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你去哪儿了?”江汀好容易扭头瞥了她一眼。
“哦,一会儿再和你说。我先去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海鲜炒饭。”江汀头也不扭地说。
“好,这就去做。”白芷急慌慌地跑进厨房去了。
一边做着饭,一边想着江一平。都快九点了,丈夫还没有回来,心里不禁有点担心,还有点没来由的愧疚。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更是胡思乱想起来,这么晚了,江一平会去哪儿呢?
饭很快做好了,厨房里满是海鲜炒饭的清香。她扬声叫儿子过来吃饭,叫了好几次都不见应声。
白芷叹了口气,知道儿子打游戏打上瘾连饭都顾不得吃了。
丈夫常常说她太溺爱儿子,她承认,从小到大她没碰过儿子一个手指头,没和儿子说过一句重话,儿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都随着他,这一辈子,丈夫和儿子就是她的软肋。
她端着炒饭去了客厅,跪坐在儿子面前,一勺一勺喂他吃饭,她怕太晚吃,把儿子的胃饿坏了。
就是伺候他吃饭,江汀也不好好吃,常常一勺饭她举半天,他才转过头来吃掉。这要让江一平看见,准又会唠叨她。
把儿子喂饱了,她才把冷饭又热了热,自己坐下来吃,又给江一平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打不通,心里不禁有点郁闷。
正吃着饭,江汀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白芷赶紧起来给儿子倒了杯热水。
江汀喝了口水,看了看她,感觉母亲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可又想不出是哪儿不一样。
“干嘛去了?”江汀问,他很好奇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母亲会在给他做饭的时间点去哪里。
“我……找了份工作,以后可能不能给你做晚饭了。”白芷说。
“为什么突然去工作?”江汀问,“爸爸不给你生活费吗?”
“不是。”白芷心头苦涩,有苦难言,“你爸爸一个人养家太累了,我想给他分担一点。不过以后我会提前做好饭放在冰箱里,你放学以后自己热一下就行了。妈妈出去工作你不反对吧?”
“我没意见。”江汀站了起来,“我出去走走。”
“早点回来。”白芷在他身后喊。
从那天开始,江一平好几天都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白芷心里担心却又不无奈何,想去公司找他,又怕对丈夫的名誉有影响。
每天晚上八点她都会如约出现在君豪大酒店的总统套房,还是一样的程序,洗澡、打针、催nai,从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慢慢有点习惯了。
已经五天了,还有两天似乎就可以“下nai”了,可能下了nai以后会好一点,大概他们就不用天天见面了。
可第六天下午,白芷突然接到了刘响的电话,刘响的声音非常焦急,让她准备好,他一会儿就过来接她。
白芷看了看表,才两点多,离约定的时间差很远,刘响的声音还那么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不会是程总出了什么事吧?想到这里,她也有点小小的担心。
坐上车,车子一路急驰,并不是去君豪大酒店的方向,而是开向程氏建筑。
秘书刘响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什么都别问,去了她就知道了。”
刘响把她带进了办公室套间,白芷看见床上躺着的男人正是程菲,而此时与她初见他时的样子那么不同,躺在床上的他毫无生气,面如死灰,就像……已经死去了一样。
“他……他怎么了?”
“程总……面临着生命危险,恐怕只有白小姐你能救他了……”
“我?可是……才第六天……快打120啊。”
“没用的……程总体验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他是疑难杂症,现代医学很难检查出来,而且输氧也没一点用处,程总身份特殊,这种怪病不能让更多人知道了,白小姐,拜托了,程总的命就在你手里了,拜托。”刘响深深鞠了一躬,默默退了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白芷看着奄奄一息的英俊男人,心里格外害怕。
“程总,程总……”她摇着他的身子,好半天,程菲张开眼睛,他的瞳仁已经有点涣散了,看到她时,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你……来……了……”他胸口急速起伏,喘得不行。
“我……没有nai怎么办,我……救不了你……”白芷哭了,泪水滴在他脸上。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试……试……如果……不怪你……我有……准备了……”
白芷泪水落得更凶了,他才二十八岁,居然这么平和地在谈论生死,居然告诉她,他随时都已经准备好死亡。
第7章 哺ru
白芷已经顾不得羞耻,她把自己的衬衣拉到胸口,又轻轻把胸衣也推上去,两只丰满的ru房露了出来。
她跪在程菲床边,伏下身去,用微微发颤的手握住ru尖,将嫩红的ru头塞进男人嘴里。
他微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嘴里含着她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