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道:“你要折磨自己也等把孩子死的经过告诉我之后再折磨,这样我才能查清楚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若是有妖邪作祟,我们也好抓住妖邪为孩子报仇。”
听了这话妇人才好似清醒了过来,跪着挪动双腿,面向宁楚文,不住地磕着头,额头上的鲜血顺着她满是灰尘的面颊流了下来。
宁楚文给她解开灵气绳道:“不必磕了,给我讲一讲孩子是怎么死的?”
妇人哭述道:“那日我们家小虎子出门和邻居家的二狗在一起玩,您也知道这几日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我不太敢让他在外玩太长时间,便把他叫了回来,说要给他洗澡。我把水倒进澡盆里,孩子刚坐进澡盆,我就发现毛巾还有晒在院子里的衣服没有拿进来,便让孩子自己先洗,我出门去院子里收了衣服,又去拿了毛巾,等回来了就发现……就发现小虎子已经面朝下淹死在澡盆里了……”
说到这里妇人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宁楚文问道:“那个澡盆有多大?”妇人指了指院中的一个大木盆道:“就是那个。”宁楚文和云鸿看了看那个木盆,高不过成人的小腿,直径不过十五寸。
他们走过去推开小孩的棺材发现这是一个已经六岁的大孩子了,长的虎头虎脑的,怎么会淹死在这么矮的木盆里,就算是不小心摔倒的,应该也是能很快站起身的,怎么会在这里面淹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抱歉抱歉,捉虫
☆、五口棺材
宁楚文问道:“这个孩子的腿脚平常好不好?”妇人哭道:“我的小虎子平常最爱到处乱跑,腿脚很好。”
宁楚文问道:“请仵作来验过吗?”妇人哭道:“仵作来看了说就是在澡盆里淹死的。”
宁楚文道:“周海你再去请仵作来一趟,我有点事想问问他。”
周海道:“好,我这就去。”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工夫仵作才被周海拖着拉来,仵作累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又请我来干嘛,还拖着我跑的这么快,怎么,你们家又死人了!臭小子还敢骗我说,家里来了什么通天仙宗的仙长!在哪呢?别以为我不知你小子就是去通天仙宗打杂的那些仙长会为你下山!”
云鸿抱着剑道:“我就是通天仙宗的弟子,你是本地的仵作吧,我们叫你来是想请你帮忙查看一下这些人的死因。”
仵作打量了云鸿一眼,指着云鸿讥笑道:“这个小公子长的倒是好看,就不要吹牛了,还说自己是通天仙宗的仙长!”
云鸿发出灵气将此人凌空提起,道:“我们是请你来验尸的,不是听你来嚼舌头的!”
仵作被升于半空中,吓得“哇哇”大叫,求饶道:“小公子,不不不,小道长,仙长,仙长!小的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你放小的下来,小的现在就来帮你们验尸。”
云鸿放了仵作下来,仵作涎着老脸,搓着食指和拇指,走进云鸿的身旁笑道:“小道长、小仙长,我这这么热的天,大老远的跑来不能白做活啊……,您这怎么也得,是吧,表示表示……”
云鸿常年待在山上,不懂这些市井之语,莫名其妙地看着仵作道:“你要干什么?”
宁楚文道:“你要多少钱?”
仵作对着宁楚文嘿嘿笑道:“这么多具尸体,怎么着也得……”他慢慢伸出两根手指。
周海惊道:“二两银子!你也真敢开价!”
天色已经不早了,若真是邪祟作祟,夜间必定猖狂,宁楚文不想再和这个仵作啰嗦,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扔给仵作,仵作双手接住银子,放在口里咬了一下,立即收进荷包里,把荷包系紧,放进怀里,还隔着衣襟拍了两下,笑道:“我这就来验尸。”
仵作走到第一口棺材前,冲着院子里的众人喊道:“都别杵那儿了,快来帮忙!”
云鸿道:“不必了。”他一挥手,棺盖就打开了,冲天的臭气扑鼻袭来,尸体上爬了不少的蛆虫,宁楚文、云鸿捂着鼻子齐齐后退两步。
仵作站在一旁纹丝不动,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二人,道:“这些我都习惯了,只是二位道长小心看了几日都会吃不下饭。”
仵作用手翻动着尸体道:“这是死的第一个人,是周海的老太爷名叫周立,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八了,平常身体很健壮,我经常在大街上看见他遛弯,老爷子的死亡时间是二十二天前,死于窒息;老爷子是在东城的春园戏楼听戏时,吃了一块梅花糕噎死的,当时正值晌午,戏楼里听戏的人很多,和他同桌的人都可以作证,老爷子吃了一块梅花糕没咽下去,没多久就死了。”
云鸿道:“会不会是糕饼有毒?”仵作道:“老爷子都八十八了,能和谁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人家这样大费周章,大庭广众之下毒毒死他,而且他嘴唇、指甲都没有发黑,明显不是中毒。且你们看他的脖子处蛆虫是不是比别处多一些?”
宁楚文、云鸿齐道:“是。”
仵作道:“这就说明,他吃的那块梅花糕一直到现在都还卡在嗓子里,蛆虫最爱吃这些甜的东西了,所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