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换个方子调养着,年后成亲为赵府传香火是不成问题的了。”
赵思尧只是笑笑摇头,“刘大夫别取笑赵某了,这成亲不成亲的,不过是耽误别家女子而已。为传香火而误人终身,不可为也。”
“是啊,若不是两情相悦,只为生儿育女,岂不是与禽兽同类!赵兄果真是看得通透,可不比这世上某些人,整天脑子里都是谋算着别人,却从不曾为人着想。真是见之可憎,望之可厌。”傅岩逍淡淡接过话头,这一番话,半是赞赏赵思尧在这时代里难得的开明思想,半是借机讽刺刘若谦那一伙人。
赵思尧只是饶有深意地注视着傅岩逍,嘴角微翘,勾出笑来,原来岩逍也会是耿耿于怀于一些事的,譬如说,这刘家的事情。看他笑得这般有深意,傅岩逍自然知道他在转些什么心思,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赵大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媒婆八卦爱管闲事了,说几遍都不死心!
不过这情景,看在刘若谦眼里,就显得是说不出的诡异,果然有JQ啊!他在心里默默感慨。但是让这两人再这般眉来眼去下去,他可就是坐立难安了,况且,这次他可是冲着傅岩逍来的。当下清咳了声,“傅公子,不知你家女儿可还好?”
“尚且安好,多谢刘公子挂心,只不过,这次是被吓得狠了些,怕是以后也不敢顽皮了,免得再碰着些怪人。”傅岩逍笑得很是真诚,只眼里一丝笑意也无,冷冷地瞧着刘若谦。你还真敢问,我还正愁没地方削你呢。
刘若谦自是听出她的弦外之意,尴尬地一笑,当日他那老弟的反应是过了些,把他也吓了一大跳,虽然他觉得贝凝嫣不会详细将经过告诉傅岩逍,但是傅小子看到那母女俩受惊的表情,怕也是能琢磨出来。这一段时间居然没有任何动作,若不是这母女俩在她心里没有那么的重要,就是贝家千金拦了下来。他抚了下下巴,觉得那贝家千金,倒也算是挺护着霍老弟,看来这个事情还是能成的。“傅公子,在下有些事情,想请你代为释疑,不知可否方便?”
傅岩逍挑挑眉,颇有些意兴阑珊,“刘公子请说,在下未必有能力释疑就是。”爱说不说随你,要答不答在我。
刘若谦倒也不介意,从从容容地就发问了,“在下前几日才确定,织艳姑娘非在下逃家的未婚妻,不知傅公子是否可以明示一二,体谅体谅在下心切之意。”
傅岩逍不由自主地笑了下,体谅体谅?心切?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你爱心切不心切,关我P事啊。我吃饱了撑的才去体谅你,前一段子你们这样欺负我家凝嫣和妍儿,也不见得体谅体谅我?她轻飘飘地扔了一句,“刘公子客气了,这件事情,我还真的是无法释疑呢,我傅岩逍再大本事,管天管地的,也管不到别人家里的事啊对不对?况且,听说刘公子的未婚妻已离家多年,再心切,也不差在这几个月了是不是?慢慢找,驿帮这么大的能耐,还怕找不到么。”
赵思尧看她一本正经地打太极,忍不住笑,只好撇过脸去掩饰住。明明自己就是,还能装成一副懵懂无知的死样子来糊弄人家,顺便夹枪带棒地讽刺人家几句,这事情,估计就只有她才能做得出来了。看着刘若谦一脸隐忍敢怒不敢言的神色,一时间竟然觉得他可怜。忍住笑,递了个眼色给傅岩逍,让她收敛一点,怎么说,刘若谦也算得上是将他拖出病痛折腾苦海的恩人了。这才正色对刘若谦道,“刘大夫,思尧倒是觉得,有时候,非是寻不着,就怕是想不到,这样的话,哪怕那人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径直往别处去寻。”
傅岩逍脸色微变,这赵大头想怎么样,爱管闲事也没他这么管的,自己老早就说了不想再与这些人有任何的牵扯,这不是在暗示人家么。
刘若谦一脸的茫然,不过赵思尧既然接了话,那么,说不定他也能够知晓一二呢,怎么说他与傅岩逍的“交情”也不薄啊。从傅小子那里套不出话来,从他这里,或许可以一试。“还请赵公子明示。”
赵思尧淡淡看了傅岩逍一眼,看她面色不对,倒也不敢太逆着她,“刘大夫过谦了,赵某只多嘴一句,说说一些浅薄见解罢了。”
傅岩逍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烦心的事情自然是越少越好,否则以这刘若谦目前的表现来看,少不得又要纠缠一番,整一些理所当然的大套理论,打着为她好的旗号,给她的自由人生搬上几块绊脚石。虽然抬脚就能跨过去,但总归是让人厌烦的,就像夏夜帐外的蚊子一样,虽然叮不着你,但是嗡嗡的喊着也是够烦的。
刘若谦不得其解,虽然傅岩逍难缠,也只好硬着头皮再问,“织艳姑娘已经承认不是萧家小姐了,”傅岩逍心里哼一声,人家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吧,还不是你自以为是地硬要扯上去的。“不过织艳姑娘对萧家之事了如指掌,在下认为,她必定是与萧家小姐交好,傅公子与她交好,或许也认识萧家小姐?”
傅岩逍懒洋洋地抬起手,举起两根手指摇了摇,“此言差矣,第一,朋友的朋友未必是朋友,其二,依你这么一说,萧家小姐自然也知晓你寻来一事,她既已决意不见,你又何苦要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