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很怕痒又怕疼,以前南玻白馥经常挠我那里和我玩闹,我嘴里下了十足的力气,钟杭弋被痛得大叫起来。
“程嘉广你是狗啊,一天到晚咬我,只要做爱就咬我,你当我是什么!”
“你再给我讲sao话,我咬死你。”我朝他威胁,下身稍稍调整着角度,一下一下戳着前端的Yin蒂,钟杭弋便又高声浪叫起来。
“啊!程嘉广,你这个地方好敏感啊,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被他的问题问的迷惑,问道:“你不是很有经验吗,Yin蒂都不知道吗?”
“哈哈,是嘛,这就是Yin蒂啊,我昨天在身上乱摸的时候发现的,特别爽。”他笑的尴尬,不敢看我的眼睛。
“钟杭弋你可真是个学渣,什么都不懂,上课书也是新的,还要我帮你记笔记。”
“我没要你帮我记,你不想上课也可以不去的。”
“不行,今天的课还点名了,要不是我你平时分就没了。”
“哦,那谢谢你,我要怎么感谢你啊。”钟杭弋听得眼睛一亮,把tun部又抬高了朝我说道:“那我就赏你个机会插进来。”
“你神经病啊,说了不能进去,你听不懂是不是。”
“行吧,唉。”他闻言垂下头去,头发披散在肩膀上,露粉白香肩的一角,我看得加快了动作,撞得他tun上通红一片。
“嗯啊,程嘉广,再用力点,Cao死我吧。”
“钟杭弋你是不是欠揍。”
我被他的话恶心得差点软下去,朝他脖子上又咬了一口,疼得他尖叫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sao了,程嘉广你行行好别咬了。”
听得他求饶我便松开了咬他的嘴,放开胸部转而掐着细腰,用力撞着进行最后的冲刺。
钟杭弋被顶得嗯啊乱叫,手上也不放松地一下下捏着ru头,用力夹紧了双腿,磨得我进出更加艰难也更加爽快。
又大力地撞击了几下,我松开抓着他的手,他的上身便好似没有骨头地软倒在床上,我抓起他的侧面腿根,把他的tun部紧贴着我的下身最后冲刺着。
“嘉广,嗯啊,嘉广,我爱你,我想每天都Cao你。”钟杭弋的脸埋在床单里,胡乱地说着。
我没有理会他胡乱的言语,又在腿缝间抽插了几下,一把拔出来,抵着他的后腰背脊的凹陷处射了出来。
我这具女性身体的tun部甚是浑圆挺翘,后背却是骨感得很,后腰处凹陷了一小块腰窝,正盛着nai白的体ye。
我对着这场景只觉得骄傲,是一点也不觉得色情,这纤柔适度的身材靠的是我没日没夜的节食锻炼,此刻也算是眼见到了成效。
我拿起手机对着趴着的女体拍了个照,又显摆地给钟杭弋看,于是便见着他眼里浸染的色气:“哇靠,我们快点换回来,我也要这样后入射在你腰上。”
“换回来了我才不要和你做爱呢。”我把手机收回去,下床活动了几下,抽了餐巾纸把他腰背上的体ye全都擦了干净:“我才不要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等换回来了我就不找你了,你也别想和我做炮友,毕竟上赶着和你上床的女生可多了去了。”
“那你刚刚干嘛还和我做,嗯?程嘉广?你别提起裤子不认人!”钟杭弋翻身坐起来,看着我问。
“我哪里是和你做爱,钟杭弋你照照镜子,我是自己上自己。”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一甩手光着身子朝浴室去了。
他最近老是这样,娇气得很,比我还像个女生。我穿好了衣服又在衣柜里找了一阵,翻到一条牛仔裤,又随便扯了件白T恤,拿着内衣内裤去浴室找他。
到了浴室门口,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和钟杭弋讲了衣服放在了门口,让他记得穿,也没听见他回答,便进了厨房去准备午餐了。
季节番外(男二福利章,男主党不能骂作者,不喜勿入) < 我上,我自己(Lucinia)|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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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番外(男二福利章,男主党不能骂作者,不喜勿入)
季节想起第一次见到程嘉广,是在高中的琴房里。
十七岁的季节沉默寡言得很,朋友不多,班级在底楼,和程嘉广顶楼的班级隔了整整五层。
他是班里的吊车尾,程嘉广是学校里呼风唤雨的尖子生,一张漂亮的小脸常常出现在月考表彰版块上,印在校园周报上。
学校里的周报每个班只发两张,上面都是些高中生无病呻yin的句子,他不是很喜欢看。
唯有每次月考的时候发的表彰版,他回回都要去讲台附近守着,等着学生会宣传部的人来了,就眼疾手快地抽走一张。
一般另外一张也会很快没有的,因为表彰版上还有着另一个风云人物,顶楼的于江边,清俊的脸总是和程嘉广一同出现在校园报上。
是程嘉广的男朋友。
班里的女生很是迷恋他,常常攥着校报傻笑,季节每次见了都很是困惑,学着他们仔细又观察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