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贞摇了摇头,说:“姐不恨,姐就当弟弟顽皮。弟弟,你知道吗,姐心里爱着你,爱的要死,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男人。从前是怕,怕他打我,姐浑浑噩噩地活着,直到遇到弟弟,姐才知道啥是爱。”
我很郑重地说:“魏姐,你愿意跟我吗?”
司机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放在院子里,然后就走了。
低下头来,含羞解开衣带。
我轻轻抚摸她纤细的柔腰,伸出舌头舔掉她雪白俏脸上的泪水,娇嫩的肌肤香馥馥的,令人迷醉。
魏贞靠在我肩上,说:“我愿意,就怕你嫌弃……”
在她洁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我姐姐看的。”
匆匆下炕,开了院门。
这回魏贞比火车上耐操多了,我换了好几个姿势才把她操到高潮,然后在她屁眼里放了一炮。
魏贞头靠在我健壮的胸上,轻轻说:“我用云香胰子洗了澡。”
魏贞见我眼睛发亮,含羞一笑,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她丈夫死了,家乡也待不下去,还有两个女儿要抚养,我现在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一把拉过魏贞,揽在怀里,发现她身上散发出澹澹的异香,笑道:“魏姐好香的味儿。”
我们疯狂地做爱,因为方圆几里都没人,魏贞可以毫无顾忌地浪叫,她就像一台坏掉的音响,勐捅会产生惊人的音效,百年大宅里回荡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和高亢的惨嚎,炕上到处都洒满了乳汁和淫液。
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房间,像不像我们的婚房?”
我笑道:“魏姐这么个大美人,我开心还来不及,哪会嫌弃。”
我心里满意极了,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这头大奶牛了。
门外停了一辆小皮卡。
魏贞靠在我怀里,说着些轻怜密爱的体己话。
我心想,真是殷勤啊。
我说道:“魏姐,咱们回去就办婚礼。”
魏贞的下身打扮更骚,居然只系了一条三角形的丝巾遮住私处。
魏贞说着说着就流下泪来,“姐是有罪的。弟弟你虐姐,就是给姐消罪。”
魏贞浑身一颤,感动地哭了出来,我笑道:“魏姐怎么这么爱哭?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还像小女孩一样。”
大红衣像果皮一样剥开,露出饱满鲜嫩的果肉。
我一边说,正要解开魏贞的衣服,只听外面响起车声,不一会儿车停了,有人叫:“徐总在吗?”
了一声,露出幸福的笑容:“我也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魏贞“嗯”
我眼前一亮,魏贞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袒露出欺霜赛雪的香肩和藕臂。
饱暖思淫欲,一番卿卿我我,酒菜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我的鸡巴变得像铁棍一样硬。
肚兜上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可惜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把鸳鸯图都撑得变形了,兜面上还有两团水迹,显然是哺乳期的大骚奶漏奶造成的。
我让魏贞转过身来,从背面看,魏贞一丝不挂,香背玉腿一览无余,粗大的麻花辫像箭头一样直指臀沟,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成了乡里讨好我的礼物。
我拍拍自己的腿,魏贞掀起夸张的乳波臀浪,蹲在我的胯上,鸭蛋般的龟头慢慢挤进狭窄的肉缝间,最终把整根肉棒吞没。
魏贞说:“是乡里的司机。”
我抱紧了她,说道:“魏姐,我玩你的身子,被我弄哭的时候,你恨我吗?”
和魏贞这种尤物做爱太消耗体力了。
魏贞知道我要干什么,余泪未干的俏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啐道:“就知道作践姐。”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魏贞破涕为笑,我又深情地看着她说:“姐,你跟了我,以后别回家乡了,好吗?忘掉往事,割断过去的一切联系,永远做我的女人,给我生儿子,好吗?”
我笑道:“这云香真是好东西,又可以泡茶,又可以酿酒,还可以做香料。”
听到魏贞的真情表白,我竟有一丝感动,只听她说:“这段日子姐一直在想,想明白了。男人看到姐,都会像饿狼一样,想玩姐的身子,狠狠虐姐的身子,那不怪男人,要怪就怪姐的身子下流。老公以前打我,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姐长了怪物一样的肥奶子和骚屁股,看着让人生气。姐的这身贱肉,害死了老公,害死了小叔……”
魏贞回来,说是乡里送来吃的东西和日常用品。
魏姐美目含泪,语气坚决地说道:“姐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一辈子伺候你。姐这条贱命是弟弟你的。”
整座山上只有这幢房子,房间里很安静,只听得到烧炕的噼啪轻响。
我爱不释手地掏出两只热气腾腾的饱满乳峰,把奶水挤得到处都是,魏贞则两腿屈曲,以观音坐莲的姿态套弄着我的大鸡巴。
很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