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韫嘴上这么说,手却并没有抽离,反而又戳向了那个点,这次甚至不止一指,几根指头一起剐蹭着她敏感的花心,把玉竹激的险些从马背上翻滚下去。
玉竹的眼圈已经红了,身上像被抽了筋似的全无力气,只是软软倚在曾韫身上。这一番动作下来她不仅没有好些,反而越发的难受,甚至想要急不可待地伸手去要曾韫胯下那物。
这时曾韫忽然手指抽出,双手离绳,使劲一拎,玉竹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身体已经被他调转了个儿,变成了面向曾韫而坐。
曾韫已经又握好了缰绳,面色丝毫未变,二人看上去衣冠如常,除了坐姿奇怪竟难以发觉蹊跷。
但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曾韫的roujing已然没入了玉竹的rou缝,两人甚至无需动弹,仅凭马在这颠扑小径上的动作就抽插了个痛快。
马蹄踏过路上的尘土,稳稳落地,又腾空——玉竹感受到曾韫在自己的体内冲刺,填充,又抽离,她的身体已经被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侵袭的毫无支架之力,只得将手臂挂在曾韫的颈上以保持平衡。
但她却不敢看曾韫的脸。
这次虽然身体的交合之欲来势汹汹,可是神志却比昨日要清醒许多,快感更烈,痛感也更烈。
快感在身上,痛感在心头。
眼前曾韫面色微红,星眸剑眉,鼻梁高挺,俊秀无双,在后退的光里如同普天而降的神,她每看一眼,心就彷徨一分。
但这人不是她的二师兄。
他不是凌霄。
玉竹第一次骑马是凌霄教的,她那时候尚够不上马背,于是凌霄总是先自己上马坐稳了,才长臂一伸将她抱上来。
初学时候总是两人一匹马,待她骑得稳些了,凌霄才放心让她独驾,即便如此,也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在旁边,生怕她不小心磕着碰着。
学武的孩子其实并没有这么娇贵,但只要凌霄在,他的小小师妹总是被娇惯,在很多看不见的细节处,体贴地为她打点好一切。师姐私下和她抱怨骑马磨坏了裤子,大腿根儿的rou被磨的破了皮,而她有凌霄特意定好的鞍套,更不说每天准备了热毛巾要她认真热敷。
再后来,她不仅学会了骑马,还能够在跑动的马上腾出双手持剑,或是策马奔行几百里为师父送信,但最怀念的日子,始终是凌霄手握缰绳,坐她身后,一板一眼教她骑马的初学者时光。
玉竹心中叹息,她很久没和师兄一起骑马了。
曾韫并不知她心里这番波折,喂着她小xue的同时分神驾马,此时前额已布了一层细密的汗,再转眼看玉竹,经历了几次高chao已经神色涣散,手上连抱紧他的力气都不剩了,方才泄了身。
他勒马停下,用随身所带的棉布细心擦拭了两人的体ye,帮玉竹整理好了衣裳,继续赶路。
颐阳城.3<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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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阳城.3<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颐阳城.3
一路上没有再停歇,即便是这么紧赶慢赶,待二人到了颐阳城,已经是下午了。
他们选中了颐阳一处很不起眼的客栈作为接下来几日的住所。
选中这里,曾韫有自己的理由——这个同安客寨虽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地理位置优越:左侧是喧闹的主街,紧挨着颐阳最负盛名的金华酒楼,颐阳有头有脸的官宦子弟常来此处寻欢作乐,便于打探风声;右侧是寻常百姓居住的街区,药铺食铺一应俱全。最关键的是,同安客栈正对面就是颐阳著名的金龙镖局,南来北往的客商旅人多选择在此处落脚,在这里往往能第一时间获取消息。
玉竹心下暗暗防备:如果按照曾韫所说,他只是前来访友,怎么可能对颐阳和王书钧的消息如此了解?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曾韫解释道:“在蜗牛山遇见你之前,我在这里住过几天,这些也是听其他住客讲的。”
两人在同安客栈安顿下来,付钱时玉竹主动要承担费用——那日离开洞xue时,玉竹搜了范老大身上的银子,况且这一路上都受曾韫照顾,她也不好意思再让他出钱。
曾韫却制止了她,只说让她留着这些银两,随后还有用处。
他们叫了店里的招牌菜,一份烧鸡两碗小面,玉竹甚至还想再要壶酒,被曾韫以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为由拒绝了。
此时玉竹正奋力啃手里喷香的烧鸡腿,嚼着嘴里的rou问道:“银子随后有什么用处?”
曾韫反问她:“你现在手边有没有趁手的兵器?”
玉竹想到自己被掳走的宝凤双剑,沮丧地摇了摇头。
大凡高手,都有自己的趁手兵器,刀剑也好,奇巧器械也罢,一把兵器从最初的无暇到经历一次次血光,在厮杀才能磨合出独有的默契出来。故此高手和高手的兵器总是同时出现在传说当中,高手无一不爱惜自己的兵器,兵器也无一不为高手的传说增添色彩。
玉竹算不上是什么高手,但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