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真是自食其果的小东西哦!”方至孝掐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只土拨鼠,土拨鼠却仰着头,不服输的朝方至孝挤眉弄眼。
“怎么办,我们要帮帮它!”惟依焦急的说道,她担心土拨鼠卡的太久会死掉。
“你把它□□就行了,像拔萝卜一样!”方至孝笑得有几分邪肆。
“可是,我不敢,它会不会咬我啊!”惟依想伸手,可是看土拨鼠的大板牙,她又退缩了。
“我来吧,你看好了!”方至孝终于也蹲下来,他搓了搓手,伸手抱住了土拨鼠腋下的部分,想要往上拔。
“至孝哥,加油!用力,加油!用力,加油!至孝哥,你是最棒的!”惟依激动的握紧小拳头,为方至孝打气,这让方至孝有些哭笑不得,她这加油怎么都让他容易想歪了。
土拨鼠也在不停的蹬腿,使劲,后来,它像一个酒瓶塞子一般,似有啵的一声,它终于被方至孝拔出了土洞。刚一出来,它就挣脱开了方至孝的手,灵巧的扭了下肥圆的身子,飞快的跑掉了,很快就没了身影。
“啊,它跑的好快啊,我还想抱抱它呢!”惟依有些失望的看向那个土拨鼠消失的地方。
“惟依喜欢小动物,我们回家后可以养一只。”方至孝不以为然的拍了拍手,他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怀里。
“唔,我连我自己都养不好,还是算了吧。”惟依讪讪的说道,她觉得最难养的还是她自己。
“我可以养你一辈子,当然,还有我们的孩子。”方至孝在惟依的耳边说道,温热的气息让惟依耳根痒痒的,在听到他的话后,她更是红透了脸。
“你好坏,我不理你了!”惟依越想越不好意思,她忙推开他,先一步跑回到车上。
在回去的路上,方至孝让顾鸣中把车篷放下了,又把玩得疲倦的惟依抱在怀里,让她躺在他腿上睡觉。看着她脸上甜蜜的笑容,方至孝的心也柔软了,他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长发,眼睛看向了车窗外。
“大哥,你这样做,不怕我姑妈不高兴么?”顾鸣中低声问道,车厢里很静,他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到方至孝耳中。
“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方至孝声音冷沉的说道,他的眼中有着决然。
“唉,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听说惟依小时候,我姑妈很疼惟依的,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顾鸣中无奈的叹息道。
“世事难料,很多事都会发生变化,更何况是人与人的关系。”方至孝语气淡然的说道。
“大哥,咱们真的明天就走么?”顾鸣中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安。
“对,明天就走!”方至孝的话不容置疑。
“可是惟依的事……”顾鸣中欲言又止。
“继续留在这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回去或许还有转机。”方至孝的一句话让顾鸣中彻底无话。
车子在顾琉溪的宅子前停下时,她正在卧室的窗前往下看,她清楚的看到方至孝怀抱着熟睡的惟依,大步走进宅子。他们今天穿的衣服很特别,怎么看都像是参加婚礼的打扮,想到此,顾琉溪的眉蹙的更紧了。
方至孝把惟依放在他的床上后,拉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这才离开。一打开卧室的门,他就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顾琉溪,顾琉溪也不说话,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方至孝也随即跟了过去。
一到书房中,顾琉溪转身就给了方至孝一个巴掌,清脆的响声过后,方至孝的脸颊上顿时现出了红色的印子。他却也不恼,竟然唇角微勾,垂着眼眸,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方至孝!你真的要气死我么!你一定要娶那个女人么,她配么!”顾琉溪怒不可遏的喊道,她的眼睛因愤怒而红。
“她配,没有人比惟依更配当我的妻子!”方至孝斩钉截铁的说道,他眼中的坚定让人畏惧的想要退缩。
“你知不知道,你若是娶了她,会毁了整个方仕集团!难道你不顾集团的声誉么?”顾琉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方至孝。
“我已经打算把我的总裁位置转给鸣谦,以后方仕集团由他掌舵,或许,很快方仕集团就会变成顾氏集团了。”方至孝无所谓的说道,他的话让顾琉溪瞪大了双眼。
“你说什么!你要把方仕集团拱手让人!你是不是疯了!”顾琉溪不可置信的喊道。
“难道这不正是您期望的么,顾家拥有方仕集团,顾家就会成为本市的老大,对您和顾家都有好处!”方至孝状似随意的说道,他不疾不徐的走到茶水柜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仰头大口喝完,仿佛极为干渴。
“至孝,你觉得我真的期望这些么?这么多年,我身处国外,早已对金钱名誉看得很淡。我只是不希望你把你父亲苦心经营的产业付之一炬,那只会让所有人都失望!”顾琉溪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一些,她无奈的垂下头,神情悲伤。
“妈妈,你还记得十年前么,当时的方仕集团如果不是有顾家支撑,早就完了。如今的我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