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插入了春兰的手掌中。
本在昏迷的春兰惨叫一声,硬生生被疼醒了过来。
鲜血溅在地上吓的太皇太后慌忙缩脚,小谢已踩在春兰的手腕上,弯腰将匕首毫不留情的拨了出来,落坐在身后的椅子里,摇着带血的匕首问春兰,“你说你昨夜在暖阁里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春兰捂着流血的手趴在地上已是一个字不敢答,也不会答了。
小谢弯腰看她,“哪只眼睛看到的,哪只耳朵听见的?”她手中的匕首在春兰的眼皮子上比划。
春兰吓的慌忙后退,匍匐在地上悲哭起来道:“奴婢……奴婢没有!奴婢什么也没看见……没有,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
小谢“啧”的笑了一声,坐回椅背里看太皇太后,“姑母听见了,哀家清白的很呢,都是你这奴婢污蔑哀家,yIn|||乱后宫这个罪名姑母可别给我乱扣,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她靠在椅子里看春兰,直看的春兰哆嗦,她慢慢道:“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后宫是哀家的后宫,哀家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胡说八道。”
春兰大气都不敢喘出来,捂着血流不止的手瑟瑟发抖。
“你……”太皇太后脸色惨白惨白,不知是手腕疼的还是气的,“你以为你可以在后宫只手遮天吗!哀家已将你的事派人告诉了皇后!她可是刘家的人,刘家一心想让她成为皇后,便是刘家与哀家有了嫌隙,可为了女儿的荣华富贵也不会容你继续在宫中!”
“哦?”小谢侧头瞧着她笑了,“姑母还不知道刘金玉是我的人吗?她可不想当什么皇后,她已经怀了情郎的孩子,等着姑母一死,哀家放她出宫和情郎双宿双飞呢。”
太皇太后宛遭雷劈僵在了椅子里,脑子嗡嗡颤鸣,眼前天旋地转,她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为谢真儿从行宫回来后一直安分守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却是背地里做出了这么多令她措手不及的事!
“姑母不信啊?”小谢扫了一眼殿外厮杀起来的侍卫,是她宫中的守卫与太皇太后的人厮杀在了一起,“姑母带了不少人来吧?是打算谈不成就直接强行抓我做人质威胁闻之元吗?这么看,我宫里的侍卫确实撑不了多久了,我宫中的人想必已被姑母的人困在长乐宫不得出去通风报信了。”她又转过头来对太皇太后笑道:“但好在皇后是哀家的人,姑母不信等一会儿瞧,哀家估计皇后见姑母逼来长春宫,这会儿已经去替哀家通报皇帝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来。”
小谢的话音才落,外面就涌来chao水一般的脚步声,有人扬声喝道:“大胆!什么人胆敢擅闯长乐宫!惊扰太后娘娘!今日擅闯长乐宫者一律就地诛杀!”
那声音是刘家长子——羽林卫首领的声音。
“姑母听。”小谢听着外面的厮杀声对太皇太后笑道:“那是不是刘家长子的声音?听说刘家一家将才,皇帝得此助力可真要多谢姑母送刘金玉进宫来。”
“你……”太皇太后浑身冰寒,气怒攻心想要站起来却是头晕眼花的又跌回了椅子里。
便听那殿外厮杀之后,有人疾奔到殿门口,拍门急喊道:“母后!母后可在里面?”
正是闻之元的声音。
王青立刻将那殿门打了开,刚刚一拉开,殿外一人便慌极的冲了进来,看见王青喝问道:“母后在哪儿?”
小谢起身走到帘幔下,挑开了帘幔瞧出去,闻之元一身龙袍正疾步而来,他身后是护着他的侍卫和急急进来的刘金玉与沈红昭。
“之元。”她轻轻叫了一声。
他那双惊魂失魄的眼睛就望了过来,看见她一瞬间魂儿都安了。
他朝她快步而来一把就将她抱进了怀里,抱住她温热的身子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你……吓死我了。”他在前朝那么多的腥风血雨从未如此过,可他听刘金玉说太皇太后带人围住了长乐宫,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路上只恨自己太过着意前朝,疏忽了太皇太后这边,他该命人收守长乐宫的。
小谢被他抱了个满怀,听见他慌乱的心跳声心中又暖又安定,她就知道闻之元一定会来,会急吼吼的赶过来保护她。
她听见了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幸福值涨了百分之十,现在是百分之六十。”
赶进来的刘金玉与沈红昭看见闻之元紧紧抱着……太后,也是吃惊,还是刘金玉先反应了过来,让侍卫们都退出去,殿中只留下王青。
沈红昭一心记挂着小谢迫不及待的赶了过去,看见殿中的血和春兰以及昏迷的谢堂吓了一跳,忙问小谢,“娘娘你受伤了吗?”
“你伤到了?”闻之元也忙去摸她的双臂,怕她受了什么伤,或是什么刑罚,“伤哪儿了?”
“没有,哀家好的很。”小谢松开了闻之元,与刘金玉和沈红昭道:“你们且在外殿稍后,太皇太后有些话要对圣上与哀家说。”又对小红昭轻声道:“哀家没有受伤,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吧,乖。”
沈红昭红着眼点了点头,乖乖的留在了外殿,只要她没事就好。