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屋,两位主儿刚刚大病一场,伤势重得很还需要静养,还没想到大人连这些天都忍不住,使劲儿磨着夫人,又听屋里却还是只有大人插干小xue的动静,压根儿没女人的声音。
婢女婆子心里道嘀咕,有大胆的趁递膳食的空档儿悄悄往里瞥一眼,却是屋门刚开一条儿缝,便伸出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将食盒接了进去,而门缝里只有男人衣衫大敞而露出大片的胸膛,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咬痕,以及裂开泛血的浅疤。
往后两天里,两位主儿更没有迈出屋一步,更未从叫水叫膳,换洗干净的纱布,但屋里的动静却彻夜未停,二人就这么不眠不休的折腾了两天两夜,到第三日婢女忍不住敲门,但始终没有人应。
“大人再怎么放纵,身上的伤也不能忘了,这,这叫个什么事?”
婢女聚在庭院里窃窃私语,忽然见到王管事和东明一起走来,忙止住话。
“都下去。”王秋庭吩咐道。
婢女婆子一应退下。
潇湘院空荡荡的,花丛绽放,满院子飘香,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麝香气息,以及掺杂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
床帏剧烈晃动,仿佛随时塌陷,就见男人压着女人的后背,从屁股缝里狠狠cao干,一下下的快将她顶出床榻。
女人大半身子蜷缩在皱巴巴的帷帐里,两腿间紫红色的粗棍猛干着,上半身被两只大掌死死禁锢着,压根儿不能动弹,一对因为被插干而弹跳的白ru儿更是死死压在帐上,帐面都往床外边儿鼓出来一截。
要是这时候有人进来,轻而易举就能看到浅纱帐面上印出两只白白软软的nai子形状,男人双手捏住挺立的红豆,用力往外拉扯,女人吃痛,却紧抿着唇不喊出一声儿,结果引来男人更猛烈的cao弄。
于是帐面上渐渐氤出一团一团的血红,越来越多,将那薄透的纱帐几乎打shi了。
更触目惊心的是,床底下堆着的凌乱衣衫,有女人的肚兜,亵裤,男人的外袍靴子,几乎都沾满了鲜血。但都已经凝固成了暗紫色,显然时间已久。
滴答,滴答滴答……
床上又流出了一些。
男人女人的白浊yIn露,口水,血水,汗ye,浓浓的腥涩气息散不开。
已经四天了。
陆演把她拘禁在屋里不让她出去,而他也从未出去过一步,日夜占有她,cao干她,甚至在cao她的时候伤口忽然崩裂,鲜血从他的肩膀上溢落,他脸色煞白却不知疲倦cao她。
恍惚间,她眼里都是血泪。
第二十二章 苦难 <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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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苦难
这四天里,他的阳具几乎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身子,他在床上cao她,在桌上cao她,在地上cao她,甚至让她趴在长镜上,双ru紧紧贴住镜面几乎变形,他要从身后cao她。
白浊射了一泡又一泡,射进她的喉咙,射在她的双ru间,她的身子流满了男人泛着热气的白浊,连鼻尖都萦绕着一股浓烈到窒息的麝香味。
但更多时候,男人喜欢把巨物插进她的小xue,即使射过Jing后软了下来,还要固执的堵住花xue里的白浊yInye,把肚子撑得鼓鼓的,足像一个孕妇。
男人的脾气也Yin晴不定,有时候温柔得能溺得出水来,“生个孩子,有了孩子你便离不开我。”可说完了这些哄人的话,见她神色仍是不松动,丹田里又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有了孩子,你以为梁衍还会要你?”
“他早已抛弃了你,如今地位权势傍身,女人投怀送抱,他已瞧不上一个失贞的荡妇。”
他一边干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说这些狠心的话,瑶娘被他绑住双手,嘴里塞了沾满他白浊干了的白巾子,红着眼不说一句话,更不掉一滴眼泪。
假如她真要说什么话,陆演却又用力的吻上去,连同粘脏的白巾子堵了进去,不给她丝毫机会。
到最后已分不清谁在咬着谁,陆演将她的身子禁锢在怀里,陆演折起她的双腿,缓缓将阳具拔出来,gui头顶着花xue,甚至能感觉到有shi腻的ye体流出来,是女人体内流出来的yInye。
他逼迫她目睹二人shi腻腻的交合处,自己又双目泛红盯着,目光无不带痴迷之色。
瑶娘咬住嘴唇吃吃的笑了起来,“陆演,你是不是爱上我了?”看着男人,她泛红的面庞渐渐冷下来,“可我不喜欢你。”她眼里的冷意,比世间最锋利的剑还要伤人,“我假装失忆,对你示好,只是想报复你,陆演,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对你动过心——”
男人倏地狠狠咬住她的脖子,像要杀了她一般,唇齿间满是血味,瑶娘却似乎丝毫不觉得疼,吃吃的笑着,赤裸白软的身子在他身下轻颤,双ru蹭着他的胸膛,像在勾引,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挖他的心一样。
陆演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你怎么不去死,嗯,你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瑶娘难受得眼角满是泪意,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