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红了脸道:“我不是孩子,我早就是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妇人听了这话,也不生气,笑道:“好,我改口,那不能饿了这个男人和那个孩子。”
云鸿听了这话更是生气,噘着嘴很是不高兴,偏齐康康还笑着轻推了他一下道:“男人,你饿不饿?”
听了这话,一屋子人再也忍不住齐齐笑了起来,云鸿站起身,扯着宁楚文的衣服,急道:“大师兄,你让别他们笑……”
宁楚文生怕系统扣他的小粉花,不敢破ooc,强忍着笑,严肃道:“都别笑了。”
妇人端着饭菜从厨房走了出来,笑道:“你们刚刚在笑什么,讲出来让我也笑一笑。”
宣儿笑道:“那个小道长说自己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不能再说他是孩子了。”
妇人上下打量了云鸿一眼道:“确实长的挺高的,像个男人样儿,不过还没我家宣儿高,该多吃些饭长的高一些才是。”
云鸿气红了脸,谁也不愿意理,听了这话更是生气,抱着手坐在宁楚文的身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皱在一起。
妇人打着圆场道:“你们快吃些饭吧,肯定饿了吧。”
齐康康刚准备伸手,萧平旌一把握住他的手,悄悄摇了摇头。宁楚文道:“我们真的不饿,让您麻烦了。”
宣儿站起身,拿起茶壶正欲给他们一人倒杯水,宁楚文忙站起身拦道:“不必了,我们不渴。我们来此是想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她叫席珍珍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她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妇人、宣儿、中年男子齐齐变了脸色。中年男子,绷着脸,硬邦邦地道:“她是个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提她做什么!”
妇人掏出手帕擦着泪道:“你们见过二丫了,她现在还好吗?”
宣儿冷着脸道:“她好不好与我们何干!”
宁楚文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席珍珍到底和这家人有什么恩怨,一提到她的名字,他们皆是这般态度。
宁楚文道:“真是抱歉,我提到了您的伤心事。”
妇人擦干眼泪,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老了,都快记不清那些事发生了到底有多久了。你们说的席珍珍是我的女儿,她是宣儿的妹妹,因为是家中的老二,所以我们一直叫她二丫。她从小是和宣儿一样长大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就不如宣儿乖巧,自小就爱和别人打架,总是受了一身伤回来,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她就是不改。
“后来她长大,竟然还做下那样的事!我实在是无脸见人……,都是我管教无方……。”
说着妇人拿起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宣儿劝道:“娘,你别说了,免得又伤心。还是我来讲吧。”
宣儿紧紧握着手中的书,道:“她长大之后,我们家隔壁搬来一户人家,这人家中有一独子名叫王誉文,他们两个人寡廉鲜耻的在一起了,她如此不知羞耻让我们全家跟着她一起被人戳脊梁骨,害得我们在街坊面前抬不起头来。后来,爹娘同意她和王誉文在一起了,结果她不知和王誉文闹了什么矛盾,竟然不愿意嫁人还跑到青楼去当ji.女!后来,她从青楼失踪了一段时间不知去哪里学的邪法,回来之后,竟然把全城人都害死了,还把他们变成了僵尸。她还说是我们害了她,对不起她,要把我们囚禁在这里,让我们永远都不得离开此地!”
听儿子讲到了这里,妇人用手帕捂着脸,开始止不住地哭泣。宣儿忙把手中的书放在桌上,书页慢慢合上,宁楚文看见书的封面上写着“李宣”两个字。
中年男子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那个贱.婊.子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把她养大,她不知道孝顺,竟然还敢把我们全家害到这个地步简直是猪狗不如!”
妇人抽泣道:“当家的,你就别说了,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啊!”
宁楚文见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便道:“叨扰多时,我们该告辞了。”
妇人站起身道:“你看你们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喝口茶再走吧。”说着她端起一杯茶双手捧着茶碗端在宁楚文的面前,大有你不喝,我就不放手的意思。
云鸿抽出筑星剑横在妇人的脖子上,冷冷道:“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我不杀你们,不是打不过你们而是有要事在身,不想在此耽误时间,你若再敢如此,小心我要你人头分家!”
妇人悻悻地放下茶碗,讪讪道:“不喝就不喝,你们若要走便走吧。”
宁楚文带着一众人出了门,史云清道:“大师兄,刚刚那些人说的话,你信几层?”
宁楚文道:“我原本还是信两分的,可是刚刚那个宣儿的书页合上我看见书上写着‘李宣’两字,我便连一个字也不想相信了。席珍珍姓席他们这家的儿子明明姓李,席珍珍怎么会是他们的女儿。”
云鸿道:“大师兄,我从一开始就不信那些东西的鬼话,他们连人都不是,还一直劝我们吃那些恶心的东西,显然没安好心。”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