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他愿意跟自己分享蛋糕啊。
后来越长越大,明澄便越发坚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因为一直以来,只有邢月愿意跟他分享蛋糕啊。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邢月讨厌他。
明清池听了他的话,也是一阵发愣。
这两个人,真的,让人无法信服,那只是友情或者是什么见鬼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这根本就是爱情啊!!
但是看明澄一脸正气的模样,她又忽然觉得真是自己多心了。
明清池深呼一口气,暂时抛开了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说道:“以后总归是要注意一点明淋,这个人心狠手辣着。”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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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明清池与晋知才将明澄带回家去。
而对面的邢月,其实回去之后一直心神不宁。心里虽然气得要死,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往明澄那边的院子望过去。
他几乎一天都注意着对面的动向,但自明清池与晋知中午离开之后,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他就觉得事情有古怪。
给明澄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关机,发了不知多少条信息都没回应。
他很担心啊!
邢月等了整个白天没等到人,最后干脆端了张椅子跑去篱栏外头坐着等。
夏天的夜里总是有点热烘烘的,加上夏季多蚊虫,这别墅区每家都自带小花园,种些花树更是招蚊子。
邢月在外头坐了两个小时,就拍死了十几只蚊子,每一只,都饱含他的鲜血,两条腿上被咬得起了不少包,痒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被咬得受不了,回屋里喷了一身的花露水,又赶紧跑出去。
摸出手机又给明澄打了几个电话。
关机关机,一直都是关机!
“王八蛋!再不开机老子去你家院子挖坑了!!”
邢月愤愤地关了手机,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鼓鼓的等着。
等到凌晨一点左右,才总算是有了动静。
一辆车缓缓驶到路中央,然后靠着明澄家那边挺稳。
是明澄的车。
邢月也顾不上生气,一见那辆车停稳,便冲了过去。
还来不及开口,便见晋知从驾驶座出来,从车前绕了半圈,走过来打开了后座的门,将明澄从车里扶出来。
明澄头上那一圈纱布在路灯下微微泛着黄,余光瞥见他时,明澄的身体明显一僵。
气氛沉默了三秒,明澄先开口喊道:“邢月?”
顿了顿,他又问:“你怎么在外面?”
邢月蹙着眉,双目定定地看着他额上被血浸透的纱布,不由自主地回答道:“等你。”
邢月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不过邢月反应快,只是一瞬,他便恢复过来,缓缓走到明澄跟前,从晋知手上接过了明澄。
明澄抓着晋知的手臂,撑着身子不太敢将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邢月身上。
邢月看起来真是太瘦弱了,应该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邢月自然是看见了明澄的小动作,嘴角不由微微一抽,脸色拉了下来。
“你靠着我也没关系。”
邢月说完,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发现他不止头部包着纱布,还有手臂和手掌也包着纱布。
身上和腿上因为衣服裤子穿得严实,看不见情况,但见明澄微微打颤的双腿,也知道肯定不止这点伤。
邢月抬眼,看向站在晋知身旁的明清池:“他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明清池看了看他的脸色,又望了一眼明澄那试图让她打发走邢月的眼神,说道:“大腿上有条口子,很深。”
邢月没有多问,只将目光挪到明澄紧抓着晋知的那只手上,道:“我说了,你靠着我也没关系。”
“啊?”明澄投以一个迷茫的眼神。
邢月轻轻“哼”了一声,“还能走吗?”
“可以。”
“可以屁!”邢月都懒得看他那双靠着人站着都在发抖的腿,扶着他的背,弯腰小心地将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膝弯,猛地将人明澄抱了起来。
“呃……”明澄懵了。
“…………”晋知也懵了。
明清池:“草!”
芬芳一出口,明清池赶紧将手机相机打开,飞快地对着邢月和明澄拍了几张。
邢月直接将明澄抱去了他的房间,将人放在床上便折回去将门锁上,然后开始脱明澄的衣服。
明澄从懵逼变得更懵逼,但在邢月抓住他衣摆的时候按住了邢月的手。
“你脱我衣服干嘛?”
“看伤。”
明澄无奈:“伤在手上。”
邢月补充道:“还有腿上。”顿住看了几秒明澄的脸,他又道:“除了头手和腿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明澄摇头。
“我还是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