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委屈,垂泪欲滴地直视着她,还一边揉着那看上去有点瘀青和红肿的手腕,瞧得李勤满身不自然的,吞一吞口水,心里叫苦 “这眼神也吖的太忧怨了吧!”
李勤一脸尴尬,打着哈哈匆匆上前扶起茉芋,一脸的歉意 “对不起茉芋,朕不知是你!让你受委屈了,可有哪里伤着了?朕给你传御医!”
李勤不说还好,一说茉芋还真委屈得泪眼汪汪来了,被李勤扶起后看见对方那满是歉疚心疼的眼神,泪水便不争气地流下了!
“呀!…… 茉芋,是朕不好,别哭了好么?是朕不好,乖,别哭了!”李勤最见不得女生哭的,手足无措起来,只好把她抱入怀里,轻轻抚拍着她的背,好声安慰。
茉芋没想到皇帝会直接把她给怀抱着,她知道皇帝只是当她姐姐,想安慰她,但毕竟男女有别,当下身体都僵直了,心里想着陛下身上那淡淡的紫檀香味还真好闻,身体也没想象中的硬朗,很舒服、很温暖、很安心。
小脸蛋直接贴在李勤那因为衣衫不整而半躺开充满温热的胸襟,茉芋是这样地想着,而忘形过了头,也就这么说了出来,然后感觉到不对劲,抬头偷偷望了眼李勤,意外地发现她整个人也僵硬化了,还一脸的尴尬,脸色绯红 “朕朕朕……”
茉芋马上回过神来,一脸的惊慌,手上的伤痛都忘了,直跪在地上 “请陛下息怒,奴婢……奴婢逾越了!冒……冒犯皇上,奴婢甘愿……甘愿领罚!”
李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担心身份不知有没有被发现,深呼吸一下,整理好衣袍,单手扶起茉芋,勉强地装出一脸没事人的样子,看到她双腕上的红肿,那双极具威严的眉头又绉了起来 “没事,起来吧!朕……朕给你去传太医。”
李勤装出一脸的心无旁骛,牵着茉芋的手便走到外殿坐在榻上,吩咐守在外殿的另一个侍女传来太医。
看着皇帝低头专注地观察着伤势,茉芋尴尬地想将手抽出,却挣扎无效 “陛……陛下,奴婢身份低微,不敢与陛下同坐。”
李勤闻言后仍不曾抬头,依旧一脸认真地研究伤势 “这里没外人,不必多礼。你跟随朕和皇后多年,你的忠诚我们都知道,早已视你为家人。更何况……”李勤突然抬头jian魅地瞧她笑笑 “更何况……平日里怎没见你这般拘谨呀?”
茉芋看着皇帝那认真的模样,感到一阵心塞,更加哪敢说出自己心里喜欢他的想法,那双灵动的小眼珠左滚右动地,口吃地说 “那……那是因为……因为有皇后娘娘在,气氛比较轻松,奴……奴婢才敢开玩笑!”
李勤当然不知她那心思,还以为她怕自己,顿时觉得逗她也不失为一大乐趣,站了起来站在她面前开朗大笑 “傻茉芋,紧张个啥呢?朕跟你开玩笑呢!”说完还不忘摸摸她的头。
当苏神医匆忙赶到璟瑄殿内便碰巧看到如此温馨的一幕,李勤像个大哥哥般爱惜地抚摸着茉芋的头发,更加没有忽略李勤脸上挂着的笑容 “臣参见皇上。”
茉芋在李勤眼神的威胁下乖乖地坐着,李勤则抬抬手示意苏神医免礼,漫步步下台阶 “师父,怎惊动到您老了?”
此话是对苏神医说的,同时也是说给那位去传御医的侍女听的,带着责备的眼神瞪着她,登基数年早已把不怒自威练得手到擒来,把该名侍女吓得满头大汗立马跪下叩头请罪。
“皇上夜半惊醒便传御医,事应严重,当然是由臣前来。”苏神医眼中别有深意的与李勤对望着,出面为那名小侍女解围。
苏神医当然知道李勤每晚都在练功,心怕她性子太急进而容易走火入魔,但屡劝不果,就只好在膳食中入手,多用安神宁气的食材,促进入眠,迫她休息。这次半夜突然急传御医就诊,苏神医急忙而来,一来是出于李勤身份的问题,二来则是担心她身体出了什么事。
“其它人都退下吧!”李勤走回榻边,示意苏神医为茉芋看伤 “师父,朕无碍,是朕不小心伤着了茉芋了,所以就想请太医来给她瞧瞧。”
茉芋应当起身给苏神医行礼的,但也被苏神医拒绝了!
无他,两个来自现代的人,就是习惯了人人平等,受不了别人跪,可免则免。
苏神医坐在榻上的另一方,静静地听着茉芋道出事情始末,同时仔细地观察茉芋手腕上的伤势,时而轻抚,时而按压。
“茉芋姑娘……按到如果痛就说,知道吗?”苏神医温和地交代着茉芋。
“诺!”茉芋乖乖地点头。
“呀!……痛……”每当苏神医按到某些位置,茉芋便会忍不住痛呼出声。
李勤看着茉芋那绉起的五官和额头上那细密的小汗珠儿,彷佛也感到到她那种疼痛感,表情也跟着痛了起来,心想着 “咝……应该很痛吧……”
不一会苏神医瞧见两人紧长的表情便笑了笑 “不必紧张,并无大碍,老夫稍后开几帖药给茉芋姑娘外敷与内服,数日便好。这些日子,茉芋姑娘好好养伤。”
“呃……师父出手还得数日么?朕……”李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