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对芙蓉园充满好奇。
这几日她气色恹恹,许是府里闷久了,陆演有些心疼,吩咐东明,“明日你去准备一下。”
“是。”东明怀着诧异退下去,大人竟当着夫人的面提及公主,看样子,明日还要带她去见公主,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陆演迟迟不来,先到的却是他身边的随从。
南诏公主倒也没恼,将东明招到面前,细细问了一些话,无非是打探陆演平日里的喜好,东明微笑道,“大人平日里不爱吃辣,喜欢吃些甜食,尤其偏爱长安坊的玉春酒家,渊明斋的糕点,搜集野叟阁的前朝墨。”
南诏公主偏头问,“那么你呢?”
东明一愣,耳根至脸颊处一点点红起来,埋首道:“奴才哪敢劳公主费心记挂。”
“是么?”南诏公主轻舔沾了糕屑的指尖,仿佛不觉这动作有多么诱人。
这天陆演有事耽搁而爽约,南诏公主不但不恼,还让东明转告陆演下次赴宴的地点时间。
东明离去后,南诏公主也起身离开。
她没有离开芙蓉园,而是去了隔壁房间,对方转过身来,南诏公主娇笑道:“摄政王放心便是,陆演身边那奴才,迟早败做我裙下之臣。”
对方单刀直入,“下次见面,拿来陆宅女人的画像。”
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女人下半边脸究竟长什么模样。
此时芙蓉园,假山洞口落花簌簌,隐约有压抑破碎的娇喘声。
瑶娘软软的靠在假山石壁上,上衣完好,下半身的衣裙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撩至腰间,亵裤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儿,男人埋首在美人腿心间,吮吸小逼里的花露。
舔到一半扯开碍眼的亵裤,拉开瑶娘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胛上,从小逼亲到tunrou,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不舍得放过。
瑶娘哆哆嗦嗦泻了身子,浇得正在仰头舔xue的陆演脸上都是。
他起身,扣住瑶娘的下巴,霸道的往她嘴里喂,让她吃自己小逼里流出来的花露。
原本陆演带她来这里真是要赏花的,娇花掩衬下,瑶娘粉腮杏眼,人面似桃花,陆演心头痒痒的,抱着她在假山厮磨多时。
瑶娘下身已经黏得不行,身子,脸上都泛着一层红意,陆演还是衣冠整齐,君子模样,眼中的痴迷却几乎溢满,白日里搂着瑶娘又亲又吻,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快了,快了。”他喃喃道,吻过她雪嫩的肌肤。
瑶娘埋首于男人胸膛,咬唇轻喘,目中却透出一丝清醒。
陆演与东明在屋内商议要事时,瑶娘在外面闲坐赏花,下午她往肚中灌了一杯凉茶,闹着要去如厕,老婆子本要向大人通报,却禁不住瑶娘的软磨硬泡,心想这点小事何必去麻烦大人,便带瑶娘去了。
今日陆演来芙蓉园,园内早已清场,此时显得冷清寂寥,长廊下忽然迎面走来一个高大健硕的男子,老婆子没拉得住瑶娘,让她直直往人身上撞,哎呦了声,往后仰倒,愣愣跌坐在地。
恰好此时,风拂过她面颊,翻弄起脸上的面纱。
穆如抬眸,正撞入一双澄澈的杏眼,他一愣,正欲上前,揭开瑶娘脸上的面纱一探究竟,身后响起匆匆的步声,“穆侍卫!”
穆如转过身,含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陆大人,怎么,最近不在府上静养,跑到芙蓉园来散心了?”
陆演微笑道:“巧了,穆侍卫也来散心?”
二人不欢而散。
瑶娘察觉到男人克制的怒气,怯怯的躲在老婆子身后。
老婆子呐呐道:“夫人身子不适,老奴想着这点小事何须麻烦大人,便私自带她离开,老奴有罪,还请大人开恩。”
陆演让她下去,这下子,瑶娘前面没了人做挡箭牌,无措的立着,男人修长的身影缓缓倾斜下来,他捏住她的脸颊,“你不听话,我该怎么罚你,才能让你长记性。”
他忽然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瑶娘吃痛,惊叫挣扎,抓花他的脸,陆演就是不放手,紧紧的箍着她,像野兽咬住她的脖子,唇间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记起来了,你想离开我是不是,你想逃走,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疼,陆郎,我疼。”瑶娘小声啜泣,陆演惊醒回神,缓缓松开唇齿,看着瑶娘脖子间醒目的咬痕,他心头犯痒,再度俯身贴上去,一遍遍舔舐掉伤口上的血痕。
摄政王府。
穆如一路走来,仆人恭敬行礼,他却恍惚未觉,直到梁世屹喊了他两声,似笑非笑,“回来后便一直心不在焉,说说,你去哪了。”
“属下在芙蓉园碰见了陆首辅,交谈几句,之后便回府来见王爷,哪也没去。”穆如压下心中的纠结,委屈说道。
“好端端,他去芙蓉园做什么?”
穆如不敢提起他身侧那女子,“奴才在门口碰见南诏公主的轿子。”
梁世屹挑眉,“原来是去会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