分离:“怎么?想跑?还是想被人围观?新娘小姐,你的新郎可就在外面哦。”
刚刚…会不会有人看到…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瞬间将安娜密不透风地包裹,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让她某个地方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紧缩。她自暴自弃地垂眉闭目,不受控制地喘息:“你刚刚…让我出去…”
身上传来一声闷哼,尾音似是痛苦的哀yin又似是舒爽的韵律,但安娜完全没有心思去求证了。
末了,左耳处有热流拂动,馥郁笑的甜香:“我是让它出去,原来安娜这么舍不得它吗?”
它?
右脸颊传来凉飕飕的圆滑触感,象牙白的光静谧地将双眼紧闭下的黑暗转为柔美的白浅湾。
那透着凉意的手指不知何时钻到身后,一层之隔下顺着凸起的脊柱下滑…再下滑…
“不过安娜这么舍不得它的话,还有一个地方,你说是吧?”
这恶意的调笑让安娜迫不得已睁开了眼,伛偻的背也瞬间气势十足地挺直了。
“不行!”
那珠子亲昵地蹭着她的右脸颊,留下的凉飕飕水渍竟是氤氲着情欲香的蜜水…
“不行!”安娜重复,声音更大了,杏眸紧紧地盯着格兰瑟的眼。
珠子的磨蹭顷刻就停了,格兰瑟笑弯了眼,额前的月牙挂饰无风自动晕出白雅的柔光。这光渲染了他的整个脸庞,磨平了棱角,柔和了轮廓,将他镀成圣洁不可侵犯的神明。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他的眼梢其实缠绕着情chao的红涡,他的rou棒其实填充着淋淋地花谷。
他倾身,靠近,安娜忍不住后退,却发现身后就是退无可退的车门。卷翘的睫毛扑闪,投射下可怜的扇形Yin影。右脸颊的地方传来温热的濡shi…
他舔的是...
安娜脸一红,伸手立马推拒,但一下子就被格兰瑟的手抓住,高举按在车窗上。
腰肢被拢住被拉直,这姿势压迫着小腹,也使花xue的壁缩得更紧了,严密的贴合让每一根神经的末梢都慵懒地舒展开来,眼前闪过眩目的白光,刹那间爱ye横流。
“嗯…唔…”低靡的呻yin被格兰瑟的吻牢牢地封住,长舌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肆意搅动,迫使安娜的小舌与之抵死缠绵地纠缠。
高洁的神终是落下了神坛,温暖的金色被邪恶的红chao风暴卷入其间无法自拔,最终形成骇人的涡旋,转而诱引所遇的生灵。
但安娜是看不到这般惑人的画面了,她软成一滩的腰肢被搂起,按在车窗上酸痛到麻木的手被放下,不等她动弹却是转了个身子。
依旧硬挺依旧高烫的rou棒在她的花xue间进行着全方面的虐杀,所到之处的rou壁纷纷化作鲜嫩多汁的蚌rou,挤压间每一个角度都会有香甜的汁水迸溅。
腰肢依旧被高抬,高chao下的身体敏感异常,就连柔若无物的轻纱拂过肌肤都成为情chao间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的触碰,淅淅沥沥地敲打着新一轮高chao的大门。
就着这个标准的后入姿势,格兰瑟将安娜抵在车门上,下身狠狠一挺,激得那盈盈一握的杨柳腰扭出一个不可置信的撩人弧度,就如那声莺啼描摹着百转千回的魅惑。
原来…刚刚竟然没有完全进入…
静享花心吮吸的格兰瑟将按在安娜腰两侧的手缓缓上移,按在了那呈水滴形的柔软上。一左一右的两只手从上而下进入,裹紧的布料被撑起,鼓囊囊的一团随着她剧烈颤抖的胸口颤动。
格兰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安娜不愿意的话就双倍满足我好了。”
不愿意…什么?
对哦…那个该死的珠子消失不见了…
不等安娜回神,耻骨相抵的地方有瞬间分离,然后每一次都全部拔出,每一次都狠狠地进入,rou棒的顶部撞入汁水丰沛的源地,屡屡破开的花心酸慰不已。
另一边,格兰瑟的手触到了水滴的尖端,裹紧的窒息感让这一切变得妙不可言。那两团被他牢牢地握在手里,就像是握着熟睡的鸟,它有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大起大落间乖巧地啄着他的手心。
他见证了它从柔软到硬挺的蜕变,同时它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
也只有他的手心。
他猛的把安娜抱起,抱着她坐在后面的座椅上,而安娜坐在他几近释放的rou棒上。
肿胀至极的rou棒终于找到了释放的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