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再一次好奇了,季森每次都会抱着他舔好久,难道都不会口渴的吗?
腰被身后的人提起,tun部高高翘起,身体弯折,季楠因为常年练武身体柔韧,这样的动作强度对他来说没有丝毫负担。他动了动,调整了一下身体,让自己趴的更舒服些。
季森的舌从肩胛慢慢往下,某些时候季楠被他舔的有些痒,不时的嬉笑两声。
他说:“哥,我又被你舔了满身的口水,一会儿还要再洗一次澡。”
季森伸出宽厚的手掌,将他的肩压低,示意安静。被舔的多了,季楠几乎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安静的跪趴在床上,等待这次舔舐的过去。
季楠虽然是男子,不过tun型却出奇的好,圆润饱满,季森猜测这是由于他从小习武的缘故。季森呼吸有些重,眼眸暗沉,双手大力的揉捏着季楠的tun部,比想象中还要美好的触感让他心头狂跳,口感舌燥,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慑人的温度。
季楠觉得今天晚上季森有些过分的激动了,他往前爬了爬,说:“哥,我刚吃了生日蛋糕,胃好胀,你别太用力晃我,要吐出来了。”
季森一顿,低头闷笑,身下这人明明已经成年,却完全不识情,不懂欲,心底微微有些遗憾,不过更多的是庆幸,就是因为他的不识情,不懂欲这才方便了他。
张嘴,用力在季楠的tunrou上咬了咬,季楠的身子弹了一下,手背到后面捂住tun部,说道:“痛,哥你做什么咬我,想吃rou了吗?”
季森呵呵笑出声,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沙哑的性感,“是饿了,楠楠你要负责喂饱哥哥哦。”
“??”季楠有些不懂。
直至双tun被人用力打开,那一出暴露在空气中,季楠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十分吃惊的神情。他猛的一动,扭头急问:“哥,你做什么?”
“哥哥帮你检查检查。”季森眸子更加暗沉,声音也沙哑的厉害,他睁着眼说瞎话,欺骗善良单纯小朋友。
动作中,季森抬头看了一眼,当看到季楠眼中的无辜茫然和疑惑时,心中的罪恶感骤然加深,不过他没打算停止,他对季楠势在必得,早在身下这人毫无芥蒂和毫无心机接受他时,这颗心就不规律的跳动了。
季森的两个大掌几乎能裹住季楠的两半tun,在他的又一波的大力揉捏下,缝隙间的粉红若隐若现,有时微微开阖。
身后那处非自主的开阖,凉风不经意的灌入,各种陌生的感觉让季楠有些不知所措,他挣扎前爬,想用武力脱困,不过他清楚的了解季森的身体强度,不敢过分使用暴力。
突然,那处一阵濡shi,陌生的触感让季楠狠狠的一颤,他忙扭头后看,却见季森正埋着头舔舐他那里,季楠心脏剧烈鼓动,只觉得浑身有些烧,陌生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每一寸感官,他声音有些颤抖,说:“哥~~你在干什么,那里,脏死了……”
季森含糊着:“不脏,楠楠听话不要乱动,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之后那里被扩张,被撑开,被填满……楔子一样的东西不断的在他那里进出,季楠低泣,yin声不时从唇边溢出。
十八岁这天晚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季楠都记得十分清楚,事情过后他倒是没觉得什么,不过自那之后他经常和季森做那件事情,说实话除了第一次有些疼之外,其后的几次感觉都不错,季楠很享受这项运动。
半年之后的某一天午后,他们在阳台相拥,被族里的长辈看到。长辈对季森动了家法,季森被打的很惨,屁股都开花了,之后长辈单独召见季楠,斥责之,并告诉他兄弟相jian是不lun,是不符合礼教的。
季楠从小在乎的事情就不多,道德观念不是很强,亦和常人不同,所以并没有听从长辈的话,依旧和季森在一起。
十九岁生日那天,季森回来的很晚,身上染着女性香水的味道,季楠觉得非常劣质难闻。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季森,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自那之后,季森每日晚归,每次回来身上的味道都不同,季楠觉得很生气,心里很难受,但是怎么个难受法他却说不上来。
在季森的又一次晚归之后,季楠在他雪白的衬衣领子上发现了一个烈焰红唇,隐忍的情绪彻底爆发,他扯着季森去了校场将他狠狠的暴打了一顿,自那之后的两个月内季森连床都下不了。
看来他真被季楠修理惨了!
季森无法自理的躺在床上,无奈苦笑。他这些日子每日晚归,其实只是在外喝闷酒而已,谁让族里的长辈威胁他,如果他再纠缠季楠就将季楠送到族里的秘境,让他永远看不到季楠。
季楠虽然不管事,不过手段还是有的。他雷厉风行的彻查了一番,找出了那几个和季森有暧昧关系的人,将他们狠狠打击,尤其是那个自称是季森未婚妻的女人,季楠整张脸气的扭曲,差点扭断她的脖子,好在关键时刻,季森拖着残躯赶了过来,阻止了他。
……
两人的关系刚刚缓和,外面突然爆发了疫情,人们感染了奇怪的病症,患病的人很快失去神智,见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